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游在一種皆大歡喜的狀態(tài)中結(jié)束。
主要是喬空箋他們的皆大歡喜。
周如思這次費盡心思,結(jié)果反而被“羞辱”一場,走的時候悄無聲息。據(jù)說是第一天晚上乘坐直升機走的,感覺好像丟盔卸甲一般……
估計以后在學(xué)校里,都不知道該如何相見。
凌霜和喬空箋確定彼此心意,若小小放下心結(jié),第二天在船上自然輕松很多。
該玩的都玩過了,到了第二天下午回港上岸,慕容冰表情嚴肅:“現(xiàn)在該收心了啊!”
再車上,她把接下來的行程大概說了一遍。
當天晚上各忙各的,隨后就要前往韓國瀧水洞服把那個副本通關(guān)。無論收獲如何,星漢燦爛小隊都要進行為期兩天的全封閉集訓(xùn)。
在那之后,就是四月最后一輪小組賽。
想要在五月開始的比賽中占據(jù)好位置,四月的成績非常重要。
星漢燦爛小隊目前已經(jīng)連續(xù)十七次零封對手,這個成績?nèi)绻俦3秩?,基本上可以保證星漢燦爛小隊進入全國前二十強行列,甚至有可能成為種子隊。
只要成為種子隊,就可以避免和過多的強隊混在一個小組。
畢竟喬空箋和唐雎要六月之后才能全身心投入進來,六月之前,還是以穩(wěn)妥為上。
大家紛紛點頭。
總之慕容冰這一整套的計劃非常完備,各方面都考慮的非常周到,作為一個經(jīng)紀人,她已經(jīng)做到了最好。
“集訓(xùn)的兩天,我們要和天海本地的幾個隊伍打幾場訓(xùn)練賽?!?p> 慕容冰最后補充了一句。
喬空箋還沒說話,凌霜已經(jīng)扭頭問:“詩語怎么辦?”
在船上她已經(jīng)從唐雎那里知道了詩語集團和絲路集團陷入僵持的消息,大家都替喬空箋著急。
不過喬空箋很是平靜,倒像是這種事情從未發(fā)生一樣。
船上回不了天海,只能當做沒發(fā)生。
但是回了天海,肯定不能繼續(xù)視而不見。
如果喬空箋再集訓(xùn)兩天,會不會耽誤詩語集團解決問題?
這正是凌霜所擔心的。
喬空箋只是平靜的回答:“不用擔心,事情很快就能過去?!?p> 唐雎在旁邊皺眉,忽然問:“楊諾爾上了船,后來就沒看見她了……”
言下之意,楊諾爾上船故意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恐怕是為了避嫌。
大家見到了,楊諾爾就不必繼續(xù)拋頭露面,所以后來大家就沒見到她
可問題是,既然是為了避嫌,那么她肯定早就知道絲路集團想要做些什么。不僅如此,她甚至提前知道喬空箋他們在那艘郵輪上。
這未免讓人覺得有些不妥。
喬空箋只是笑笑。
他閉口不談楊諾爾,其他人也不好多說。
和其他人告別,喬空箋,凌霜和慕容冰開車回小區(qū)。
路上,喬空箋忽然問:“什么時候再去我家一趟?”
凌霜有些尷尬的扭頭看了眼慕容冰。
慕容冰雙眼合攏,仰頭攤在后座上,明顯在裝睡。
“等你忙完詩語集團的事情,我再去……”
喬空箋笑笑:“忙完?還早呢?!?p> 戰(zhàn)斗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