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nèi),秦王李落治與昔日太傅共乘,秦王養(yǎng)起了胡須,似乎比以前更加成熟了許多,而儒道大宗師徐奎似乎也有些泰然若定。
“老師,您怎么看這束河城?”
“大勢已成已,軍有獵龍營,商有束河商會,還有八卦山與異王黑龍王支持,封地雖小,其心極大,太子若是獲得此子支持,再奪高位也不是不可以。”
“果真,那我們這次所準(zhǔn)備的禮物夠嗎?”
“鎮(zhèn)北侯收下就夠,不收,縱然是神物也無用?!?p> “學(xué)生知曉了?!?p> 李落治雖然貴為秦王,但是在徐奎面前還是保持著卑微的姿態(tài),徐奎看到這一幕也是十分滿意,若早點(diǎn)成長起來,又怎么會丟掉太子之位啊,也罷,太子之位太過顯眼,現(xiàn)在處境倒也是一種福氣。
“讓束河商會進(jìn)入西北三城吧,以此為條件,才能讓這位小侯爺心動?!?p> “好,能不能多提及筑基丹。”
“當(dāng)然可以提一提?!?p> 廣場之上,一爐丹藥成功出世,這是傳說級別的凝意丹,這種丹藥可以說在以前從未有人煉制過,此丹藥出爐竟然也引起了天雷陣陣,不過都被葉奴施展雷罰意境所收納,因?yàn)樘焐愊?,這讓徐奎都有些心動。
當(dāng)聽明白得到丹藥的要求之后,他也便讓自己的小孫女徐璐上場,這讓一直垂涎徐璐美色的秦王都想罵這個老師,不過他還是忍住了,任由徐璐奪取了宗師場的第一名,而獲取丹藥的附加條件,徐璐也欣然接受,就這樣宗師層次的最強(qiáng)九人都加入了束河刑捕。
“老師,真的讓小師妹在這束河城呆十年嗎?”
“當(dāng)然,只有打入鎮(zhèn)北侯府,你我才有進(jìn)退之路?!?p> 李落治聽到這話莫名感覺自己缺少了什么,不過如今徐奎是他唯一的依靠,目前也只能信他了。
神丹大會每一種丹藥爭奪時間要求很短,甚至有些人還沒動手葉陌便給出了勝負(fù),縱然有很多人覺得不公平,但敢于質(zhì)疑的都被證明了他是錯的,故而凝意丹發(fā)完才過去半個時辰。
當(dāng)半個時辰過去,天空又驚雷滾滾,是傳說級的洗源丹出世了,徐奎見狀又派了自己一位凝源九重的天才弟子參加了洗源丹的爭奪,這一次這位天才弟子似乎并沒有那么天才,僅僅被葉陌排在第九位,而排在第一位的是葉奴的一個熟人,他叫程迷,一想到千年之狐也注意到自己,葉奴也就把他提到第一位了。
列陣丹葉奴并沒有煉制出傳說級的,這個倒不是葉奴煉不出,實(shí)在是上次八卦山煉丹鬧得動靜太大了,所以,他還是低調(diào)點(diǎn),煉了一爐上品丹藥,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老天似乎又慣性的天雷滾滾了一陣子,這在徐奎眼中簡直是驚為天人了,三個時辰,煉制出三爐驚動天雷的丹藥,這世上只怕也就這一人吧。
“陣身修士若愿意加入刑捕司,直接送丹?!?p> 三位來到束河城的陣身修士本來都是散修,但他們也知道今后不依附在大勢力之下只怕日后難以存活,當(dāng)聽到葉奴說出這句話,三人則一起上臺,對葉奴行禮了,這時候徐奎正要上前,則被秦王拉住了袖子,秦王有些無奈的問道:
“老師,您沒必要親自去鎮(zhèn)北府打探消息吧!”
