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6月2日星期五,M國X威夷F特島,M國海軍BB63戰(zhàn)爭博物館。
一個30歲左右的男子,一米八左右的身高,穿著清涼的夏裝,一頭干練的毛寸短發(fā)下面是標準的瓜子臉,鼻梁高挺駕著一副眼鏡。他叫潤白,是一家航運公司下屬10萬噸級遠洋貨輪的輪機員。
這一次有機會送貨到X威夷,身為BB黨的潤白不可能放棄可以來參觀密蘇里號戰(zhàn)列艦的機會。密蘇里號戰(zhàn)列艦舷號BB63,她是M國衣阿華級戰(zhàn)列艦中的第三艘,參加過二戰(zhàn),棒子戰(zhàn)爭和海灣戰(zhàn)爭,可謂功勛卓著。最傳奇的在于,她是M國在對R本戰(zhàn)爭勝利后舉行受降儀式的舉辦地,日本就是在這艘船上簽下了投降協(xié)議書。如今已經退役,改裝成了戰(zhàn)爭博物館。
潤白站在1號炮塔下抬頭仰望三門5度仰角406mm口徑的馬克7型主炮,遙想當年在無盡廣闊的太平洋上,這艘傳奇的戰(zhàn)列艦,用她那修長的艦體劈荊斬浪,巨大的主炮肆意怒吼的壯闊場景。體內男人的熱血似乎證明,這才應該是男人的浪漫,男人就應該回到那個戰(zhàn)火喧囂的年代,熱血與巨炮共鳴,激情與爆炸渲染人生。
潤白無法壓抑自己內心的激動,快速的來到舷側(船邊)踩在纜樁上,張開手臂大聲呼喊著,忽然感到后面有人拍自己的后背并且大聲對著自己說:“What are you doing ? Please keep quiet ok?(你干什么呢?請保持安靜,好么?)”潤白轉身回頭剛要道歉,突然感覺腳下一滑,頓時失去了重心跌入大海。失去意識之前,唯一的想法是“對不起祖國!我給國人的素質丟臉了!”
當潤白恢復意識緩慢的睜開雙眼時,看到的不再是墜入大海失去意識前那艘傳奇的戰(zhàn)列艦。而是眼前的一群黑頭發(fā)黃皮膚的亞洲人種,他們身穿統(tǒng)一的白底黑紋的制服。潤白仔細的想了一下,世界上沒有哪個國家的海軍制服是這樣的。便張嘴問道“你們是誰?哪個國家的海軍?是你們救了我么?”
這些人面面相覷,其中一個稍微年長的人站出來說道:“潤白二副,您怎么了?怎么不認識我們是誰了?”
“二副?不不不,我…”潤白一愣,心下想道“我是輪機員??!他們?yōu)槭裁唇形叶??難道是…我穿越了?”潤白猶豫了一下出聲問道:“我問一下..各位聽沒聽說過M國?”
“潤白二副,什么m國丑國的,是因為國家里的人都很美么?”這位中年人小心翼翼的問道。
就在潤白愣神的功夫,突然聽見人群外面?zhèn)鱽硪宦曧懥炼滞赖暮葐枴霸趺椿厥拢磕銈兌季墼谶@里干什么?不用干活么?航期結束了么?這特么要是戰(zhàn)時,你們都已經被人擊斃了。蠢貨!”
只見一個看似50多歲的男子從自動分開的人群中緩步走來,頭戴一頂白色描金邊的大檐帽,帽子正中間的徽章上一只黃色的盤龍紋熠熠生輝,帽子下的臉上皮膚黝黑,面目威嚴,制服上黑色的花紋較其他人更顯復雜,兩只袖子各繡一只黃色的盤龍,背過雙手一步步奔著潤白走過來。
只見這人看了看四周,突然虎目圓張,怒聲喝道“還沒看夠么?等著我去替你們干活么?還不去干活?”頓時周圍的人慌忙的四下散開,各自去干著自己的事情。
這男子略微比潤白矮了幾公分,來到潤白的面前,兩人貼的很近,這男子仰起頭,沖著潤白大聲說道:“潤白二副!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嗯?演習的時候居然掉進水里。丟不丟人?啊?被人撈上來居然還在這里嘩眾取丑!軍人的榮耀在哪里?你當自己是小丑么?用不用我叫所有人過來看著你的表演!?。扛嬖V我用不用?”
潤白見這人說話盛氣凌人,心想八成就是這里的頭,就稍微點一下頭表示敬意,小聲的說道“這位長官,你好!我…我記不起來了!”
這中年人突然臉色詫異,說道“潤白二副,你說你不記得?你不記得什么?”
張潤白諾諾的說道“長官,我記不起來我是誰,這是哪里,所有的一切我都想不起來了?!?p> 中年人低頭思考了一下抬頭問潤白“你說的是真的么?”
