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明年,放在明年家族比試的一開始?!?p> 玉骨深深地看了眼昏迷過去的玉嬌月,“希望明年這個時候,她不是一身是傷的參加家族比試?!?p> 玉嬌月確實將自己弄傷了,但并沒有完全昏迷過去。聽到玉骨的話,恨不得翻身起來一巴掌甩過去。
她感覺到了一種侮辱,仿佛玉骨的話在告訴所有人,她為了不比試,故意受傷的。
縱然是這樣,但將自己的丑事暴露出來,她無比的難堪,她仿佛感覺到一道道嘲諷的目光。
“那么此事就放在明年?!庇耵谜f道。
玉鋒與玉揚對望了眼,略有些不甘心,帶著受傷的玉嬌月離去。
這一次,他們輸?shù)谜鎻氐住?p> 家族比試就在如此詭異的氛圍中結(jié)束,其中玉骨的鞭子也揚名了。至于玉骨到底是什么修為,也引起玉家弟子的好奇。
在玉骨回到屋子不久,玉竹蕓找來。
玉骨掃了眼羲容,那眼神分明再說,對著你發(fā)春的女人來了。
羲容溫和的笑著,并不看玉竹蕓一眼,反而覺得他家阿骨很有意思。
“羲公子,今日竹蕓相邀,羲公子莫要推辭?!庇裰袷|笑道,“據(jù)說玉骨也多虧了羲公子,竹蕓也應(yīng)該好好謝謝羲公子?!?p> 實際上玉竹蕓內(nèi)心是崩潰的,她堂堂一代年少天才,居然會在這個廢物面前低頭。
“阿骨要去嗎?”
玉骨握著手中的書,平靜道,“師父去吧,我不去?!?p> 這種麻煩的女人,別想扯上她。
羲容投了一個眼神給她,仿佛在說,阿骨你好殘忍。
玉骨緊緊地捏著書,垂著眸子,殘忍也不去。
玉竹蕓心里冷哼了聲,算你識趣。
羲容最后答應(yīng)了,“既然竹蕓姑娘相邀,那么我也不好推辭了?!?p> 玉竹蕓笑了出來,落落大方的將人請走。期間玉骨一點表情都沒有,守護(hù)在她身旁的常傲雪以及白青柳都不明白。
等到二人離去,白青柳才問道,“主子,羲公子同玉竹蕓出去,您不介意?”
“為何要介意?”
玉骨放下書,問道。
白青柳擰了擰秀眉,“羲公子可是主子的師父,那個玉竹蕓對主子并不客氣,邀請羲公子肯定是心懷不軌。”
“不用理會,他若栽倒玉竹蕓手中,”玉骨淡然道,“那可能是他真的瞎了?!?p> 白青柳嘴角微抽,主子,您這樣說自己的師父,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你們出去吧,我看會兒書?!?p> 白青柳與常傲雪應(yīng)了一聲,立馬出去,將門關(guān)閉。
玉骨放下書,意識沉入識海內(nèi),識海內(nèi)是一片濃郁的綠光。在綠光中還漂浮著無數(shù)的上古文字,但她卻能夠看得懂這些上古文字。
萬木長生訣。
這是在覺醒靈體之時,從耳飾中得到的功法。
毫不猶豫,她舍棄玉家的青木決,選擇了這部萬木長生訣。直覺告知她,這部功法很厲害。
覺醒靈體之時,因為金蓮心的緣故,修為從凝氣境三重直接沖到了凝氣境六重。隨后修煉萬木長生訣一些時日,又突破至凝氣境七重。
因而,此時她的修為是凝氣境七重。
而這套特殊的鞭法,是她本身就會,加上今生的領(lǐng)悟所得。
正當(dāng)她要拋開腦海的雜念,準(zhǔn)備入定修煉,門外響起白青柳的聲音。
“主子?!?p> 玉骨睜開眼,“進(jìn)來?!?p> “主子,蕭家來人了?!?p> 白青柳觀察玉骨的神色沒有改變,說道,“是蕭逸凡?!?p> “他?”
玉骨眼眸出現(xiàn)了些變化,從座位上走出來。并沒有白青柳意料中的激動,反而很淡然,仿佛這就是一件平常的事。
“蕭逸凡一個人來的,說要見主子一面,還請主子出去?!?p> 白青柳又說道,“家主很生氣,讓他離去,他說不見到你就不會離去。”
“我去。”
玉骨走出去,步子與平常一樣,并沒有因為這個是蕭逸凡而加快,面容也看不出任何喜色。白青柳微微松了一口氣,主子似乎不怎么在乎蕭逸凡了。
蕭逸凡,就是原身癡戀的人?
玉骨眼底劃過少有的譏諷,甚至還能夠感覺到內(nèi)心的一種悸動,并非屬于她,而是原身殘留的意識罷了。
既然還殘留著,那么她就去見見,不知這位蕭逸凡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夠讓人如此癡戀。
一步踏入大廳,四目相對。
站立在大廳中的是一位英俊的男子,樣貌俊逸,有一雙英挺的劍眉,劍眉下是漆黑的眼眸。鼻梁高挺,輕抿的唇很薄,卻十分適合這張棱角分明的輪廓。
身材修長,一襲精美的銀白色長袍,配著半垂的青絲。
站在那里有幾分孤傲冷清的氣質(zhì),偏偏無法掩蓋住他身上的高貴與逼人的氣勢。
“骨妹?!?p> 聲音磁性,聽著很溫柔,十分吸引人的注意力。被他這一喊,仿佛被無限溫柔包圍。
但玉骨一臉平靜,仿若并未沉入其中。
“蕭逸凡?”
蕭逸凡在玉骨進(jìn)來之時,就在打量。
眼前的玉骨與曾經(jīng)那個玉骨不一樣了,原來的玉骨有一雙靈動活潑的眼眸,笑起來宛如天上的星星,總能夠給人一種愉快的感覺。
眼前的玉骨平靜,還是平靜,渾身上下猶如一潭靜止的水,狂風(fēng)都無法掀起半點波瀾。
當(dāng)玉骨開口叫他“蕭逸凡”之時,蕭逸凡是真的有一種無法言語的恐慌,但他選擇忽略這種感覺。
他這次回來,僅僅是想和骨妹說清楚之前的事。
“骨妹,可以換一個地方嗎?”
玉骨同意了。
二人走在大街上,從玉家出來,蕭逸凡就在打量身旁的玉骨。
從前玉骨一看到他總會撲上來開心的叫逸凡哥哥,那種撒嬌的小女兒態(tài),不得不說會讓他覺得很暖心。
他不太明白玉骨怎么會改變這么多,難道是因為他退婚?
“骨妹,很抱歉,之前退婚的事,我可能傷害到你。本來我是想和你說清楚,只是有些原因耽擱,沒有及時回來。”
“我知道是我不對,如果骨妹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只要我能夠滿足。”
玉骨停下腳步,扭頭瞧著蕭逸凡,“說完了嗎?”
好冷淡的聲音,蕭逸凡不習(xí)慣。
他認(rèn)為這是玉骨在和他鬧脾氣,“骨妹,你可以和我鬧脾氣,確實是我的不對。你我之間的婚約是指腹為婚,一直以來,我都是將你當(dāng)作妹妹,從來都沒有想過會和你成親?!?p> “如今,我已經(jīng)找到了喜歡的人,希望你能夠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