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什么時候都是可以死的,這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明白。
但是當(dāng)有人真的死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理所應(yīng)當(dāng)了。
對于扎克來說,這些年下來,死人沒少見過,他也能淡定的面對生死,更何況是一個和自己無關(guān)人呢?
但那也要分時候,就好比現(xiàn)在,既然發(fā)生乘客死亡的事情了,那么列車就沒有辦法正常運行了,當(dāng)然扎克心狠一點把這個乘務(wù)員堵住嘴綁幾天,然后鎖在死者薩奇的房里直到自己下車為止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乘務(wù)員的那一聲尖叫可是吸引了不少的人注意。
在一旁餐車閑坐的乘客都聽到了尖叫聲趕了過來,扎克的另一個鄰居阿蕾西也從房間走了出來查看發(fā)生了什么事,當(dāng)他看到扎克的時候明顯楞了一下,然后就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現(xiàn)在還不好說,”扎克看著躺在一號房間的尸體說道,“不過,如果這位薩奇先生沒有什么復(fù)活的手段的話,想來他應(yīng)該可以確認(rèn)死亡了?!?p> 扎克擋住了想要進去湊個熱鬧的圍觀群眾,向依然有些驚嚇過度的乘務(wù)員說道:“通知列車長吧。”
“哦……哦,我馬上去?!爆F(xiàn)在反應(yīng)過來的乘務(wù)員立刻連滾帶爬的出了房間,到走廊上放置的通訊器上呼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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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列車長趕來的時候,圍觀的人已經(jīng)散開的差不多了,畢竟只是看一個不會動的尸體,新鮮感很快就過去了,他們走到了一旁的車廂繼續(xù)該吃吃該喝喝,該干嘛的還繼續(xù)干嘛,只不過就是多了一個聊天的談資而已。
這期間扎克看了一下這個命案現(xiàn)場,現(xiàn)場是十一號車廂的一號房間,死者是住在這個房間的薩其本人沒錯。
房間的窗戶被打了開來,窗戶旁的桌子上有一層薄薄的灰塵,看起來已經(jīng)打開有一段時間的,是他死的時候打開的嗎?是他自己還是兇手呢?
薩奇的尸體頭朝窗戶趴在地上,背后還插著一把匕首,從傷口的血液不正常的顏色來看應(yīng)該是淬了毒了,難怪死的時候一點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來。
薩奇的身上看上去很干凈,當(dāng)然除了多了一把匕首和傷口之外,附近倒是沒有什么血泊之類的少兒不宜的東西,看起來是毒藥的作用,不過也可能是在流完血之后搬來這里的也說不定。
不過不知怎的,扎克總覺得那里有些不太對勁。
因為是中毒的關(guān)系,所以不好推斷死者的死亡時間,畢竟這個世界上的毒千奇百怪,除非知道這種毒藥的特性,否則判斷不出死者什么時候死的。
不過扎克最少知道薩奇在昨晚還活著。
就在扎克繼續(xù)查看四周的時候,有一個人出現(xiàn)在他面前。
扎克不認(rèn)識他,但是看穿著不像是列車的工作人員。
那個人看到阿蕾西之后就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克里多夫小姐,居然又在這種情況碰見你了,不過為什么我卻一點都不驚訝呢?”
這個人顯然和阿蕾西認(rèn)識,但是從這種帶點嘲諷的語氣來看,他們的關(guān)系并不是那么友善。
阿蕾西也回復(fù)道:“吳克探長,,這也是我想要說的話?!?p> 看起來兩人的關(guān)系確實不好。
“這么說來,住在死者隔壁的就是克里多夫小姐你了?”吳克探長用一種肯定的語氣問道。
“著你可就猜錯了,探長,這次住在死者隔壁的可不是我?!卑⒗傥鲹u頭說道。
“哦,難道是你嗎?”吳克轉(zhuǎn)頭看向站在一旁的扎克,“你這是什么眼神???太失禮了!”
“哦,抱歉?!痹耸栈亓舜蛄繀强颂介L發(fā)型的眼神,吳克啊,為啥他就有頭發(fā)呢?不會是假發(fā)吧?
然后扎克又回答道:“對,是我沒錯,不知道你是?”
從探長這個稱呼倒是可以知道一二。
“這位是艾博帝國休輪特警署的總探長吳克先生,也算是我的‘老朋友’了。”阿蕾西在一旁介紹道。
“這位是扎克,我在列車上認(rèn)識的?!卑⒗傥飨騾强私榻B道。
當(dāng)阿蕾西說完之后,吳克探長用一種非常詭異的表情笑了起來,具體怎么詭異還真不好形容,那是一種萬般情緒都會聚在臉上的表情。
那是一種帶有興奮,驚慌,期待,害怕等等情緒的混合物,而且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吳克的臉上分明寫著:終于等到這一天了。
不知為何,扎克突然感覺這位吳克探長很可憐,看向他的眼神里也不由的帶上了一絲憐憫。
已經(jīng)忘我的探長忽視了扎克眼神里的憐憫,向扎克說道:“殺害死者的人就是你吧?”
“???”扎克傻眼了。周圍人看都用一種非常驚慌的表情看向扎克。
扎克,阿蕾西,還有那名乘務(wù)員都看向了吳克探長,想聽下他的“高論”。
“一定是你晚上打開窗戶從自己的房間到達死者的房間,然后將他殺害,再回到自己的房間關(guān)上窗戶……”吳克洋洋得意的說道。
對!就是這樣,吳克在心里得意道,總算是能夠給警署漲威風(fēng)了,壓在警署上面的兩座大山終于要推翻一座了!接下來就是那個多管閑事的貴族小少爺了。
此時的扎克,阿蕾西,乘務(wù)員都用一種非常無語切無奈的眼神看著宛如自言自語的吳克探長。
“如果我想去他房間殺害他,為啥不直接從走廊里過去?而且還要在匕首上涂毒?”扎克問道,“就算是我從窗戶爬過去,我又怎么知道他什么時候打開的窗戶呢?”
“這個……”吳克探長被難住了,“那肯定是你用什么方法從外面打開的?!?p> “魔導(dǎo)列車門窗的設(shè)計時就是按照不能從外部打開設(shè)計的?!卑⒗傥髟谝慌匝a充(刀)。
“而且這位先生房間的窗戶沒有打開過得痕跡。”乘務(wù)員看著扎克房間的窗戶說道。
“呃……”不死心的吳克探長繼續(xù)指著扎克說道,“總之他絕對是用了什么辦法進了死者的房間將他殺害的。”
你特么還沒完了???扎克此時真想揮拳給這位探長一拳頭,但是考慮到影響就放棄了,那樣不就顯得自己真的有嫌疑了?
而且扎克感覺自己打不過他,雖然腦子有問題,但是能當(dāng)上一個帝國首都警署的總探長,那實力是絕對有的,這位光,咳,吳克探長就是一位圣階中的佼佼者。
這個時候阿蕾西在一旁說道:“不是有可以證明他是不是兇手的東西嗎?就是那個?!?p> (這絕對不是看柯南想到的)
六負(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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