潤白點點頭表示肯定,中年人回頭對著一個正在工作的人說道“老梁,去把軍醫(yī)找來??禳c!”被叫做老梁的人,立即站好,敬了一個禮,轉身就跑了下去。過了一會,老梁帶著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青年女性來到潤白這里,這中年人小心的貼著這個穿白袍的女性的耳朵竊竊私語。
說完這個女人從白袍內掏出一個水晶球,貼在潤白的胸口,就見這貼在潤白胸口的水晶球散發(fā)出柔柔的白光。張潤白見到這么奇異的景象大吃一驚,結結巴巴的對著這個中年女性問道“美女…你…你好…這..這是什么?魔法嗎??”這女子聞言抬頭一笑,又把貼在胸口的水晶球拿起又貼在潤白的腦門處。
過了好一會,柔光散去,這女子再此對潤白微微一笑,轉身對著中年男子柔聲說道:“艦長大人,潤白二副身體正常,但是大腦可能是因為嗆水的緣故,所以失憶了。具體要多久恢復記憶,這個我可真的說不好,可能一天也可能永遠也無法恢復!”說完她微微欠身,等著中年艦長說話。
這個中年艦長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你,竹冉冉醫(yī)生,麻煩你了。這里沒你的事了,你可以隨意。”
“好的,艦長大人,不打擾您了。如果有傷員,務必請您第一時間告訴我?!闭f完這些竹冉冉就走了。
“既然你失憶了,那我對剛才的態(tài)度表示歉意。”一陣短暫的沉默之后,中年艦長緩緩的出聲說道:“你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是隸屬于龍騰帝國海軍的‘青山’號格斗艦。我是艦長,叫馬云龍。你是這艘船的二副,你叫潤白。至于其他的,你就慢慢了解吧!”
馬云龍艦長說完,就轉身走開。潤白此時因為穿越,心理迷茫,四處瞭望,卻感覺看到的一切都那么不知所措。叫來一名水手,告訴他自己失憶的事情,希望這名水手可以帶著自己找到屬于自己的房間。
這名水手在頭前走著,潤白在后面跟著,突然就聽見頭前這名水手回頭問道:“小白二副!你真的失憶了???”
潤白微微一笑說道:“這位兄弟!你覺得有人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么?”
這名水手粗獷的臉上展露出憨厚的笑容“小白二副,你別難過,也許你明天就會恢復記憶呢!”
“也許吧”嘴上這么說潤白心理卻嘆道,如果沒有什么意外,自己應該是頂替了一個和自己一樣名字的人,可是那個人的記憶卻沒留給自己,別人穿越或者是當上總經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巔峰。或者是斗氣魔法一路通關,打敗大魔王,無數(shù)美女倒貼,人生寂寞如雪。
可自己呢?就是因為看見又粗又長的大炮一時激動,腳滑穿越,結果到了這么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世界,這讓自己去哪說理去??!
想到這里,就又聽見前面那個憨厚的水手漢子說道:“哎!咱們海上混生活的就是這樣,尤其是咱們當兵的,指不定啥時候就葬身大海了。所以??!能活一天是一天,既然選擇了大海,就要接受這現(xiàn)狀!雖然我們苦澀,但是我們?yōu)t灑??!縱橫四海呢,二副你說對不?”
潤白對著這個憨厚的漢子輕輕的點了點頭,笑了一下。這漢子打開一扇門,臉上再一次浮現(xiàn)出憨厚的笑容,嘿嘿的說道“小白二副,這是您的房間,對面是二管輪的房間。有事您在叫我,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
潤白對他道了謝,就進了自己的房間。這房間大概20平米左右,有個獨立的洗浴室,一張小的三面接地一面靠墻的小床,一個小柜子,一個辦公桌和一把椅子和一面鑲嵌在墻壁里的接地鏡。簡簡單單的布置,一些用品也顯得老舊,這說明這艘船已經用了不少時間。
潤白拉過椅子放在鏡子前,頹廢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仍舊是熟悉的自己,只不過衣服已經不是那身清涼的夏裝,上身穿著和那些水手很相似的白底黑紋的制服,袖子上繡著和馬云龍艦長的袖子同一個款式的龍,只不過黃色換成紫色。旁邊的辦公桌上放著一頂大檐帽,同樣和馬云龍艦長的帽子相似,只不過黃色變成了紫色。
潤白緩緩的帶上帽子,看著鏡中的自己。也許是穿越者的福利吧,眼鏡不見了但是視線也沒有模糊,潤白感覺自己變帥了。如果要是現(xiàn)實世界肯定就有一大票美女爭著來調戲自己,也不知道這個世界重不重視顏值。看了一會也許是累了。潤白脫下帽子和外套掛在柜子里,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著,耳邊不斷的想起那個憨厚漢子的話
“能活一天是一天,既然選擇了大海,就要接受這現(xiàn)狀!雖然我們苦澀,但是我們?yōu)t灑??!縱橫四海呢,二副你說對不?”
“這漢子說的沒錯?。 睗櫚赘袊@了一聲,默默的想到,沒錯!海員的生活就是苦澀的瀟灑,猶記得那年,自己剛剛從海運院校畢業(yè)。踏上那巨大的貨輪,以為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大海是那么的浪漫。
可是就在第二個月,因為人為的操作失誤,導致靠港的時候纜繩崩斷,自己的同事就被那樹干粗的纜繩攔腰斬斷,整個后甲板上一地的血漬和碎肉,還有一段段的腸子。潤白當時嚇得連著吐了三天,看見肉都惡心,那段時間船上整體的氣氛都很壓抑。直到離開那條船之后很久,自己才緩了過來。
不過,也沒有辦法,既然老天讓自己穿越了過來,就一定有讓他穿越過來的理由,管他呢。就這樣,潤白在胡思亂想中進入了夢鄉(xiāng)。
冷月如霜2
沒辦法,為了不涉及政治因素只能改一下。群號:63628187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