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一瞬間,那斧頭硬是被彈回去了。
那黝黑的男子也是一臉地驚愕,此時的書臣和他感覺的完全不同,如果之前還可以小看的話,現(xiàn)在卻是要認真對待,他身上散發(fā)的殺氣竟然比自己的有多無少,甚至比自己的都還要強烈。
明婕等人早已習以為常,書臣的每一次戰(zhàn)斗他們也都是看見,只是也大為吃驚,書臣的每一次變化都比之前的表現(xiàn)出來的更強,這也是讓他們很無語。
而書臣的那一擋,讓白思衣也是感到不可思議,畢竟那一斧子就是他想要硬接,也要吃不小的苦頭,看來還是太小瞧書臣了,這也是現(xiàn)在白思衣的心思。
有的時候就是書臣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究竟達到玄命天劫的哪一步了,每一次的實戰(zhàn)都讓他越發(fā)的熟練,化氣凝實的階段也不足以說明現(xiàn)在書臣,但他始終覺得還沒有真正的到達第二劫,這也讓書臣感到郁悶,雖然現(xiàn)在第一劫已經(jīng)完全學會,可面對越來越厲害的對手,很多時候他也是感到有心無力,再不突破,這節(jié)奏都快跟不上了。
“看來還是我小瞧你了?!蹦趋詈谀凶涌粗鴷颊f道。
在力量比拼上,無疑書臣是不及他,可是現(xiàn)在的書臣可以說是不弱于他,可想而知,書臣現(xiàn)在的功力有多大的提升。
“不過,你也別得意,就算你施展了什么秘法,但也是一時之間的,只要接下來,我接住你的攻勢,那么你一樣必敗無疑?!?p> 這一點算是沒有錯,任何強行提升功力的秘法,終究都有時間的限制,而且對自身會有不小的副作用,而那黝黑的男子也是看準了這一點才這么說。
可是,自從修習玄命天劫后,書臣還沒有體會到時間的限制,或者說,這套提升的功力的秘法,書臣暫時還不知道存在的破綻,但有一點那黝黑男子說的對,世間任何一種秘法都有自己的缺陷,有的是時間限制、有的是自殘身軀。。。。。。但無疑說玄命天劫也有著自己的缺陷,只是書臣也不知道。
“是嗎?”書臣淡淡地問道。
“休要猖狂,別以為有一套武功秘籍就天下無敵,比你強者比比皆是。”
“世間強者無數(shù),可不是誰都可以打敗我,而你也沒有那個資格。”
“狂妄?!?p> “老匹夫,既然你想要跟我耗時間,那么我成全你?!?p> 書臣也不想再廢話,拖起天刻刀就向那黝黑男子劈了過去。那黝黑男子也是掄起大斧劈向書臣。
“破天斧。”
“游龍八連斬?!?p> 書臣飛向高空,看著底下的黝黑男子,使出了游龍八連斬,這也是天刻刀覺醒之后,書臣作為天刻刀的主人,也還是有些感應,真是因為這一絲絲的感應,讓書臣越發(fā)覺得天刻刀的不凡。
只見天空中出現(xiàn)八道虛龍影凝結(jié)在天刻刀的周圍,正當那破天斧與天刻刀相遇之際,那八道虛龍影也是有所行動,四道迎著斧頭纏繞過去,另外兩道直接撞在斧身,剩下的兩道護著天刻刀。
看著天空中發(fā)生的一切,那黝黑男子也是駭然,不是因為那八道虛龍影,而是在那兩道虛龍影撞擊斧身的時候,自己的闊山斧竟然在一瞬間炸裂開來。
白思衣也是看著這詭異的局面,他也想不通這八道虛龍影是什么,但有一點他現(xiàn)在可以肯定,這柄刀絕對不凡。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書臣的這一招給震撼住了,確切的說,是這八道虛龍影。
“這,太讓人不敢相信了?!泵煽掳捅R寨的隊伍看見自己主帥的兵器都被化為云煙了,有一些人不經(jīng)說道。
“這是什么兵器,怎么。。。。。?!?p> “這個人很厲害,這件兵器更厲害?!?p> 此時的明婕也是看著高空中的書臣,嘴角喃喃地說道:“這小子怎么每次都讓人心驚膽戰(zhàn),而且還總是讓人出乎意料但又驚喜不斷。”
明取景也是看著書臣手中的天刻刀,不由自主的取出白赤神鞭,“也不知道,我這白赤神鞭,會不會是它的對手?”
當所有人都在詫異的時候,書臣自己也懵了,他完全沒有想到天刻刀竟然這么厲害,早知道天刻刀這么厲害,那以前自己只會上擋、下架、左掄、右劈之類的招式,現(xiàn)在想想真是丟人。
好在現(xiàn)在自己也學會了一些刀法,即使是面對著高手,現(xiàn)在的書臣也是有著自信與之一戰(zhàn)。
那黝黑男子看著手中已經(jīng)成為粉末的闊山斧,心中也是一疼,想當初自己想要得到這柄大斧,可是花了好幾百兩銀子,玄鄔一高興才賞給他的,而且這些年自己走南闖北,也是靠著這柄大斧打出了不小的名聲,現(xiàn)在斧子沒了,這叫他以后怎么過?
