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城門口,城門大開,一排排乘騎藍衣武者和黑衣武者依次從皇宮城門口而出。
策馬奔騰在國都中,享受著來自人們羨慕妒忌的神色。
露出了滿足的神色,追的是什么?追求武道實力,不就是為了高高在上!
同樣騎馬的蔡建章面露苦色,坐轎坐習慣了,騎馬真是一次折磨人的騎行。
“大人,在大將軍府中,據(jù)傳有不下五名一流武者,而大將軍更是一流武者巔峰。”蔡建章不會武,而不代表不知道武者里面的等級實力。
怕這位九千歲身邊的紫衣親衛(wèi)大意從而受傷,那在九千歲那邊,就會留下不好的印象。
一號冷漠的看了一眼蔡建章不屑的笑了笑,“哪怕是宗師強者,只要是東廠惦記上了,就沒有辦不到的事情?!?p> 蔡建章尷尬的笑了笑,沉默了下來,指著路,來到了從外面看,只覺一股嚴肅鐵血之風散發(fā)著。
“什么人,這里乃是鎮(zhèn)西大將軍府?!贝髮④姼拿o衛(wèi)拔刀警惕的看向了來人。
一號沒有說話,直接下馬手揮了揮。
立刻倆名藍衣武者下馬拔刀沖了上去。
四名護衛(wèi)看到身穿藍衣的人下馬拔刀后,想要大聲呼喊敵襲,不料只發(fā)出了嗚嗚的聲音。
喉嚨皆被一劍封喉。
“反抗者,殺無赦?!币惶柪淠耐艘谎邸髮④姼膫€大字,冰冷的眼眸掃視四周,沒有絲毫的感情說道。
當一號說完后,所有下馬的藍衣黑衣武者皆恭敬的領(lǐng)命,沖進了大將軍府。
正在收拾行禮裝車的奴仆侍女們當看到一排排持刀黑衣武者對準了自己后,嚇的連忙停住了動作。
“你們是什么人,膽敢闖大將軍府?!币幻伤乒芗业睦险呱锨芭夂谝挛湔?。
老者看到新上任的丞相蔡建章沒有絲毫的顧及,怒斥起來,“蔡丞相,這里是鎮(zhèn)西大將軍府邸,你想造反不成?”
蔡建章看著大將軍府的管家眼神中那不屑的神情,心中一怒,“鎮(zhèn)西大將軍鄧宏逸私通外敵,如今證據(jù)確鑿,凡有反抗者,格殺勿論?!?p> “你敢,大將軍保家衛(wèi)國何時私通外敵,你這個佞臣,誣陷忠良,大將軍必會奏你一本?!崩瞎芗疑锨吧碥|挺拔的站立在奴仆的前面,怒視著蔡建章。
蔡建章連看都不看老管家,低頭趨媚的看著一號恭敬的說道:“大人,如今大將軍想必正在陪同將軍夫人收拾細軟,如此動作怕已是驚動,應(yīng)速速拿下。”
一號冷漠的看了一眼蔡建章,轉(zhuǎn)身看著藍衣黑衣武者冷漠的說道:“全部活抓送往天牢第九層?!?p> “是,大人?!彼{衣黑衣武者皆恭敬領(lǐng)命行動了起來。
大將軍府中趕來的護衛(wèi)看到黑衣武者正在抓人,拔刀上前沖了過去。
有了一號的命令,本應(yīng)快速的一刀殺死反抗的將軍府護衛(wèi),而現(xiàn)在卻變成了小心給砍死,縮手縮腳了起來。
“大人,這樣行動,怕鄧宏逸會趁機溜走?!辈探ㄕ旅碱^一皺,九千歲的命令乃是反抗者格殺,而現(xiàn)在卻變成了活捉,這位九千歲身邊的紫衣護衛(wèi)到底在想什么?
