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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羅本紀(jì)

第一百四十章 總有些人有想法

真羅本紀(jì) 貓二銀 3121 2017-07-17 19:28:29

  時光不緊不慢的又過去了一個多月。

  白家主持的尋寶大會總算是開啟了。

  盼望許久的某人,終于等到了這一天,屁顛顛的改頭換面,暗中跟著隊伍一道前往白家所在。

  沒辦法,他這是去下黑手的,不方便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在人群中。

  對此羅某人自然是不怎么在意的,對他來說,下黑手只是順便的事情,主要的工作反而是對于獸妖的觀察,最好捉幾只來仔細研究研究。還有那個伏波灣,他也想多查探查探。獸妖出現(xiàn)地域的局限性,使得伏波灣本身具有很大的嫌疑,沒準(zhǔn)里面有什么秘密導(dǎo)致獸妖的出現(xiàn)。

  萬一發(fā)現(xiàn)點什么跟空間有關(guān)的東西,那就爽翻了,誰讓他正在研究空間功法呢。

  這尋寶大會有人樂意,就有人不樂意,有人待見,就有人不待見。

  司馬家就是那種不待見,也不開心的那一部分人。

  好端端的讓人橫插一扛子,這要能痛快,那真就是見了鬼了。

  本來關(guān)于介礦這事就一直在跟景家扯皮,很是鬧心。不過想到這是意外獲得的超高收獲,而且景玄的位置剛坐上去,還沒到坐穩(wěn)的時候,扯皮倒也是非常正常的情況,屬于可以理解的范圍內(nèi)。

  哪成想這白家突然插了一腳,擺明了就想從司馬家嘴里奪食,這分明就是打臉,是可忍孰不可忍!司馬家的眾人那可是直接就火冒三丈,紛紛賭咒發(fā)誓要滅了白家。

  當(dāng)然,這也就是說說而已,要真有那本事,又何必等到今天。光是一個伏波灣,就足夠吸引司馬家動手了,還不說其他的東西。

  這事原本不去理睬的話,那就是白家自己在唱獨角戲,沒啥大不了的。只是白家也不笨,用開放一次伏波灣的利益,來拉攏其它家族,結(jié)成聯(lián)合體,向司馬家施壓。

  對其他家族而言,這介礦到底離他們太遠,想要爭取有些不切實際。白家放出利益,想要借‘臉’,對他們而言是挺劃算的一件事,不參與白不參與,反正也不損失什么。

  白家下了本,司馬家就下不來臺了,不搭理也不行了??偛荒芨渌易?,沒由來的交惡吧。

  直氣的司馬家大小一窩人都對白家咬牙切齒的。無形之中,白家?guī)途凹野阉抉R家的怨氣接了過去,對景家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

  不僅如此,連司馬康都受到了不少的怨言,辦事不利,擅作主張,等等之類的。

  其實怪不得他,只是總有人心氣難平,就遷怒了。

  “我們就不能不去嗎,為什么非要聽他們的?這件事本來就是我們跟景家兩家的事情,再過一段時日肯定就成了,到時候他們再怎么樣也沒用了啊?!闭f來也巧,司馬家現(xiàn)在的家主也是個年輕人,可能比景玄還要小上一些,名字叫做司馬渝中。他爹早年受過重傷,治愈之后留下了隱患,死的比較早。他的才能一般,不過作為嫡子,他還是獲得了家族的支持,坐上了家主之位。此刻正憤憤不平的發(fā)表自己的意見。

  司馬家目前的事情都是由一幫子分家管事幫忙處理,商討之后交給司馬渝中做決定。

  “唉,不去不行啊。”為首的管事是司馬渝中的二伯司馬庸,大伯很早以前就死了,所以這領(lǐng)頭的位置就到了他手里:“白家眼下拉攏了一大幫子別的家族,若是置之不理,便是駁了他們的面子。本來我們平白得了景家的介礦,這些家族就不怎么樂意,隱隱針對我們。要是再掃了他們的面子,事情就更麻煩了。”

  “再者說了,這介礦的事情,也就是景玄那個敗家子一個人在張羅,其他景家之人,可是老大不樂意了。原先就在跟我們扯皮,這下白家橫插一腳,他們更是樂得看我們兩家斗,最好我們兩家永遠分不出勝負(fù)來,他們好昧下這份承諾。”司馬康也是管事之一,自然要出來說明道理。

  司馬渝中臉色更加難看了,道:“景家的這些個小人,說話不算話,有朝一日,我定要滅了景家!”

  他也不是傻子,聽到兩人的分析,也知道事情的發(fā)展不受自家控制,再不愿意也要面對現(xiàn)實。不過不妨礙他怨恨景家的人。

  “景家暫且不用去管他,出了景玄這個敗家子,沒落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只要我們把介礦弄到手,用不了幾十年,我司馬家就能崛起,到時候那景家還不是任我們捏扁搓圓嗎。”說話的是司馬渝中的四叔司馬岳,他倒是沒有什么不爽的表情,反而顯得成竹在胸?!暗綍r候,我們吞并景家,這整個昌山縣就有一半落到我們手里了。假以時日,未必不能復(fù)制宗家的榮光?!?p>  這個‘宗家’可不是口誤,而是確確實實是有一個宗家,司馬家的宗家!

