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花發(fā)出了紫色的光芒飄到了空中,陳逸安感到一陣刺眼,眼睛一閉再一睜,紫光和杜鵑花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身著紫白綢裙的年輕姑娘,飄在空中,陳逸安此時感到身體一陣不舒服,心頭好像癢癢的。
那姑娘漸漸落在了地上,睜開了雙眼一雙紫色的眸子,好似一洼清池一般盯著陳逸安。
陳逸安還是一頭霧水。那女子眼睛骨碌碌轉了一圈,行禮道
“公子,你要找的東西就在白色的箱里,再會啊?!?p> 話音未落,便飛快地跑了出去。
“站住?!?p> 陳逸安大喊一聲,手一揮一道藍光飛了出去射在通道中化成了一道光幕擋住了紫衣少女的去路。那紫衣少女拍了拍光幕,發(fā)現(xiàn)異常的結實便回頭看向陳逸安,掐著腰,伸手一指
“哎,你要干嘛,干嘛擋住我?!?p> 陳逸安沒有回答她,而是死死地盯著她,喘著粗氣一步一步地逼近她。紫衣少女嚇得連連后退,直到靠在了光幕之上
“你要干嘛?我告訴你你再過來我就喊人了??!”
陳逸安聽到紫衣少女無力的威脅壞笑到
“你叫啊,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p> 看著眼前瑟瑟發(fā)抖的紫衣少女,陳逸安停下了腳步,盯著那紫衣少女緩緩說道
“說!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看見你我心頭一陣疼痛?!?p> 那紫衣少女低下頭,眼睛骨碌碌一頓亂轉,不一會兒已經有主意了,抬起頭來,故作害羞的說道
“哪個,我認為啊,感情的事要順其自然,就算你喜歡我,也不能用強的啊。強扭的瓜不甜,而且你我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哪?!?p> 陳逸安感到一陣無奈,一把把那紫衣少女壁咚在光幕上,說道
“你少轉移話題,快說到底是怎么回事?!?p> “我不知道,你快躲開,來人?。》嵌Y了!”
紫衣少女一邊要推著陳逸安的胸口,一邊大聲呼救。但這密閉的密室怎么會有其他人來。
陳逸安看到這紫衣少女還是不說實話,撩開自己胸口的衣服,只見胸口之上多了個紫色的杜鵑花的圖案,陳逸安試著將神識注入進去,一種奇妙的感覺出現(xiàn)了,他感受到了眼前的紫衣少女的一切,甚至能操控她,而那紫衣少女,對于失去身體的操控權,感到一陣驚慌。
陳逸安在操控紫衣少女跳了幾下之后,突然感到一陣悲傷,他仔細感受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那股悲傷來自那紫衣少女。陳逸安將神識撤出了胸口的杜鵑花圖案,紫衣少女也恢復了身體的控制權。癱坐在地上大哭了起來。
陳逸安哪里見過這種情形,手忙腳亂的安慰道
“姑娘,你別哭了,我什么也沒干啊?!?p> “你現(xiàn)在是什么也沒干,你知道了花奴紋的秘密,以后一定會用它來控制我,把我變成供你玩樂你的奴隸的?!?p> 紫衣少女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訴著。陳逸安一聽連忙說道
“我陳逸安絕對不會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的,我可以發(fā)誓,只要你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我就絕不會用這個花奴紋來控制你?!?p> “玫瑰姐姐說過,男人對女人發(fā)的誓的都是騙人的,我不信,我不信?!?p> 紫衣少女一看陳逸安居然如此心軟,便繼續(xù)哭訴道。
“那我怎樣把這花奴紋,還給你啊,怎樣你才能不哭了。”
陳逸安苦惱地說道。
“還不回來的,不過想讓我不哭了,你得答應我三個條件?!?p> 紫衣少女停止了哭泣說道。
“什么條件。”
“第一,不準用花奴紋來控制我?!?p> “這個可以”
“第二,照顧我的飲食起居,負責我的吃穿用度,我想買什么,你就去買什么,我想要去哪,你就要送我去哪,低于八十萬兩的車不坐,傳送陣要坐頭等艙,要是條件不夠,有個先天靈獸當坐騎也是可以對付一下的。”
“第三哪”
陳逸安冷冷的看著眼前侃侃而談的紫衣少女。
“第三,還沒想好那,等想好了再告訴你?!?p> “說完了吧!”
“嗯,你同意嗎?”
“同意,我怎么會不同意哪?!?p> “真的!”
“當然是,假的了,我又不傻,敲竹杠,敲到我頭上來了,不許哭了站起了?!?p> 看著憤怒的陳逸安,那紫衣少女站了起來,昂起頭氣鼓鼓地盯著著陳逸安。陳逸安低頭盯著紫衣少女正聲說道
“我保證在你不做傷天害理的事,不做對我有害的事的前提下,不用花奴紋來控制你,否則的話我不介意多一個漂亮的人偶?!?p> 那紫衣少女聽后知道條件無望,可憐兮兮地扯著陳逸安的袖子甜膩膩地說道
“公子,你就不能通融一下嗎?”
