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聲,墨文顥繼續(xù)說到:“總裁似乎忘了,這家公司姓什么了吧?!?p> 安陽沒有說話,低頭思索著什么,卻在墨家各位董事看來就是怕了。
“我好心提醒你一下,公司姓墨,而你姓安,況且我們已經(jīng)不需要你繼續(xù)找投資了,墨總經(jīng)理已經(jīng)辦妥了?!?p> 安陽嘲諷的問:“所以呢?”
這時,總策劃人墨冷開口了:“所以,總裁你看你這位置是不是該讓讓了?!?p> 好笑的抬頭看著墨冷:“讓?讓給誰,讓給你嗎?你配嗎?”
墨冷沒有暴怒,反而平靜的說:“這讓給誰就不需要你費心了,無論如何,這墨家的公司,就要由姓墨的來管?!?p> 一拍桌子,安陽不按常理的說:“好,既然你已經(jīng)這么說了,這位置確實需要墨家人來座。”
聞言,墨冷不禁懷疑:“這個人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他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強制通過這個方案了。”
正思索,安陽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我覺得,似乎有一個人比你們更適合坐這個位置。”
話出,在座的眾人面面相覷,互相猜疑之際,安陽紅唇輕啟,突出一個人名:“墨染?!?p> 然后繼續(xù)問到:“不知墨染有沒有資格呢?”
瞬間,會議室炸開了鍋:
“墨染,就是前任總裁的兒子嗎?”
“好像就是他?!?p> “不是說被送出國失蹤了嗎?現(xiàn)在怎么,,”
看到各位董事跟個長舌婦一樣議論不停,墨冷一拍桌子:“好了,夠了?!?p> 聲音漸漸消失,安陽嘲諷的看著墨冷,好似在看一個跳梁小丑。
只聽墨冷質(zhì)疑到:“墨染少爺肯定是有資格的,但問題是五年前人就不知為何失蹤不見了?!?p> “為何失蹤不見,墨冷經(jīng)理難道不知道嗎?”
安陽話音剛落,墨文輝就出言:“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墨冷可是墨染的二叔?!?p> 安陽故作驚訝的說:“是嗎?我怎么不知道墨染有這樣的二叔。而且我聽說,墨冷經(jīng)理有個女兒也一起失蹤了?”
“哪來的謠言,我女兒只不過出去玩玩,今天晚上就回來了。倒是安總裁,不想讓位直說嘛,何必誣陷人呢?”
墨冷話里的意思不言而喻,你安陽就是不想讓位置,毀我名聲。
安陽仿佛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誣陷?請問,你覺得你有什么值得我去誣陷呢,被太高看自己了,我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p> 正在墨冷還準(zhǔn)備說什么的氣候,一位看起來德高望重,明事理的老董事出聲。
“好了,都別吵了,既然安總裁說讓墨染少爺回來,拿總要先把人帶過來讓我們考驗考驗,總不能說空話不是?!?p> 聞言,安陽沒有再多說什么,起身就走,這一走,那些支持墨冷的人又活躍起來。
“看,一聽些話,還不是立馬走人,真以為你有多厲害呢?!?p> “老董事,您為什么要說這樣的話,您明知道墨染他已經(jīng),?!蹦洳唤獾膯枴?p> 老董事?lián)]揮手:“都過去了,不管是誰都是為了公司,無妨。”
起身出了會議室,看著老董事的身影,剛才墨冷身上的一抹尊敬瞬間化作虛無。
“呸,你個老東西,掛羊頭買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