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沒有反駁蚩尤的話,蚩尤隨便砍菜一樣殺死的小怪,到了自己手里,活活磨了半個鐘頭才弄死,自己確實是太弱了點。
她走到剛才被自己弄死的怪鳥旁邊,嘗試著把怪鳥收進手鏈里,但是無論如何都收不進去。難道是因為自己的力量不足以舉起這只鳥嗎?
這么大一只鳥,說不定以后還有用呢……
蘇蘇咬著嘴唇,實在是不太想放棄這只鳥,畢竟也算是自己的戰(zhàn)利品。
可是收不進去……
蘇蘇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系統(tǒng)物品欄,這東西自己好像就幾乎沒用過。
打開系統(tǒng)面板,蘇蘇把手放在怪鳥上,默念著收入物品欄。
剛剛還存在著的巨大鳥類尸體一瞬間消失在了蘇蘇眼前。
還可以這么用啊,蘇蘇稍微愣了一愣,然后檢查了一下物品欄,上面果然已經(jīng)有了怪鳥的尸體,名稱為一只未知的妖獸尸體。
貌似還挺好用的。
不知道怎么腦抽,蘇蘇又點開了商城的回收功能。
默念回收未知妖獸,彈出一個透明浮框,回收價格20wrmb,是否確認回收?
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這么一具妖獸尸體,這么值錢嗎……她仿佛看到了大把大把的錢在向自己招手,人民幣在蘇蘇的眼中閃爍,果斷按下確認。
接著就是痛心疾首之前錯過了好多錢……
“走吧?!彬坑瘸雎暤馈?p> 蘇蘇精神一振,果斷點頭,廢話,再來妖獸,絕對毫不手軟……地撿尸體。
這個時候,蘇蘇和蚩尤都已經(jīng)成為了秦九眼里的大boss,秦九愈發(fā)堅定地要抱緊大腿不動搖。
三個人接著趕往下一個儲有五色石的地方。
蘇蘇同志和秦九同志很光榮地又一次打個醬油,整個過程在蚩尤的幫助下毫無難度地碾壓,時不時有不長眼的小怪湊過來,但是都在蚩尤地砍瓜切菜活動中順利地成為了蘇蘇的戰(zhàn)利品,全部被蘇蘇收進物品欄轉化成了白花花的銀子。
很快就收集到了所有的五色石。
而這個時候蘇蘇看了一眼商城里的金錢欄,所有的妖獸尸體加起來也不過兩百萬rmb,心痛。
估摸著大概不同妖獸價格不同,蘇蘇也只能暗暗嘆了口氣。
收完五色石,也要往回走了,一時氣氛有些尷尬。
兩個人最終還是要回去面對女媧,面對那個讓蚩尤困惑的問題。
而秦九秉承著多說多錯,少說少錯的原則,很是消停了一段時間。
天河泛濫已經(jīng)堵住了,陽光暖暖地照在三個人身上,甚至有些許炙熱。
蚩尤馱著蘇蘇和秦九,飛得很慢很慢,像是要飛幾萬年一樣。
慢得蘇蘇忍不住開口,“蚩尤……”
蚩尤正好也語焉不詳?shù)叵胝f些什么,“那個什么……”
“你說?!?p> “我們……先不回去吧?”蚩尤支支吾吾著。
默了一瞬,蘇蘇能理解蚩尤的想法,但是她要完成副本任務回到現(xiàn)實,不能拖沓。
“我們……”回去吧……
蘇蘇的話語被秦九打斷,他的眼神里閃著莫名的光,指著地面,“下面有煙。”
有煙,就意味著有火,有火,很有可能就有人。
“我們先下去看看吧?!碧K蘇正好也在找這個世界的別的人類。
蚩尤如釋重負地俯沖落地,雖然最后早晚要面對現(xiàn)實,但是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一點都不想知道真相。
“哇,真龍下凡……”
“娘,一定是神仙來救我們了?!币粋€扎著辮子的小女孩喜極而泣地抓住媽媽的手。
“上帝保佑?!币粋€歪國人模樣的金發(fā)老頭雙手合十。
蚩尤“砰”地落在地面上,地面抖了三抖。
這群人大概十來個,穿著都頗有些古風味道,深衣襦裙,長袍馬褂,不論男女皆為長發(fā)。
他們既渴慕又害怕接近,站在不遠處怯怯地看著他們,竊竊私語一字不落鉆進蘇蘇耳朵里。
蘇蘇偏頭看向秦九,手里把玩著一把鋒利的水果刀,秦九非常識趣地從蚩尤身上跳下去走到了這群人面前。
滿意地把水果刀收回去,蘇蘇尖起耳朵仔細地聽著秦九和這些人的交流。
“你們好,我是秦九。”秦九臉上掛著自以為非常溫和的笑容,人群里的討論他也聽到了,這會兒也狐假虎威地嘴上開始安撫著人群。
“我們沒有惡意,可以給予你們幫助,只需要你們回答幾個我的問題?!?p> 秦九只感覺蘇蘇的目光有如實質(zhì)般地割在自己背上,他硬著頭皮繼續(xù)道。
“回答后我可以給你們提供食物和衣服?!边@些人大多面黃肌瘦,遠遠沒有秦九一群人來得紅光滿面。
秦九感覺自己幾乎已經(jīng)要聽到蘇蘇磨牙的聲音了,但是沒有辦法,他只能這樣說。
他的話語正切這些人的需要,騷動的人群漸漸安靜下來,一個看起來很壯實的男人率先回答道,“天神您問?!?p> “你們大概什么時候困在了這里?”
“一個月?!?p> “兩個月?!?p> “一個多月以前就發(fā)了大水,大水淹沒了山腳,我們就都被困在了山上。這段時間都沒什么吃食,已經(jīng)彈盡糧絕了?!比巳簢\嘰喳喳地爭著回答,只有一個聲音還比較理智。
秦九果斷也聽到了這個聲音,他順著聲音的源頭看到了一個女人,發(fā)髻盤起,年輕的臉龐白皙嫩滑不帶皺紋,臉上沒什么表情,衣服布料柔順刺繡精致。
“你出來,回答我的提問。其他人安靜?!鼻鼐殴麛帱c出了這個女人。
女人很淡然地在周圍人復雜地眼光里向前走了幾步,目光干凈澄澈,聲音好聽清脆,“您問。”
“什么名字,幾幾年生人,現(xiàn)今多大年歲,家住哪里?”秦九嘿嘿嘿地笑著,問出來的問題讓所有人汗顏,這貨不是在泡妹吧。
豈料女人臉色絲毫沒有變化,很是態(tài)度懇切地一一回答了問題。
“青禾,大宋306年生人,現(xiàn)今雙十,家住汴梁?!?p> “如今,這里怕是變天了吧?”
軟萌蘇
我已經(jīng)陷入了不碼字的快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