一號看著護衛(wèi)越來越多,而帶來的人僅僅只有百人多,想要全部帶進天牢顯然會持續(xù)到很晚,而且還有抄家的時間。
想到以后還有的是機會,冷漠的開口說道:“反抗者全部格殺?!?p> 藍衣黑衣武者全部精神一震,下手狠了起來,所有反抗者皆一刀封喉。
被趕在中心的奴仆侍女們看到無情的屠戮嚇的臉色蒼白瑟瑟發(fā)抖了起來,有的甚至嚇癱倒在了地上。
蔡建章沒有上過戰(zhàn)場,亦是第一次見這場面,面色也蒼白了起來,不過神色卻是亢奮,這可是大將軍府啊,手握三十萬兵權(quán)的大將軍。
一號走到鮮血流淌匯聚的洼坑,手伸了進去,運行起了出發(fā)前督主給的九轉(zhuǎn)玄功功法,鮮血順著手中的筋脈進入了身體之中。
一股股熱量傳遍全身,無數(shù)的細胞在歡悅,血液在沸騰。
跟隨在一號身側(cè)的蔡建章本來正在疑惑這位紫衣大人難道對鮮血感興趣,有特殊的癖好?不過一看到流淌過來的鮮血沒有在流向別處,而是全部匯聚到了其手掌邊,莫名的消失。
心中產(chǎn)生了一股顫栗,驚駭了起來,努力閉上了眼睛。
良久睜開眼眸看到似笑非笑的紫衣大人正在注視著自己后,嚇的渾身一顫,“大人,卑職什么都沒看見。”
“是嘛?”一號好似微笑的注視著蔡建章,剛才竟然沉迷其中,竟然忘記了身側(cè)還有一個外人,督主以說不可讓外人知曉,現(xiàn)在心中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殺意。
看到一號眼眸中閃爍過那一絲殺意,蔡建章嚇的雙膝跪地惶恐的說道:“大人,卑職真的什么都沒看到,剛才卑職在為這些死去的護衛(wèi)感嘆,沒有看到大人為什么會蹲下,卑職可是忠心于九千歲的,望大人明鑒?!?p> 伸手拍了拍其肩膀,聲音冷漠了起來,“暫且相信蔡丞相一回,若對督主不忠,隨時和這些護衛(wèi)做伴。”
“大人放心,卑職的忠誠日月可鑒?!辈探ㄕ滦闹兴闪艘豢跉膺B忙磕頭謝恩起來。
如果以前一號不會留下蔡建章,而是在準備殺死蔡建章時,心中想起了擅自主張回到御書房的那一夜,收回了殺意。
一聲暴喝自后院響徹了起來,“何人膽敢擅闖本將軍府邸?!?p> “走?!币惶柭牭铰曇艉筠D(zhuǎn)身走向了后院。
蔡建章顫抖的起身擦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趕緊追了上去。
來到后院看到七名黑衣武者嘴角溢血的倒在了地上。
倆名藍衣武者正在圍攻一名身穿盔甲的中年男子,另外八名藍衣武者也分不開身正在同身穿盔甲的護衛(wèi)戰(zhàn)斗。
“鄧宏逸,放下武器束手就擒?!辈探ㄕ乱灰娻嚭暌萘⒖檀舐暫傲似饋?,絲毫沒有了同朝為官的和氣,指名道姓了起來。
鄧宏逸逼退了倆名藍衣武者,神色凌厲的怒視著蔡建章暴喝道:“蔡建章,無恥小兒,本將軍今日先行斬殺于你,在面見太子殿下?!?p> 說完手持大刀閃襲而來。
看到鄧宏逸閃襲而來,而那剛才與之纏斗的倆名藍衣護衛(wèi)竟然阻攔不住,臉色更加蒼白起來,嚇的轉(zhuǎn)身就跑。
一號看著八名纏斗藍衣武者的護衛(wèi),還有鄧宏逸,眼中放射出喜悅之芒,上前一步看似緩慢,實際出現(xiàn)在了鄧宏逸的面前,掐住脖頸冷聲說道:“督主有令,將軍叛國,押往天牢?!?p> 手一甩,鄧宏逸嘭的一下砸在了巨石上。
倆名藍衣武者快速上前,刀,架在了鄧宏逸的脖頸上。
連續(xù)閃爍八下,八名身穿盔甲的護衛(wèi)皆倒地被藍衣武者控制了起來。
“全部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