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和尚,住在與世隔絕的深山,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自我懂事開始,我就已經(jīng)是個和尚。我的世界里,每天除了每天聽師傅講經(jīng),就是去小溪抓些小動物玩耍。把它們的腿上綁上小石子,看著它們精疲力盡地爬,再把他們放了,師傅說我這是有戾氣。就罰我在佛主面前懺悔。日子過得倒也是平靜。
直到有一天,平靜的日子被打破了。
我的這座古剎處與深山之中,平時香客雖不多,但古剎的靈性卻是名聲在外,有的人碰到些過不去的坎,想不通的事,倒也都喜歡到古剎里來住上一段時間。師傅都會好好的接待他們,在山下人的眼里,師傅是位得道高僧。很受人敬重。
那天深山里來了一撥人,其中有個跟我年齡相仿的女孩,那女孩的眼神有點憂傷,似乎身邊一切事情都跟她無關。師傅表現(xiàn)的有點緊張,過后我才知道,這撥人是某集團公司的老總,那個女孩是他的唯一千金,最近不知得了什么怪病,就是不說話,不與外界交流。老總經(jīng)人指點,女孩需要要寺院修行一段時間。老總在發(fā)跡之前,是寺院山下農(nóng)戶的家的孩子,小時經(jīng)常到古剎來玩,算是與師傅有點淵源。
“無憂大師,小女雅南就拜托給你了?!?p> “施主請放心,這里與世隔絕,有什么煩心的事,看看山谷的日出,云海。都自然會慢慢消除的?!?p> “雅南,你好好這這里住下,爸爸過段時間就來接你?!备赣H輕輕的拍了拍女兒的肩膀。女兒有點排斥的往后退了退。
就這樣,雅南被他的父親留了下來,跟她一起的還有一個40出頭的保姆。她們就住在寺院最南邊的廂房里。
“谷風,從今后男女有別,南邊的廂房你就不要過去了。”師傅鄭重其事的對我說。
我從懂事以來,就從來沒有接觸過女性,這下子來了個女的,我難免有會些好奇,表面上還答應了是師傅:“知道了?!?p> 接下來的幾天,我還是照樣的念經(jīng),吃飯。只是念經(jīng)時再也不像以前那么心無雜念了??墒牵詮哪堑谝惶煲姷竭^她以后,就再也沒有見到過她,每天的吃飯都是由她的保姆過來端到房間里吃。我激動了幾天后,也就作罷了。
初夏的黃昏有點燥熱,我收拾了點衣服,就到平時的小溪邊準備去洗澡。
那時太陽基本已經(jīng)下去了,天空有點通紅通紅的,看人帶著有點模糊了。到溪邊時,我看到我平時洗澡的地方有人,確切的說,是有個女人。
長長黑色的頭發(fā)如綢緞般放了下來,飄在身后的水面上,皮膚雪白雪白的,在夕陽的照射下,晶瑩剔透,仿佛發(fā)著五彩的光。這不就是師傅講過佛光嗎?再往下,雖然在水里,還是隱隱約約看到了胸部。原來女的是長這樣子的......
我仿佛控制不了了我自己,師傅講得佛法道德都被我拋到了腦后,身體好像也有了異樣的反應,我邊看,邊咽了咽口水,因太投入,一腳踩空,摔了下去.....
“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