這一天,凌鑫躺在床上,身上的熱汗不斷的往外冒著,身體感覺好像重了好多,自己的境界好像又掉了一個層次,凌鑫現(xiàn)在都分不清自己處在什么層次了。
精神有時也會受影響,最主要的是凌鑫目前根本沒有打聽到什么可以進行治療的方法。
“喂,你沒事吧?!痹缹幋蜷_了門,通了通風。
他一覺醒來就發(fā)現(xiàn)凌鑫在床上發(fā)抖,這樣子不要說什么北光散打王了,簡直就是一個病秧子嘛,而且那臉色還白的,做個小白臉是絕對夠資格的。
岳寧被打得鼻青臉腫早就請假不去軍訓了,而凌鑫也不想去找個個理由就躲在宿舍里,沒想到剛一運功卻有種蛇噬般的痛苦傳來,弄得他極度虛弱。
這是凌鑫去米國回來后,第一次出現(xiàn)了后遺癥。
“沒事?!绷桷巫似饋?,開口的聲音卻十分沙啞。
“我?guī)闳メt(yī)院吧。”岳寧道。
“不用了,我出去一下?!绷桷握f著就要起身。
咔擦!
凌鑫雙手竟一時支撐不住,就要摔倒。
“我的媽啊,你這種情況還逞什么強啊?!闭f著岳寧就要上前托著凌鑫去醫(yī)院。
凌鑫雙手一揮。
咚咚咚?。?!
岳寧腳步不停,后退著坐在了床上。
“真的不用,你休息吧。”凌鑫說著直起身走了出去。
岳寧盯著凌鑫的背影看了很久,“我天,這是個怪物啊?!?p> 等到岳寧爬起來又喃喃道:“這個鬼東西,不識好人心,爺爺我也懶得管你了?!闭f著岳寧把被子一拉又躺下睡覺了。
操場上各處排列著方正,綠色的呼嘯時刻的起舞著。
云欣四人在一個方正里認認真真的聽著。
前面的教官帶著個軍帽,笑容滿面的講著一些基本規(guī)章。
不過教官的眼角旁邊貼著兩個白色藥草。
林惠對著木子笑著,這個教官也視而不見。
此教官赫然就是仇端,如果當時他沒有防備之心,仇端現(xiàn)在應該是躺在醫(yī)院里的,但對于那個魔術師仇端一直就覺得有點不太正常,使得他當時留了一手。
盡管他的眼睛也中招了,但是仇端收到的傷害并不多,同時為了能過來當這個教官,他急忙就申請出院了。
盡管他身強體壯的,但眼角還是貼著幾個藥草。
為了當這次的教官,仇端很早就申請了,借用體育部部長的身份才申請到了木子這個班級。
學生當學生的教官,這在大學中也不是新鮮事了,只要你能通過正常的測試,擁有教官資格就可以了。
仇端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其他的一些教官不時的眼巴巴的看向這邊的幾個女生,仇端就感到很爽。
只不過在木子的眼神下,他也不敢做的太過分。
當他走到女生的一排時,“挺直腰板,不要讓我的手臂碰到。”
說著仇端就伸出了手往女生的后背探去,女生紛紛挺直腰板,可惜除了云欣、吳蘇等少數(shù)幾人避開了之后,其他人根本避不開。
當仇端手略到林惠之時,略微的停頓了一下。
以仇端190的身高,基本上林惠的全身都能看得清楚,當仇端從林惠脖子后看過之時,他感到林惠比以前更加的吸引人了。
林惠感到了仇端的停頓,“喂,仇哥,你還想干嘛?!蹦茄凵窆室獬錆M了威脅。
仇端被林惠的眼神一激,竟然感覺有股暖流從身上涌動。
“媽的,這教官是制杖吧,手直接就貼上去了,但我們看不見啊?!?p> “這個鳥人?!?p> “我靠,這樣也行啊,明年我也去當教官。”
后面的男生在心中腹議著。
等仇端走到男生的一排時,喊完口號,仇端就直接的走了過去,更不要說把手伸出來了,看的后面的男生心中更是大罵不已。
炎熱的太陽下,學生們個個都流著大汗。
仇端幾次想讓木子和林惠幾個去一旁休息,但是木子都拒絕了。
等到中場休息的時候,林惠腳一軟,差點倒在了地上。
“這次是真的不行了?!绷只菰谀咀优孕÷暤恼f著,紅潤的嘴唇都變白了。
木子去拿來了水,“多喝點水吧?!蔽怪只?。
吳蘇也好不到哪里去,吳蘇和云欣站在一邊,吳蘇靠著云欣抱怨道:“凌鑫他怎么就這么好運氣,都不用軍訓?!闭f著大口吸氣著。
“哦,對了,你怎么跟沒事人似的?!眳翘K驚訝的看著云欣,本來看著云欣嬌嫩的臉龐,她覺得云欣應該跟她一樣,體質也好不到哪里去,沒想到云欣都沒有多大的疲態(tài)。
旁邊的陣營中有人唱歌,還有個男生彈著吉他。
全場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過去,男生長得很有文藝范,留著一頭長發(fā),唱的歌卻很爆炸。
“我在人民廣場吃著炸雞,而此時此刻你在哪里,雖然或許你在聲東擊西,但疲倦已讓我懶得懷疑,我在人民廣場吃著炸雞,而此時此刻你在哪里...”
