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墨凌軒不回答,水輕音繼續(xù)說道:“我看你的樣子,應(yīng)該是有什么病吧?要不就是睡寒冰床,要么就是吃冰糕,難怪整個人都冷冰冰的!”
墨凌軒吃著冰糕,繼續(xù)不吭聲。
那模樣,好像打定主意,不管水輕音說什么,他都不打算開口。
水輕音努努嘴,朝著自己的地方挪了挪,懨懨欲睡。
“冰塊,我想睡覺了!”
打了個哈欠,水輕音喊道。
“你睡吧!”墨凌軒說著,坐在一旁的位置上,將馬車上的塌讓給了水輕音。
“雖然你人是冷冰冰的,不過你人還是不錯的,心腸挺好!”
水輕音說完,整個人躺在了榻上,閉著眼睛便睡了起來。
“王爺!”簾子突然被掀開,墨七看著坐在位置上的墨凌軒,開口道:“剛剛接到飛鴿傳書,說邊疆的那些叛軍,開始蠢蠢欲動了!”
墨凌軒點(diǎn)頭,“我馬上就給陳太守寫信,待會你讓人飛鴿傳書過去!”
“屬下遵命!”
墨七說完,看著墨凌軒身后的水輕音,道:“王爺這次,怎么帶著輕音姑娘一起去邊疆了?”
余光瞥了一眼睡著的水輕音,墨凌軒回道:“她畢竟不是本王的人,趁著這次去邊疆的功夫,將她給送回去,也算是了卻了一樁事!”
“那太后那邊,該怎么說?”
“邊疆那么亂,什么事情都有可能會發(fā)生,太后應(yīng)該不會去追查的,不是嗎?”
墨凌軒太了解太后的性子了,她哪里還會去管那么多別的?
現(xiàn)在皇上的事情都夠她憂心的了,加上上官風(fēng)云一直以來都想要取代他的位置,現(xiàn)在說不定就想要趁著這次的功夫,把他直接給解決了。
南楚的攝政王在邊疆出了事,總比在京都出了事的好!
“王爺說的對,可屬下覺得輕音姑娘人還不錯,而且王爺確實(shí)該找個房中人了!”
墨七說的極其委婉,主要還是擔(dān)心墨凌軒,畢竟他一個二十好幾的大男人,身邊從未有過任何一個女子,這未免也太不正常了吧?
甚至還有很多的人都在紛紛猜測,王爺是否有短袖之嫌?
“她好不好,和要不要做我的女人是兩碼事,而且她的身份來歷都不清楚,這樣的女子,留在身邊也不一定安全!”
“如果王爺想要知道的話,墨七馬上就可以去調(diào)查輕音姑娘的家世!”
“你以為,本王沒有調(diào)查過?”
眼簾微抬,墨凌軒說道:“可本王,竟然調(diào)查不到任何有關(guān)于她的信息!”
但凡是個人,只要是在這幾國之中,便不可能會調(diào)查不了身份。
“王爺?shù)囊馑际?,輕音姑娘是別人派來的奸細(xì)?”
沉默了會,墨凌軒才回答道:“本王也不知道,但看她的樣子,又不像是!”
“我也覺得輕音姑娘不像是什么奸細(xì),她人挺不錯的,而且待人也寬厚!”
“她才來了幾天?你就對她如此贊賞有加?”
墨凌軒眉頭輕蹙,聽到墨七夸她,他的心里,竟有一絲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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