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公司門口,卻被沈江的老婆杜悅磬攔住了,不由分說的打了一巴掌程櫟:“你還要不要臉?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還不明白嗎?居然還敢回來勾引我老公?!?p> 程櫟反打了杜悅磬一掌:“少自作聰明,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蠢嗎?”
看著杜悅磬被氣得鐵青的臉:“奉勸你一句,少惹我,算起來你才是第三者?。?!”
帶著一抹的笑容離去,身后的杜悅磬卻被氣得青筋暴起,手中緊緊的握著名牌包包的帶。
程櫟有些恍惚的走在馬路上,眼看著就要過班馬線了,吃完飯回來的徐司千剛好看到了,立刻上前扶住她:“你不是從來不會一個人獨自在班馬線走的嗎?”
程櫟向著徐司千搖了搖手:“我沒事?!?p> 徐司千一把將她抱起往回走:“明明臉色就不好看,還硬要逞強(qiáng)?!?p> 程櫟拍了拍徐司千的胸口:“快放我下來,讓人看到就不好了?!?p> 徐司千小小聲的對著她說:“現(xiàn)在馬路上人很多,你最好不要再吵了?!?p> 程櫟偷看了一眼,把頭埋在了徐司千的懷里。
可更引人注目了,一個少女盯著徐司千看了半響后,對著身旁的人說,你們看,哪不是程櫟的經(jīng)紀(jì)人徐司千嗎?
一旁的女生立即觀看,嘰嘰喳喳的在討論著:
“哇塞,近看真的好帥哦!”
“他懷里的女生是誰???”
“是櫟姐嗎?”
“機(jī)會難得,還是先拍個照留念好了?!?p> 可徐司千卻懶得理會,這個樣子,總比明天的標(biāo)題是《著名設(shè)計師程櫟獨自一人走在班馬線上要好多了》。
凡是真愛粉都知道,程櫟從成名以來都不會一個人走在班馬線上的。
雖然不明白是為什么,但它們都知道這一點,若明天的頭條真的是這樣,一定會炸了的。
其它的人也許不知道,但徐司千是在清楚不過了的,自櫟夏去世后,程櫟便在也不敢獨自一個人走在班馬線上。
每次嘗試的時候腦海中,盡是櫟夏死去時的畫面。
沒有他人的陪同,一般都走不完,情況嚴(yán)重的時候,有時會暈倒在路上,所以沒有什么重要的情況下,都是徐司千代勞的。
從不會自己一人去逛街什么的,因為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暈倒。
回到公司時,程櫟已經(jīng)睡著了,徐司千將她放在沙發(fā)上躺好,脫下一件西裝外套給她蓋上。
用手撩了一下她的發(fā)絲,輕聲的說著:“明明就做不到,為什么硬要逞強(qiáng)?!?p> 起身去茶水間,倒了一杯水放在一旁。
睡夢中程櫟看著一個穿著古裝的男子,背對著她在彈琴,涼亭下面全是荷花。
悅耳的琴聲讓她想起了,曾經(jīng)櫟夏也有彈過,可那時的她并無心去聽,一心只想著沈江能快點來。
看著涼亭下的荷花,不禁感嘆:“如果櫟夏也在就好了?!?p> 轉(zhuǎn)身剛想去問男子的姓名時,男子卻消失了,只留下了一把琴子,程櫟實在忍不住上前觀看。
伸手撫摸了一下琴弦,卻發(fā)現(xiàn)琴上瞑目的刻著櫟*櫟,程櫟捂住嘴巴,眼中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
想去尋找彈琴的男子,可喊了一遍有一遍,都沒有人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