同學們都伴著他唱...
氣氛很是爆炸。
“同學,能借你的吉他一用嗎?”仇端等著文藝男唱完走了過去。
文藝男喘著氣。
他本來不太情愿,但一看是對方身材高大還是個教官就將吉他遞給了他。
仇端長期以來鍛煉的身姿顯得很修長,特別是那一口大白牙很給他加分。
“哇,仇哥要表演吉他了?!绷只菁拥恼f道,她還記得那一年仇端還是學校的風云人物,帶領學校的籃球隊獲得了市籃球賽的冠軍,同時還因為體育成績突出而被保送到了大學。
而就在某一天,仇端端著一把吉他,來到了她們教室的走廊,修長的白襯衫,輕緩的吉他聲慢慢的響了起來。
就是那一天,全校學生都知道籃球隊的隊長要追求木子,那個對任何人都是充滿著善心的木子。
木子那時還是個害羞的小姑娘,對于仇端的追求是能避就避,是林惠讓她放開心扉去接受對方。
木子的看著仇端,好似回到了那個下午。
仇端的肌肉還沒有現(xiàn)在那么爆炸吐出,而那白牙卻一如當年。
在所有人的嬉笑聲中,在眾人的見證下,仇端嘴角流露出了一絲溫情,看著那個青澀的小女孩。
伴著動聽的吉他的流水聲,仇端有點嘶啞的聲音響了起來:“不知道不明了不想要,為什么我的心,明明是想靠近,卻孤單到黎明,不知道不明了不想要,為什么我的心,那愛情的綺麗,總是在孤單里,再把我的最好的愛給你...”
響起的吉他聲喚起了木子的注意,木子才看到仇端站了起來。
“...再把我最好的愛給你...”一朵紅色的玫瑰出現(xiàn)在了木子的眼前。
“哇,教官好浪漫啊?!?p> “接受他,接受他!?。 ?p> 看著仇端神情的眼神,木子漸漸感到鼻子發(fā)酸,連林惠在一旁也是看的淚眼盈盈。
“這個仇端倒是挺有手段的啊?!眳翘K對著云欣道。
“嗯...”云欣不可置否。
“羨慕了吧,凌鑫可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眳翘K瞥了瞥嘴。
“沒..羨慕啊?!痹菩烙悬c言不由衷。
木子此時已經(jīng)跟仇端抱在了一起。
林惠的眼眶也濕濕的,直到他看到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男的走過來的時候,她那紅紅的眼眶就變成了火冒三丈了。
仇端抱了一會木子,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這把吉他我可以借用一下嗎?”白襯衫男子拿著話筒說著,這下子全操場的人都聽到了。
仇端先前拿著吉他在班級陣營前演唱,他也不敢把聲音在全校面前傳遞。
現(xiàn)在好了,凌鑫跑過來直接上話筒說話,現(xiàn)在在這邊的人想聽不到也沒辦法了。
文藝男就要上前把吉他搶回來,本來風頭被搶他就已經(jīng)很不高興了,現(xiàn)在又來一個搶他風頭,他怎么能忍。
“沒事,你用吧?!毕旅?zhèn)鱽砹伺母吆袈暋?p> “大帥哥,我愛你?!辈恢獜哪莻€方陣中傳來了一句戲言,接著大家都笑的東歪西倒。
“唱吧唱吧。”又是熱烈的女聲傳來。
這樣子文藝男也只得忍住了晦氣,重新坐了下來。
“大家喜歡聽什么歌啊?”凌鑫站在那邊說道。
“我靠,還以為自己是明星啊,不想唱給我下來?!蹦猩豢催@男的這樣子下去風頭都要被他搶光了。
“就是就是,下來下來?!?p> “憑什么?!痹谝魂嚐崃业呐曋?,男聲喊了幾聲就節(jié)節(jié)敗退了。
凌鑫的揮了揮手,操場上好似被一種魔力籠罩,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這次是我真的決定離開,,遠離那些許久不懂的悲哀,想讓你忘卻愁緒忘記關懷,放開這紛紛擾擾自由自在...”
伴著凌鑫空靈的歌聲,一首有些古老和悲傷的歌聲緩緩的傳了出來。
“那次是你不經(jīng)意的離開,成為我這許久不變的悲哀,于是淡漠了繁華無法再開懷,于是我守著寂寞不能歸來...”云欣的歌聲中帶著感傷,她想起了這幾年與凌鑫想見卻不能相見的境遇。
“于是淡漠了繁華只為你開懷,要陪你遠離寂寞自由自在!”兩人的和聲隨著天際流轉。
仇端的雙手緊緊的握著,發(fā)出了咔咔咔一般的響聲,他辛辛苦苦營造出來的氣氛就這樣被凌鑫給破壞了。
歌聲落地。
凌鑫的雙手一動,天上的無人機降下了朵朵花瓣。
各色花雨中,凌鑫和云欣抱在了一起。
這種視覺震撼直接刺激著下方人的感官。
“哇?!绷只菪闹心膶ψ约赫f,這個一看就是個花花公子。
吳蘇的眼中異彩連連,看著凌鑫。
木子由衷的為云欣感到高興,看了看仇端,仇端勉強的對木子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