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她之前總是要他讀話本子,他便將羅蓮送回了府,然后折回來找一家書肆買話本子,一般書肆不賣這個,只有一些雜書店賣這些,而他剛好知道一家,所以就來了。
好巧不巧正好看見在路上晃悠的木槿,他本打算改道而行,卻看見木槿遇到了李牧,然后兩個人纏得那么近,他就那么鬼使神差得跟來了。
越跟他越看不下去,越跟越看不下去,本想忍著,然當看到木槿扒上李牧的那一幕,看到她與李牧越來越近的臉龐,他再也忍不住,想都沒想直接上前就將人給拽過來然后擱下一句話就提溜走了。
她竟敢對著他以外的人那么親密,還笑得那么那么……
暗黑的小巷很靜,靜到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墨翎一把將木槿按在墻上,整個人壓著她,一手按著她的肩膀,一手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看著他,“知不知道自己剛剛在干什么?!?p> 兩個人靠的很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噴灑在肌膚上的溫熱感。
“將軍……”木槿軟軟糯糯的叫了一聲,垂著的雙手不安分的攀上了靠著她的那強壯的腰肢,“將軍在生氣么……”
木槿的話和那攀上墨翎腰腹的手都讓墨翎本能的要推人,卻不想木槿快他一步的收緊了纏繞在他腰腹上的手,“將軍又要推我……”這句話說得有些埋怨,“既要推我又抓我過來做什么,將軍,是你先抓我壓我的,不要每次都怪我,你不能這么不講理?!?p> 墨翎推人的動作因為木槿的話頓住了身子,卻只是頓了頓,再然后是更加用力的將人給按在了墻上,那力度讓木槿有一種肩胛骨要碎了的感覺。
“思緒這么清晰,你沒醉?!边@是墨翎的話。
“呵呵……”木槿咯吱咯吱笑了兩聲,呢喃了一句,“誰知道呢?”
再然后不顧肩胛骨的疼痛身子前傾往前靠了幾分,然后那唇就那么映上了墨翎的唇。
沒醉嗎?醉了。但是肩胛骨都要被捏碎了,就是醉死了也該醒過來了,所以將軍,你為何要捏醒我的神智讓我作惡呢!
然在只是想作惡一下就收手的木槿在要退開之際,腰間被一只手狠狠地按向了面前的胸膛,后腦勺更被一只大手給按住,再然后剛剛被動的唇就那么對著她的唇襲了過來,以猛龍之勢掃過她口中的每一片芬芳。
木槿的那個吻就像一把鑰匙,打開了墨翎這些日子塵封在心底的渴望與壓抑,讓那被關押的惡獸兇猛而出,且一發(fā)不可收拾。
木槿被迫承受著,沒有了疼痛的壓制,思緒再次變得迷糊,只能順應本能的去回應,而這逐漸稀少的空氣讓木槿的腦袋更加的暈眩。
在木槿要窒息的時候,那唇離開了她的唇,只是似乎并沒有停下的打算,而是順著她的脖頸一路往下,啃過她的脖子她的鎖骨……
不能再往下了,再往下就要出事了。
“將軍,我醉了,你可沒醉,你這是要斷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