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冰髓麟鳳體質(zhì),她去從未聽過。
美男淡淡的掃了一眼夜傾瀾,鳳眸微瞇:“這不重要,你的名字”。
“問別人名字的時候,你難道不知道要說自己的名字么?”,真是的,這里的人怎么都喜歡這么問人,覺得這很霸氣還是怎樣?。
“我們殿主大人的名字豈是你想知道就能知道的?”,凌雨眸光一沉,輕蔑的掃了一眼夜傾瀾,鄙夷道。
美男沒有說話,盯著夜傾瀾那張清秀美麗的容顏頓了片刻,清潤的嗓音響起:“凰御天,記住了,你以后是我的人,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夜傾瀾翻了個白眼,又來,這家伙難道不知道用這么俊美的臉這般認真的跟一個女子說話很容易讓別人誤會么。
無非就是要圈養(yǎng)她,吃她的精血而已,還說得這么華麗,讓人想入非非的。
“殿......主?”,旁邊的凌雨一陣錯愣,有些不敢相信面前的男子是他們不近女色,平時沉默寡言,殺起人來眼睛都不帶眨的殿主大人。
“該你了,我總要知道我的良藥叫什么名字”,凰御天的唇角勾起,一雙宛若湖水般深邃的雙眸靜靜地望進夜傾瀾的眸子,倒影出自己此刻好奇滿滿的模樣。
“我可沒有說我會告訴你的名字”。
凌雨傻眼,果不其然瞧見了自家主子冷若冰霜的臉,敢情.......自家的主子這是被忽悠了?漬漬,這破天荒的還是頭一次。
幾乎是在這句話落下的時候,她便感受到了森冷徹骨的寒意,緊跟著,凰御天一步步走向她。
咽了下口水,她一步步往后退,該死的,這個家伙怎么說生氣就生氣,不就是個名字,至于這么較真不。
“夜傾瀾,我叫夜傾瀾!”,靠在墻壁上,她看著只有兩步便會走到她面前的凰御天,內(nèi)心除了慌亂,就只剩下害怕,對危險的害怕。
給她這般危險氣息的人,兩世了,她就只見過這么一個。
聽到話的凰御天停下來,眼眸沉了沉,伸出了自己的手,下一刻,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夜傾瀾的面前,他的手指抵著她的眉心。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傳來,驀然,夜傾瀾腦海中出現(xiàn)了這么兩個字,血契!。
血契,顧名思義,一種霸道而強悍的契約,不同于人類同靈獸之間的契約,它是契主為了約束或者隨時探查被契約者行蹤而設下的,也能感覺到對方的危險。
該死!這個男人真的要將她當成食物么,可惡!。
拼命掙扎的夜傾瀾卻因力量過于渺小,最終在靈魂上被刻上了一道火紅的契字。
她夜傾瀾重活一世,一直想要的就是做自己,現(xiàn)如今又怎么能成為待宰的羔羊,不能,打死也不能!。
忽然間,她的腦海中傳入另外一種契約方式,不知道為何,她有預感,能夠?qū)Ω逗头磽艋擞臁?p> 想也不想,夜傾瀾嘴巴微動,念叨契約的口訣,并且開始調(diào)動自己的靈力,她奮力的反擊凰御天。
這一世,她夜傾瀾,絕對不要做任人擺布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