書臣自然不會理會那黝黑男子以后怎么過,現(xiàn)在的他看著那黝黑男子一臉地陰笑,那男子也是打了個冷顫,但還是不輸氣勢的看著書臣,在他看來,書臣不過是靠著手中的兵器才能如此的囂張,如果沒有那兵器,書臣什么也不是。而兵器始終只是外物,他有信心靠自身的實力將書臣打敗。
“你那什么跟我打?”書臣一臉戲謔地問道。
“得意個什么,好像沒兵器你就贏了似的?!?p> “那你用什么兵器?!弊詮臅家娺^天刻刀的游龍八連斬之后,他還想再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招式。
“關你啥事?!蹦趋詈谀凶記]好氣的回道。
“你總得用個兵器和我較量吧,不然人家說我欺負你。”
“滾,老子用牙咬死你。”
只見那黝黑的男子果真張開嘴向書臣咬來。
“我去,屬狗的啊?!?p> 看著那黝黑男子的舉動,白思衣一臉的嚴肅,在場的除了明義軍有幾個實在是憋不住笑出了聲,其他的人都是一臉的興奮,甚至隱隱有些期待。
這讓書臣也是有些不解,可現(xiàn)在的他也顧不上嘲笑,因為那黝黑的男子已經(jīng)給出了他的實力。
不得不說,那黝黑男子的確是個人才,一口銅牙,竟然可以撕碎空間,這讓書臣有些被動,明明天刻刀劈向那黝黑男子,卻反而像是在另一個空間里,自己的力道就這樣被卸掉了。
書臣有些迷茫,甚至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看著這局面,那先前嘲笑的幾個明義軍卻是再也笑不出來了,而白思衣也是一臉本該如此的表情,看來他早就知道,那黝黑男子最厲害的不是闊山斧,而是他的一口銅牙。
即使是他遇見,也是相當?shù)穆闊@也是為何這些年,只要是遇見他,白思衣寧愿都是并列也不愿意爭個第一第二。
“該怎么辦?”明婕看著離書臣越來越近的黝黑男子,不免有些擔心的向明取景問道。
“的確很難辦,甚至可以說,沒有辦法破解他的招數(shù),這空間仿佛被他控制了,書臣想要贏,怕是不容易啊。”明取景回道。
“可是再這樣下去,他遲早會接近書臣,那樣的話,書臣肯定會受傷?!泵麈冀辜钡卣f道。
明取景也是知道,那黝黑男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占盡天機,書臣若再想不出辦法,可能結(jié)局就可能是個悲劇了。
他們的擔心也是書臣現(xiàn)在的擔心,自己現(xiàn)在找不到那黝黑男子準確的位置,他躲在空間中,隨時可以接近自己,甚至給自己來一刀,想要贏,我該怎么辦?書臣不經(jīng)在心中問道。
“桀桀,你現(xiàn)在還能奈我何?”一道聲音像是從另一個空間傳來。
書臣自然知道這是那個黝黑男子的聲音,只是任憑書臣怎么尋找,都沒有看見任何身影,在他眼前的只是一片空白。
“別人從來都以為我只會闊山斧,其實他們不知道,我最厲害的是對空間的掌握,現(xiàn)在就算你知道了,那又如何?我會慢慢地把你撕碎在這空間里,讓你四死無葬身之地。”
書臣此時額頭上也是沁出了汗水,他一點也不懷疑那黝黑男子的話,現(xiàn)在他在暗自己在明,想要找出來,如果他不出來,自己絕對是沒有一點希望,而這樣的結(jié)果,就是自己被殺死。
可是,自己還不能死。
書臣想道青羽寨的滅寨之仇;
想道玄門滅門之恨;
想道自己宏圖未展;
想道自己身世之謎;
想道那個自己給出的承諾;
想道那曾經(jīng)的點點滴滴,還有在遠處一直看著他的明婕。
。。。。。。
我該怎么做?
書臣在心中怒吼著,越是在絕望的時候,越是可以激發(fā)自己的潛能,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書臣在心里怒吼過后,有些平靜地問道。
“哈哈,受死吧。”又是一道聲音傳入書臣的耳朵里。
書臣有些絕望的閉上眼睛,等待著死亡的到來,感受著心臟的跳動,一下一下,不再是紊亂的跡象,更多的是趨于平緩,原來就算是死亡,在這之前,自己的性命是不受外界干擾的。
而就在這一刻,書臣像是找到什么了,突然咧著嘴笑了。
而正好接近書臣的那個黝黑男子,卻是一臉的驚恐,像是想要發(fā)聲卻又被生生的止住了,那一雙眼睛里充滿了不安和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