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沒辦法了?!白甙?!”夜武對蘇若溪說道。蘇若溪若是說要去他那里看看,他總不好直接說拒絕吧!
畢竟他們同學一場,而且剛剛還并肩作戰(zhàn)過的。這么快就翻臉不認人,似乎也是不大好呀!
蘇若溪遂是跟著夜武,一路往他的出租屋走去。路上蘇若溪對夜武說道:“夜武,其實這次我還真是要感謝你呢!沒想到在那種情況下,我竟然是往上突破了。突破這一級,我可是花了好大的勁的。之前就感覺自己快要突破了,可是卻總是邁不過去那個坎,我還一直擔心自己機緣已盡了呢!沒想到,卻是自己經受的壓力不夠。”
蘇若溪看樣子是因為自己新突破了一級,由人武境中品中流,突破到了人武境中品巔峰,所以心情興奮,一直是跟夜武說話。
夜武卻道:“其實這事,還是靠你自己。真要突破,哪里是靠一次兩次大戰(zhàn),就能夠達到目的的呢?還不是平常時候,你自己的辛勤修煉,達到了一定的層次,實力積累,讓自己達到了突破的那個臨界點,所以最后才是一舉突破的嗎?你只是缺少最后的那個推手,一個機緣而已。而這次,剛好所有條件,你都具備了,所以突破就順理成章了。你也不必謝誰?!?p> 夜武這話,倒不是客氣,而是事實就是如此。蘇若溪的突破,其實和他的關系真不大。這一切還是靠著她自己的不輟努力,才是得來的。
若是因為蘇若溪謝他,他就真的把這一切的功勞,都是攬在自己的身上,那他可就真的是臉皮太厚了點了。
兩人一路說著話,也沒過多久,大概就是要靠近夜武和筱草兩個人的出租屋了。夜武忽然想起了蘭舞,想把她的情況和蘇若溪說一下。
可是又覺得還是不說好,他想看看兩人見面之后,會出現(xiàn)什么情景。那真的是會非常有趣吧!
這么相像的兩個人,忽然相見,會不會兩個人心里,都是會有一種錯覺。覺得自己是在照鏡子?
到了出租房,夜武自己拿鑰匙開了門,進到屋里。筱草在里面聽到外面有動靜,跑出來一看,看到夜武,臉上有些驚喜??墒强吹剿纳砼裕€有一個人,她就有些愣住了。
蘭舞嗎?
筱草看到蘇若溪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但是,很快她就知道,自己弄錯了。這個隨夜武回來的女孩子,氣質可是和蘭舞完全不同。
女孩子心本來就比較細,蘇若溪和蘭舞外形上的諸多差異化不同,當然是很快就被筱草給察覺出來了。
兩個完全不同的生活環(huán)境下,成長起來的人,無論怎么樣,神情氣質,都是會有巨大不同的。蘇若溪和蘭舞,只是眉眼相像而已。
其他的,可就是完全的不像了。
那么,這個人是誰呢?
“我同學,蘇若溪?!币刮浣o筱草介紹。然后又對蘇若溪說道,“我家人,筱草?!?p> 筱草不是他朋友,是他家的下人,那說起來,的確可以算作是他的家人了。
蘇若溪倒沒有想到夜武這里,還有這么樣一個漂亮的丫頭呢!想到這么大一個地方,就他和筱草兩個人住,他們兩個人倒是逍遙。
“蘭舞呢?”夜武小聲地問筱草,他是沒看到蘭舞,所以這么問。屋子里好像也再沒有其他的人的樣子。
“蘭舞回她家鄉(xiāng)去了?!斌悴輰σ刮浯鸬馈?p> 是這樣嗎?那看來她們兩個人今次是見不成面了。夜武心里想。他心里還有點小失落呢!
蘇若溪看他們兩個小聲地嘀嘀咕咕,她也不知道他們是在說什么,于是就問:“你們說啥呢?也不讓我聽見?!?p> 夜武說道:“沒啥。你……進來坐會兒吧!”
“好……吧!”蘇若溪好像還有些遲疑,然后她才是答應了。
進到里面,看到筱草開始為夜武忙這忙那的,蘇若溪這才是明白了過來,筱草哪里是夜武的家人呀,她分明就是夜武家的下人嘛!原來如此呀!
“夜武,你竟然用女仆?!痹隗悴萑ダ锩婷Φ臅r候,蘇若溪是對夜武說道。
夜武看他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他說道:“用女仆就用女仆吧,這又怎么了?整個大陸上,用女仆的人很多吧!”
這個大陸就是如此的,夜武又不是獨一份,蘇若溪這有什么好說他的?
“你,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我們今天就友盡,絕交了。我拉黑你算了?!碧K若溪是很不高興地說道。然后拿起自己的東西,起身就走。
可惡的女權主義者。夜武在心里面想??吹侥腥擞门途褪懿涣耍菫槭裁丛谟龅轿kU情況的時候,女人又要求男人先照顧女人和孩子呢?
女權主義者要求的不過就是女人的特權罷了!直接說出來就是了,喊什么男女平等的口號呢?
蘇若溪也是快要滑向這虛偽的深淵里面去了。
筱草在里面忙完了,出去看到蘇若溪不在,她問道:“咦,你那女同學怎么不見了?”
夜武笑嘻嘻地說道:“我把她吃掉了?!?p> 筱草說道:“這么快就回去了嗎?我還以為她會在這里多坐一會兒呢?……”
說到這里,她停了一下,看了看夜武,又有些疑惑地問道:“怎么你的這個同學,這么像蘭舞?這個真的是好奇怪呢!”
夜武看自己亂扯蛋,也欺騙不了筱草,他深感無聊。筱草現(xiàn)在可是摸清了他的套路了,根本不會上當。
以前她聽說他把這個吃了,那個吃了,肯定要大吃一驚的,然后就先慌忙各處尋找一頓,找不到就真的以為是被他吃了。
然后就表示的對他很驚恐。
她難道不知道不見了的東西,有時候就是他們自己走掉了嗎?蕭草早幾年可真是有點呆呀!
不過現(xiàn)在終于是被他訓練的不那么呆了。聽她不接他的碴,問起了蘇若溪,夜武說道:“這個,我也很奇怪呢!初看到她的時候,我也以為她是蘭舞,把我都差點弄懵圈。現(xiàn)在可知道,她們之間,可根本就沒有一點關系呢!”
兩個這么像的兩個人之間,按理,怎么樣也應該說是會有點關系的吧!可是從目前所有的表像來說,她倆之間,都是沒有關系的。
這事,就算夜武現(xiàn)在心里覺得奇怪,他也無法再多加什么自己主觀的結論的。
筱草聽得夜武這么說,雖然說心下也還是有些存疑,但是也沒有再問。夜武說她們兩個人之間,沒有關系,那就是沒有關系。就算這還是解決不了她心里的疑問,那又怎么樣?
她接著問下去,就能問出一個確切的結果來嗎?
“蘭舞回她的家鄉(xiāng)去,是去干什么去了?”夜武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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