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博文一人走在馬路邊,看著周圍的車來人往,每一個永遠(yuǎn)都是那種充滿了緊迫感,似乎永遠(yuǎn)都在被這個新時代的快節(jié)奏給支配著。
那么自己是不是也是他們當(dāng)中的一員呢?楚博文突然自嘲的問了自己一句。
此時的楚博文心情莫名的很煩悶,他知道這事情和歐陽并沒有半絲的關(guān)系,就算扯關(guān)系,扯上百八十年的都不肯會扯到歐陽的身上。
可是,他不知道,不知道為什么,為什么自己會突然間那么的煩躁。
十分不爽的踢了路邊上的垃圾桶一腳,楚博文拿出手機連看都不看便是一個電話播了過去:“我不管你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不管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也不管你有什么理由,總之,十分鐘后我必須要在我家樓下的大眾小吃里看到你,否則,后果自負(fù)。”
說完,楚博文便沒有絲毫猶豫的掛斷了電話,大步朝著自己家的小區(qū)里走去,只留下了遠(yuǎn)在城南的那個舉著電話一臉蒙bi的韓子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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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后,小區(qū)里的大眾小吃里面,楚博文一臉陰沉的看著手機上面的時間,看著剛剛從外面跑進(jìn)來彎著腰不斷的喘著粗氣的韓子騫。
也不說話,直接將手機推到了韓子騫的面前,示意他看一看時間。
“哎呦,我的哥啊,我滴親哥啊,你到底知不知道從我那里跑到你這兒到底需要多長的時間?你又知不知道京城的交通到底有多恐怖?”韓子騫端起水杯咕嚕咕嚕的就是一陣牛飲,長長的打了一個飽嗝后,才一臉不滿的對楚博文吼道:“mad老子我還以為你是出了什么事呢。”
看著依舊有些氣喘疲憊的韓子騫,原本還有些理直氣壯的楚博文突然間變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微微有些羞徹的低下了頭:“呃。那個確實是有些事情弄的我有些難受,所以我想請你出來陪我喝酒,對不起,是我之前太那個啥了?!?p> “算了,我也沒有什么要怪你的意思?!表n子騫隨意的擺了擺手表示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接著又一臉好奇的看著楚博文:“不過話說回來,到底是什么事情,竟然會讓神經(jīng)已經(jīng)粗到了一定境界的你也感到難受?說說唄。”
韓子騫笑著調(diào)侃著楚博文,作為一名相處了三年的好基友,韓子騫知道,這個時候的楚博文只不過是因為一些事情急需向別人傾訴而已。
“這事先不急,一會兒咱們慢慢說,既然你來了,那就先上菜吧?!背┪男χf道,不知道為什么,當(dāng)看到韓子騫這么無所謂的調(diào)侃著自己的時候,突然間發(fā)現(xiàn),事情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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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點兒破事?就把你給糾結(jié)成這樣?”已經(jīng)喝的有點高的韓子騫一臉不屑的看著眼神有些迷茫的楚博文。
“這是一點破事嗎?”
“廢話?!表n子騫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然而,韓子騫的白眼沒有絲毫的用處,楚博文依舊無比的糾結(jié):
“可,可是,為什么我總是感覺哪里有些…………”
“就是你即想當(dāng)婊子,又想立貞潔牌坊?!表n子騫不耐煩的打斷了楚博文的糾結(jié)。
“你什么意思?我哪里當(dāng)婊子了?又哪里要立貞潔牌坊了?說清楚,不然我讓你躺著出去,”楚博文不善的看著韓子騫,大有一言不對便要動手的模樣。
“呦呵,怎么?惱羞成怒了?想殺人滅口了?”韓子騫嗤笑的看著楚博文!“姓楚的,你好好的想一想,自打你認(rèn)識了歐陽詩音后,人家歐陽詩音給你搭多少次手?你哪一次沒有人家歐陽詩音的話能玩下去?沒有人家歐陽詩音的話你還能這么愉快的在這個圈子里玩耍?”
“可,可是,這只是朋友之間的互幫互助啊,和,和我是小白臉,吃軟飯有什么關(guān)系啊,”楚博文有些抬不起頭,毫無底氣的反駁道。
“有什么關(guān)系?要是沒有關(guān)系的話,人家歐陽詩音會做出在自己的專輯里面給你打廣告的事情?沒有關(guān)系會在你得罪了巨頭公司的時候依舊站出來強硬的保下你?沒有關(guān)系的話會跑回來拍電視???楚博文,你好好的想一想,從認(rèn)識到現(xiàn)在,人家歐陽詩音為你做了多少的荒唐事,你現(xiàn)在給我說有什么關(guān)系?你還要臉部不?”
“我,我,不是,…………”楚博文結(jié)結(jié)巴巴的愣是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韓子騫的話,很不講道理的將他一直逃避的事情生生的在他的面前撕了開來,沒有一絲的委婉,沒有一點的余地的撕了開來,讓楚博文不得不正面面對他一直逃避的事情。
可是,為什么從韓子騫這貨的語氣中,自己總是感覺有著那么一股子酸味呢?
楚博文怪異的看著韓子騫:“鉗子,你該不會是在吃醋吧?”
“你,你,你胡說什么?我,我會吃你的醋?你也太自戀了吧,我告訴你,想讓我吃你的醋,下輩子吧?!?p> 韓子騫梗著脖子,惡狠狠的瞪著楚博文:“小子,別給我亂扯話題,說,你是不是小白臉?是不是吃軟飯?”
“你就不能說點別的?”楚博文有些羞怒的瞪著韓子騫。
“不能。”
“你信不信我揍你。”
“來啊?!?p> 砰…………
楚博文餓虎撲食般的沖向了韓子騫,面色猙獰的掐著韓子騫的脖子:“你大爺?shù)?,說,能不能說別的?”
“不,不,不,能。”被壓在地上掐著脖子的韓子騫就像哈巴狗一般的長長的吐著自己的舌頭,可盡管這樣,韓子騫依舊沒有絲毫的妥協(xié),頗有一種誓要將革命進(jìn)行到底的趨勢。
“好,不能是吧,那今天我就讓你好好的長長記性?!背┪年幒莸目粗n子騫笑了起來。
“你,你要干什么?!表n子騫的面色終于變的有些不自然了起來,有些害怕的看著楚博文問道。
“嘿嘿,你說我要干什么呢?”
楚博文一邊詭異的朝著韓子騫笑著,一邊將手朝著韓子騫的腋下伸了過去。
“啊,別,別撓,哈哈,哥,哥,我,我錯了,我錯了,我,哈哈哈,我,我不說了,哈哈哈哈,癢,癢,癢死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