聽到這話徐奎才明白秦王為何如此著急,他也只好安撫秦王李落治道:
“我自然不會屈申在小小侯府之中,秦王,我們?nèi)ズ瓦@小侯爺好好談?wù)劙??!?p> 聽到徐奎的安撫之話李落治心也就定了下來,見徐奎朝著臺上走去,他也跟了上去,兩人一上臺,葉奴則起身微微欠身行禮道:
“秦王與徐老先生到來,葉某有失遠(yuǎn)迎?!?p> “侯爺多禮了?!?p> “嗯,既然來了就是我束河的客人,不如進(jìn)縣衙一敘?!?p> 聽到招待他們的縣衙,秦王楞了瞬間后恍然大悟,他突然想到這位侯爺來到束河便叫停了鎮(zhèn)北侯府的修建,所以縣衙才是這位鎮(zhèn)北侯招待客人的唯一地方,想到這少年不在意府邸,不在意被貶謫到這偏遠(yuǎn)之地,在短短幾個月將束河城變成遼陽郡最耀眼之地,秦王心中也感嘆自己不如鎮(zhèn)北侯也。
縣衙客廳,葉陌讓侍女給兩位奉茶,倒好之后葉奴也揮手讓侍女退卻,客廳中僅僅剩下了他們?nèi)?,葉奴喝了一口茶后,抬頭看向秦王道:
“秦王來我這里究竟有何事,這四處無人,也便說了吧。”
“我希望求購一百顆筑基丹,當(dāng)然,我聽說侯爺又設(shè)計(jì)了春裝,故而也要一些給賤內(nèi)?!?p> “秦王可以給我什么?”
秦王看了葉陌許久才回應(yīng)道:
“西北三城與束河城交好,束河商會可在西北三城開分會。”
“秦王只要一百顆筑基丹是嗎?不如我給你兩百顆,不過我需要打通通往西北的商道。”
“這個….”
“若是不可丹藥的事情就不用提了,我自家府兵也缺筑基丹呢?!?p> “可以?!?p> 為了能迅速擴(kuò)展在西北三城的勢力,秦王可以說真的是孤注一擲了,而葉奴也喜歡這樣,遼陽郡東北,而通往西北方向的恰恰被這位秦王掌握了,若是打通,他的勢力則可以綿延長城內(nèi)外,這樣對扶持西北方向的各部落也有道路了,即便事情暴露,那也有秦王替罪,只要自己在那時候掌握了輿論,圣唐又有誰能奈何的了自己。
兩人敲定了結(jié)果之后,徐奎才想到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不過事已成定居,他似乎并不能左右這件事了,他原本認(rèn)為對這位侯爺?shù)男畔⒄莆盏倪€算準(zhǔn)確,如今看來他還是低估了這位帝國少將,有此人在,不說圣唐,整個天下都會被他當(dāng)做棋盤了。
送走了秦王與徐奎,許衡才匆匆走到客廳,引入眼前則是整個東土大陸的地圖,而其中一條紅線則表明了長城內(nèi)外,而另一條線則在大陸的南方,一條白線在南方綿延,許衡見狀小聲開口道:
“莫非南方有強(qiáng)敵?”
“是我一個朋友,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感覺最終天下會在這紅線和白線中決出,當(dāng)然,要看大明皇庭能不能擋住這天意。”
“這東土大陸倒是有點(diǎn)像神州。”
“應(yīng)該吧,你說如今天下,有幾人為我們敵人,又有幾人能成為我們的朋友?”
“諸神算一個敵人,老夫子和蘇遮與我們應(yīng)該可以成為朋友,而這南方的線,又是誰?”
“他叫七月,本為輪回神子,不過如今則更名為輪回道人,他已經(jīng)被這小千世界扶持。”
“天若降世,只怕也會有被兩面?!?p> “那兩面?”
“一種遵循青乾仙尊的意志,而另一種則受到諸神影響,在神州,歷來就有兩種勢力交纏,這種可以被稱呼為正邪,也可以被稱呼為陰陽?!?p>
大嘴喵
咳咳,愧疚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