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我們?nèi)ネ砹恕!?p> 李若龍身體一震,猛然回頭:“去晚了?”
“是,我們過去的時候,警方剛到?!?p> 警方?李若龍眼睛一跳:“李源怎么了?誰把他弄傷了?!”
“不是別人弄傷了李源,是李源把喬空箋的訂婚儀式搞砸了?!?p> 李若龍“哼”了一聲:“他過去肯定是這個目的,不過只是訂婚儀式罷了,怎么會驚動警方?難道喬空箋后面搗鬼?”
洛總苦笑:“是李源拿出了永安連鎖的內(nèi)部監(jiān)控視頻……”
“這個蠢貨!”
李若龍瞬間想明白了一切,頓時怒不可遏,一拳砸在桌子上。
“他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洛總:“關(guān)鍵是,我們過去的人覺得李源似乎有些情緒不穩(wěn)定。董事長,您是不是去警局見見他,就怕他說漏嘴……”
李若龍仿佛一瞬間蒼老了幾十歲,緩緩坐在沙發(fā)上,安精片刻:“這件事情你來安排,越快見到他越好,現(xiàn)在讓我靜靜?!?p> 洛總點頭出門。
李若龍靜靜的看著空氣,眼中各種情緒滾滾而過,最終他咬了咬牙,站了起來,似乎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下午,喬空箋和唐雎兩個“傷心人”坐在了一起,很少碰酒的喬空箋拿著一瓶啤酒。
光是這個,就足以說明他已經(jīng)有些失態(tài)了。
這也難怪,本來上午一切正常,結(jié)果突然出現(xiàn)李源這件事情,弄得訂婚儀式砸了,這訂婚到底成沒成都不好說。
下午原本還想請凌霜一家人聚一聚呢,結(jié)果也不了了之。
有心去和凌霜解釋一下,可是這種事情,越早解釋越好,現(xiàn)在凌霜的電話都打不通……
唐雎嘆氣:“你說你好好地,怎么鬧出這么一樁事情來?”
喬空箋晃蕩了一下酒瓶,忽然說:“我和楊諾爾之間,絕對沒有任何工作以外的關(guān)系!”
唐雎攤手:“我肯定相信你,你又不是隨便找個女人就上?!?p> “問題是,凌霜信不信你?”
喬空箋頓時有些苦惱,如果正常情況下,應(yīng)該還能好好想一想。只是現(xiàn)在喝酒也有不少,腦子有些遲鈍。
也可以說,有點鉆牛角尖。
“那天晚上她打電話約我喝酒,我想著她晚上一個人太危險,所以去了酒吧?!?p> 沒有回答唐雎的問題,而是自顧自的解釋。
好像解釋清楚了,唐雎相信他,凌霜也會原諒他一樣。
“我過去的時候,她明顯喝醉了,我又不好去她租的地方去,只好帶她去了酒店?!?p> “她在里面吐了一次,我就是給她倒杯水,讓她休息這么一段時間……”
唐雎再次嘆氣:“喝醉酒了愛說話,我算是見著了?!?p> 比起喬空箋心中郁郁,酒入愁腸愁更愁,心煩氣躁下醉的太快,唐雎明顯要好很多。
他再說一遍:“這些話,你和凌霜講清楚,不是更好?”
喬空箋揮了揮手,正要接著說話,忽然手機響起。
他扭頭看著茶幾,這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只是像他這樣的人物,手機號碼可不是誰想知道就能知道,出現(xiàn)一個陌生號碼,自然有問題。
放下酒瓶,喬空箋頓時清醒了一些,接通電話。
“我是李若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