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墨的力度非常霸道,壓根沒給她掙扎的余地。
白星言被他從酒店房間一直拽上車,全程走得被動。
她留下來是因為亞瑟,可不是為了陪他!
白星言本來就避諱和他獨處,現(xiàn)在還要幾天都和他呆在一起,只是一想后果,她就開始慌了。
“容景墨,我不去你公司!我還有事!”拉著門把,她掙扎著不肯上車。
“推掉!”容景墨頭也不回。
上車,目光涼涼往她身上一掃,他冷著臉警告,“三秒內(nèi)不上車,我出手后,今天一天都別想再下去!”
他在赤/裸裸的拿車震威脅她。
白星言很想有骨氣地回他一句,“有本事你真震一天?。俊?p> 可現(xiàn)實是,她底氣明顯不夠。
在心里憤恨地罵了他一句,她彎腰坐了上去。
她不是沒領(lǐng)教過他的體力,她惹不起他。
容景墨面無表情收回視線,轟的一下發(fā)動了車。
抵達公司,九點。
容家在法國的公司其實只是容媽媽的家族企業(yè)。
容媽媽莫云是家里的獨女,遠嫁C市后,家族經(jīng)營的工作就落在了容景墨身上。
容景墨十四歲開始涉及莫家的產(chǎn)業(yè),十八歲已經(jīng)能獨當一面,二十歲,僅僅用了兩年時間,就將莫氏集團由法國壯大到了國內(nèi)。
經(jīng)營莫氏的同時,一并經(jīng)營著自己創(chuàng)立的公司--景皇。
他的強大的商業(yè)天賦,幾乎得到了業(yè)內(nèi)所有人士的認可。
他也不過才二十四,如此年輕的身體,卻裝著許多商界資深也渴望不及的強大大腦。
容景墨就是這樣一個神奇的存在。
進入辦公室后,他一直在工作。
白星言看了看他,斟酌著自己該找怎樣的借口離開,“我想隨便逛逛這里!”
容景墨唰唰的翻閱著文件,沒理。
“要喝咖啡嗎?我去幫你泡?”白星言再次建議。
容景墨輕垂著臉龐,依舊沒理。
“有東西需要送去給客戶嗎?我?guī)湍??”白星言再道?p> 容景墨輕垂的臉龐緩緩抬了起來。
手中的鑲嵌了鉆石的鋼筆往旁邊一放,揚眉,他示意了下自己的身側(cè),“過來!”
白星言不明所以,愣愣走過去,“怎么了?”
容景墨活動了下脖子和手腕,往椅背上一靠,示意了下自己的肩,懶懶說,“白小姐如果實在無聊,我?guī)湍愦虬l(fā)時間!”
白星言怒。
誰要他幫忙打發(fā)時間了?
她的時間寶貴著,只是不想消耗在他這里而已!
“揉!”容景墨面無表情要求。
白星言很想掄起拳頭往他肩上砸。
可指尖碰觸到他的肩,想到今早和他在海邊醒來時的情形,手忽然又收了住。
她昨晚怎么睡著的,今早似乎就怎么醒來。
他昨晚是不是一個晚上沒動?
白星言靜靜地看著他左肩昨晚她枕過的地方,失了失神,纖小的手搭上他的肩,她幫他揉了揉。
容景墨不知道是瘦的關(guān)系還是結(jié)實的原因,肩膀捏起來很硬,半點肉感都沒有。
白星言又是一晃神,忍不住偏著頭盯著他的側(cè)臉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