  在昌山縣東北方向的橫相縣也有一個司馬家,這個司馬家就是司馬渝中所領(lǐng)導(dǎo)的司馬家的宗家。一般來說,外人都會將之稱為大司馬。

  因為這個司馬家很了不起,這個無名島上五個縣,他家就獨占了一個。換句話說,大司馬家一統(tǒng)了橫相縣,整個縣的范圍內(nèi),沒有其他家族存在。這種情況在其他縣是不存在的,大司馬家業(yè)說得上是無名島首屈一指的大家族。

  司馬渝中的小司馬家,其實是很久以前從大司馬家分裂出去的。司馬岳所說的榮光,就是指代一統(tǒng)昌山縣。

  這是一個非常美好的期盼,入了司馬渝中的耳之后,讓他眼前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這個目標(biāo)實現(xiàn)后的情節(jié),不由得笑了出來,心情頓時就好了不少。

  他缺乏城府,其他人可不會這么失態(tài),司馬康依舊面色不變,轉(zhuǎn)頭看向司馬岳問道:“說起宗家,不知道那邊聯(lián)系得怎么樣了?”

  聽聞這話,司馬岳面色就有些不好看了,想了想道:“他們沒什么表示,這次尋寶大會應(yīng)該是不會派人過來。不過他們說等事情結(jié)束,一定支持我們拿下介礦。”

  這個回答不能讓眾人滿意,尤其是司馬庸,他一向看事情比較悲觀,不由得嘆氣道:“這說了等于沒說,事情哪里會這么簡單就結(jié)束。他們嘴上說的好聽,估計還是指著事后摘桃子呢?!?p>  “怎么能這么說呢?!彼抉R岳當(dāng)下面色就不好看起來了,這事是他在張羅,沒辦好丟的也是他的臉,他不愿意別人說壞話:“宗家畢竟事多,一個縣的事務(wù)處理起來,肯定要麻煩許多。尋寶大會跟他們也沒什么實質(zhì)上的聯(lián)系,他們出面很容易受到別人敵視,沒準(zhǔn)會增加我們的難度。他們確實不方便出手啊?!?p>  “哼!他們確實是不方便出手。”司馬庸不屑道:“不過肯定不是因為事忙,也不會在乎別人的敵視。怕是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在爭權(quán)奪利呢!”

  這不是司馬庸在瞎說,而是實情。

  自打大司馬家一統(tǒng)橫相縣之后,非但沒有挾威一力吞并其余四縣,而是展開了無休無止,看上去永遠都不會停歇的內(nèi)斗。

  最初的起因就是因為當(dāng)初掃蕩橫相縣的雄主死于非命,后繼家主性格猶疑耳根子也軟,在主戰(zhàn)派跟保守派之間來來回回,發(fā)布的命令經(jīng)常顛三倒四,甚至相悖。

  這種朝令夕改的日子一長,便引起了所有人的不滿。最終,后繼者也被人下黑手做掉,重新?lián)Q了一個家主。

  再之后,事情就開始亂套了。

  因為這一人的家主上位多少來路不明,致使很多有繼承權(quán)限的子嗣開始陽奉陰違,甚至起了取而代之的野心。

  主戰(zhàn)和保守的權(quán)力爭奪,更是加劇了這一狀況。

  誰也奈何不了誰的情況下,最終導(dǎo)致大司馬家內(nèi)部四分五裂,山頭林立。

  這個壞頭也使得家族的發(fā)展方向徹底扭轉(zhuǎn),向著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地步前進著。

  小司馬家也是在這種情況下被迫離開了橫相縣,逃亡到了隔壁的昌山縣,到是意外的站穩(wěn)了腳跟,重新發(fā)展起來了。

  時至今日,大司馬家的內(nèi)斗依舊在持續(xù),絲毫看不見盡頭。

  所以司馬庸的這番諷刺,還真算不上諷刺,那就是事實。搞得司馬岳都是翻了兩個白眼,沒法反駁。

  “宗家那邊還是要繼續(xù)做工作?!鄙套h事情,可不能向著爭吵的方向發(fā)展,司馬康及時站出來建議道:“有他們的支持,能為我們擋住不少的麻煩。這尋寶大會,真正尋寶的時間不長,但是后續(xù)的商議肯定會持續(xù)很長時間,只要在決議之前說動宗家就好。”

  司馬康給了個臺階,司馬岳很識趣的就坡下驢,順著臺階下來。點了點頭,道:“我會再去的,一定說服他們來助威。”

  “還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彼抉R庸也沒再針對他。“景家那邊也不能放松,景玄這個敗家子那邊可以多做做工作,以他為突破口,沒準(zhǔn)事情還有其他轉(zhuǎn)機。即便沒有,能夠影響到他,為日后吞并景家做準(zhǔn)備也是一件好事?!?p>  司馬渝中點了點頭,道:“該是這樣,這件事還是交給康叔吧,熟悉的人好辦事?!?p>  司馬康自然不會拒絕。

  “篩選一些人去參加那個勞什子的大會吧。”司馬渝中擺了擺手,最后總結(jié)道:“為了我司馬家的將來,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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