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師叔成為瓊?cè)A樓的東家,那不就是瓊?cè)A樓自己人了嗎?”蘇錦洛俏皮的將之前說過的決定又說了一遍。
“東家?你自己都說了,組織是個無底洞,我哪有錢投到瓊?cè)A樓。”風笑覺得蘇錦洛執(zhí)意拉自己入伙,肯定沒安好心,于是找借口推脫。
“不用師叔投銀兩,洛兒把自己的那份分師叔一成給您就成了!”蘇錦洛豈能放棄這么好的機會,趕緊說道。
“不用花錢,最后還能拿銀兩,這天上還真有掉餡餅的好事???我怎么就這么不相信呢?”蘇錦洛的說法讓風笑更加疑惑,瓊?cè)A樓那可是日進斗金,不用自己投銀兩就能占利潤,若說這其中沒有貓膩誰相信呢?
“瞧師叔說的,怎么能是天上掉餡餅,師叔對洛兒有教導之恩,洛兒拿出一些分成來孝敬您也是應該的??!”蘇錦洛討好的看著風笑,說出的理由也是很強大,不知道的人肯定會夸蘇錦洛尊師重道,但是風笑卻不這么認為。
“哦?孝敬我的??!那我要是不拿豈不是辜負了洛兒的心意?”風笑挑眉反問。
“師叔說的哪里話,都是洛兒應該的?!碧K錦洛笑的一臉狗腿,讓風笑忍不住心里發(fā)毛,但是又找不出問題所在,只好作罷,點頭算是應下。
風笑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疑惑的問道:“你若是分我一成,那瓊?cè)A樓以后豈不是姬沐風那小子的分成豈不是最多了,那到時候難道我要聽他的不成?”風笑可沒有聽別人號令的習慣,尤其是讓他聽姬沐風的,他一百個不樂意。
蘇錦洛也知道風笑的傲嬌,怕他又找借口推脫趕緊說到:“師叔放心,洛兒分一成給您,洛兒占的份額仍是最多的,所以沒人會指使您做什么的!”
這下,風笑更好奇了,蘇錦洛哪里來的錢來做生意,還不讓蘇謙等人懷疑?不過雖然懷疑,但也知道她肯定不會輕易說出口,所以也就沒再多問,點了點頭,表示對這樣的結(jié)果很滿意。
蘇錦洛見風笑總算答應下來了,也是松了口氣,雖然她說會一直磨到風笑答應為止,但是她其實不可能真的天天跟在風笑后面,幾天已經(jīng)是極限了,不過她也知道,師叔其實是疼自己,所以才會答應,一開始大概是覺得自己只是隨意一說,后面見到自己堅持就不忍拒絕了。
蘇錦洛掏出一個藍色的玲瓏珠,對風笑說道:“師叔,這以后就是您的信物了,您只要拿著它,瓊?cè)A樓以后所有的店都會聽您吩咐。”說著將它遞給風笑。
風笑眼眸劃過一絲異彩,接過珠子仔細的查看,發(fā)現(xiàn)這珠子做的非常精致,里面鏤空雕刻的是木蘭花,只是他覺得里面還有什么,可就是打不開,抬頭看向蘇錦洛,詢問她什么情況。
蘇錦洛從風笑手里拿過珠子,在花徑位置輕按后旋轉(zhuǎn),一顆玲瓏珠竟變成了兩半,蘇錦洛將兩半珠子舉到風笑面前,風笑看到,一半的切面上也是一朵木蘭,只是不是立體的,而是平面的,另一半?yún)s像是字。
風笑看不真切,伸手拿到跟前,仔細看了看后,雙眼驚訝的瞪圓,那竟然是自己的名字,因為和印一樣刻的是反字,又是篆體,所以一時沒看出來。
“這……怎么是我的名字?”風笑問到,心中隱隱有了猜測。
蘇錦洛尷尬的笑了笑,“我這不是要走了嗎?打算給您送個禮物,所以就讓人做了這個!”蘇錦洛明顯底氣不足,說話聲音都降低了好幾度。
風笑舉著那一半珠子,嗤笑了一聲,“我怎么記得剛才某些人說這是瓊?cè)A樓信物呢?怎么?瓊?cè)A樓的信物上要刻上我風笑的名字嗎?做什么?辟邪嗎?”
“當然不是……”蘇錦洛趕緊否認,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為了誘惑師叔答應,結(jié)果前后穿幫了,她對自己也是無語的很。
“那你說說,這名字怎么回事?”風笑根本不給蘇錦洛反應的時間,趕緊逼問。他知道,對付蘇錦洛,一定要抓住問題趁熱打鐵,要不然,這只小狐貍轉(zhuǎn)眼就溜,根本抓不住。
蘇錦洛無法,只好又拿出了玲瓏珠,大小與風笑手里的那個一模一樣,只是顏色不同,風笑手里的是藍色的,而蘇錦洛的則是整體白色,鏤空的玉蘭花有些微的紅色,看上去純潔又妖艷,不像風笑手里那個那么清透。
“師叔您看,這才是我說的不可讓他人看的信物,您那個雖然也能讓瓊?cè)A樓的人認可,但是沒有我這個權(quán)力大,原本我想著您常年在外走動,所以才讓人做了這個,方便您使喚我的人!”蘇錦洛拿著自己的那枚珠子解釋到。
風笑看到蘇錦洛手里那個更加精致,忍不住拿過來翻看,還用蘇錦洛剛才的辦法去試能不能拆開,可是卻毫無動靜,嘀咕道:“怎么還不一樣?”
蘇錦洛忍不住接話,“師叔,每個珠子的機關都不一樣,打開的方法也都不一樣?!?p> “每個?”風笑聽到蘇錦洛說的這兩個字忍不住重復了一遍,“怎么?這個珠子很多嗎?”
“當然不是!”蘇錦洛立刻否認,“雖說機關各有不同,但是卻也是異曲同工,若是讓他人得到,萬一研究明白,我們手里的信物就沒有價值可言了?!?p> “哦,這樣?。 憋L笑覺得蘇錦洛說的也有道理,“你是說這玲瓏珠只有這兩個?”
蘇錦洛現(xiàn)在有些怕了風笑的問題了,層出不窮,還都特別刁鉆,不按常理出牌,蘇錦洛笑的有些牽強,“也不是,還有一個在沐風哥那里,他是瓊?cè)A樓的二東家,掌管著瓊?cè)A樓的所有生意,所以……”
“所以他沒有不合適是嗎?”風笑有些不痛快的反駁,但是也知道這本就是應該的,自己并沒有立場反對什么,于是立刻轉(zhuǎn)移話題,說道:“好了,我答應了你之前的請求,這個信物嘛,我也收下了,你是不是該告訴我瓊?cè)A樓的畫師是誰了?”風笑愛不釋手的擺弄著手里的珠子,這個玲瓏珠一看就是花了不是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