“不能”
陳逸安斬釘截鐵地說道。
“你這人怎么這么小心眼啊!”
紫衣少女一改剛才楚楚可憐的樣子,氣憤地說道。
“你愛怎么說,怎么說,這都與我無關,對了,我叫陳逸安,你哪?”
陳逸安問到
“我憑什么告訴你啊?!?p> 紫衣少女憤憤的說道。
陳逸安沒再和她廢話,而是走到了白色的箱子旁。伸手打開了箱子,箱子里只有一個造型別致的盒子。陳逸安仔細觀察了一番,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機關盒,只能用對應的密碼才能打開,如果強行打開很有可能會毀壞盒內的東西。陳逸安機關盒收進了空間戒指中,便要離開了,而那紫衣少女看見,他走了也追了過去。一邊快步追趕,一邊說道
“我叫杜鵑,你慢一點啊?!?p> 陳逸安好像沒聽到一樣繼續(xù)快步前行著,一縱身躍出了密室的入口,出來一看,只見方可可正警惕的握著刀,而令她警惕的正是那個頭發(fā)花白的瘋子。方可可緊緊的盯著那個瘋子大聲詢問道
“你是何人,要干什么?”
“元容,是我啊,我是阿易啊,你不認識我了,我回來了,我不會再離開你,這次誰都不能阻止我了?!?p> 那頭發(fā)花白的男子,瘋癲地呼喊著。
“本姑娘不是什么元容,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狂刀堡方可可。”
“元容,你改名就算了怎么連姓都改了?!?p> 那瘋子一邊自說自畫,一邊一點一點向方可可靠近。方可可見那男子一點一點靠近,自然是又驚又怒,揮刀便砍。而那男子看都沒看,隨意伸出食指中指,兩指一夾,便把方可可的刀夾住了。微笑著溫柔地說道
“元容啊,你以前用劍,現(xiàn)在怎么改用刀了,滄海刀?你去狂刀堡了啊,方鎮(zhèn)漠那小子知道你在那,怎么也不跟我說一聲啊?!?p> 方可可聽到對方用小子這種蔑稱,稱呼自己的父親,當即怒不可遏,想要揮刀,卻揮不動,羞怒道
“放手,你給我放手!”
那瘋子聽到后就像一個被訓斥的孩子一樣乖乖地放手了。方可可看見陳逸安上來了,便徑直走到陳逸安身邊,看到陳逸安身邊有一個紫衣少女,便問到
“這是誰啊?”
“說來話長,先解決眼前的麻煩再說吧?!?p> 陳逸安對于眼前的情形感到十分苦惱,
“這個瘋子功力深厚,就算是你我聯(lián)手也絕對不是對手,但好在他是個瘋子,腦子不清楚,多多拖延時間等沙萬里來?!?p> 一想到自己那個的未婚夫,方可可心里就感到一陣溫暖,心里安穩(wěn)了許多。
“元容,別鬧了,跟我回家吧,我以后不再閉關了,好好陪你,咱倆可以找個落山清水秀的地方,在一起好好生活,咱們可以成親,可以生一大堆孩子,對了咱們現(xiàn)在就去成親吧?!?p> 說著話那瘋子,便向方可可步步緊逼過去。方可可情急之下大喊到
“誰要跟你去成親啊,我已經有婚約了?!?p> 說完便看向陳逸安,方可可的本意是想讓陳逸安說出她是和沙萬里的婚約。但在陳逸安和別人眼里卻好像是方可可與他有婚約似的。
陳逸安看了一眼那滿臉怒色的頭發(fā)花白的瘋子心中已經翻騰開了
“大姐,你干啥啊,你未婚夫又不是我,你瞅我干啥啊,這瘋子要是一發(fā)瘋那后果不堪設想啊?!?p> 當即解釋道
“別誤會,別誤會,我不是她未婚妻,不對!她不是我未婚夫,也不對!總之我倆之間,沒有婚約,清清白白一點曖昧關系也沒有?!?p> 陳逸安費盡口舌的解釋了一下,可很明顯那瘋子并沒有相信陳逸安的話。
“我怎么就攤上你這么個主人啊,就因為對方武功高強,你就連自己未婚妻都不認了,你還算個男人嗎?”
說出這話的正是此時和那瘋子一起鄙視著陳逸安的杜鵑,很明顯她也誤會了。
“我真不是她未婚夫,她未婚夫是沙萬里。”
陳逸安再次解釋道。
“沙萬里?你怎不說她未婚夫是元昭天啊,說謊都不會說?!?p> 拆臺的還是杜鵑,此時她已經徹底加入了鄙視陳逸安的行列之中了。
“杜鵑,你到底是哪邊的。!”
陳逸安搖了搖頭,嚴厲地說道。杜鵑聽到后,則低下頭一臉委屈的不說話了。
而那個瘋子則盯著陳逸安,半天沒有說話,有看了看陳逸安身邊的方可可,對著陳逸安面無表情地說道
“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