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兒,你先休息一會,我和基爾爺爺出去一趟?!睔W陽儒雖然不知道基爾加丹叫自己干什么,不過想來和剛才沒說完的話有關(guān)系吧。
“去吧,儒哥,我沒事的,我正好鞏固一下自己的境界?!甭斆鞯恼鋬涸趺磿恢阑鶢枲敔斀袣W陽儒出去的原因呢,剛剛雖然在修煉,不過自己還是能聽到他們說話的。
歐陽儒跟在基爾加丹的身后一路輾轉(zhuǎn)反側(cè),走到了一出青灰色的大鐵門面前,抬頭看了看,起源城煉金會所,幾個大字看的歐陽儒一陣肝顫,好好的公會非的叫會所,老爺子您是鬧哪樣啊。
“進(jìn)來吧,認(rèn)認(rèn)門?!被鶢柤拥た戳艘谎叟赃叺臍W陽儒,帶頭走了進(jìn)去。
“不知道老爺子把我叫到這里有什么事情嗎?”坐下后歐陽儒根本沒有廢話,直接開門見山。
“小儒,也沒什么重要的事情,過幾天比賽就要開始了,我把你教過來就是告訴你一件事情,不過如果你不信的話便作罷?!被鶢柤拥さ哪樕浅7浅5膰?yán)肅。
看到基爾加丹如此的神色,歐陽儒的內(nèi)心忽然出現(xiàn)了一股很不好的預(yù)感,這種感覺讓歐陽儒的冷汗都冒出來了,因?yàn)槊恳淮纬霈F(xiàn)這種情況,都會發(fā)生極其不好的事情。
“小子,你們的會長有問題,你先別激動,聽我說完后你自己好好想想,我不會和你去辯解任何事情?!笨吹綒W陽儒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基爾加丹一揮手制止了他激動的神色。
“本來我可以不和你說這些的,咱們之間還沒那么深的交情,我之所以告訴你,也是看在上古煉金術(shù)的份上,我這人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睔W陽儒聽到這里,壓下的心中的憤怒,不為別的,從來到起源大陸上,就是吉思會長在一直照顧自己,現(xiàn)在有人說他的壞話,說生氣都是假的,怒火沖天。
“我想你應(yīng)該記得,你們在古跡里被人襲擊的事情,而就在你們進(jìn)入古跡的前一天,我出城去采集靈藥,在西南方向大概五公里左右的一個巨大的古樹之上的樹洞之內(nèi),聽到了吉思和另一個人竊竊私語的聲音?!被鶢柤拥し欧鹪谂Φ幕叵胫菚r候吉思說了些什么,暫時房間安靜了下來。
“哼哼,沒想到你也是……”
“哼,你想怎么樣?!奔祭浜咧聸]什么好語氣。
“……”
“我不敢走的太近,只聽到了這么兩句話,其余的小儒你自己去想吧。”基爾加丹說完起身離開了,留下歐陽儒一個人愣愣的看著桌子上的茶水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響之后,歐陽儒的身影出了大門向著城外疾馳而去,而身后的天臺之上一個蒼老的嘆口氣慢慢的回到了屋子里。
就這么幾息的時間,歐陽儒已經(jīng)掠出了城門,膻中**的氣血寒丹此刻毫無保留的運(yùn)轉(zhuǎn)起來,五公里左右的距離在此刻已經(jīng)不是很遠(yuǎn),僅僅十息的時間,歐陽儒已經(jīng)在一棵巨大古樹前傻眼了,愣愣的沒有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不過眼睛里的血絲卻越來越多,不過看樣子還是不相信,一個縱躍跳上了古樹,進(jìn)入到了樹洞中。
看著洞內(nèi)凌亂的腳印和雜亂的氣息,歐陽儒整個人就像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氣一般,一下子跌倒在樹洞里,就那么默默的坐著,這顆古樹有一種不為人知的特點(diǎn),還是戰(zhàn)戈無聊的時候偷偷告訴自己的,這古樹最大的特點(diǎn)就是留住氣息,無論任何的氣息都可以保存一個月之久,之后才回消散于無形,在上古以及中古世紀(jì)的時候,很多家族都會有此樹的枝葉來傳遞信息。
而剛才歐陽儒在此很清晰的察覺到了吉思會長的氣息還有無烏風(fēng)的氣息,讓他整個人都不好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就在初賽的時候,吉思會長還因?yàn)樽约和黄频木壒侍貏e的關(guān)心自己,可為什么……
“起床了,起床了,小儒,你這貨這么回事?”天琊一臉興奮的看著歐陽儒,可是歐陽儒放佛都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只是一個人默默的在那里吃著早餐。
“珍兒,你老頭怎么了?”瑪麗婭在一旁也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這種狀態(tài)到底會持續(xù)到什么時候,他也不和我說?!闭鋬河行?dān)心的看著歐陽儒,三天前歐陽儒自打從城外回來之后,只是象征性的過來報(bào)道了一聲,之后就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整整三天,如果不是明天比賽的話可能還不會出來,這期間無論是誰都叫不開他的房門,包括珍兒也一樣。
“你們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正在眾人圍繞著歐陽儒的問題展開討論的時候,吉思的聲音在一旁響起,可沒等瑪麗婭等人向吉思問好的時候,歐陽儒嘭的一拍桌子,身形瞬間退后了五丈左右的距離,眼神警惕的看著吉思,拿模樣就像在看一個敵人是一樣的。
“儒哥,你怎么了?”
“小儒,你這是什么情況?”
“哥們,迷糊了吧!”
而此時的歐陽儒就仿佛突然清醒了一樣,眼睛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又在自己身上看了看,就好像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一樣。
“剛才怎么了?”看了半響也沒看出什么的歐陽儒只好問起了珍兒。
“還怎么了,三天前你就一直魂不守舍的,問你啥你也不說,今天你又冒這么一出,到底出什么事了?”珍兒一口氣問出了這幾天所有的問題,而其他人也連連點(diǎn)頭。
“沒什么,這幾天一直沒有突破靈冰決第三層,明天就比賽了,心里有些著急,這幾天一直在思考著嗎才能突破達(dá)到第三層而已?!睔W陽儒看了看大家伙,這才說出了一個勉強(qiáng)讓人相信的理由。
“嗨!著急你就能成功嗎?”
“是啊,小儒,修煉要循序漸進(jìn)的?!?p> “對啊,儒哥,你別太擔(dān)心了?!?p> 一眾人開始七嘴八舌的的安慰著歐陽儒,唯獨(dú)徐浩天此時沒出聲,一個人低著頭悶聲的吃著早餐,眾人早已習(xí)以為常也就沒說什么,不過歐陽儒卻很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也并沒多說什么。
“好了好了,小儒就是壓力有些大了,休息休息就好了,看你們的樣子對于明天的比賽應(yīng)該是沒問題了,加油吧!”吉思說完,轉(zhuǎn)身就走出了酒樓,不過沒人看到他轉(zhuǎn)身之后,眼睛里閃現(xiàn)出的陰霾。
“我先回去休息了!”
歐陽儒看了看吉思的背影,和眾人說了一聲轉(zhuǎn)身就上了二樓回到自己的房間,從窗戶里向外看去,大街上依舊人來人往,各個帝國的隨行人員還在大街上閑逛著,可歐陽儒卻一下子失去了目標(biāo),不知道自己為了什么而戰(zhàn),如果吉思真的背叛,那么自己的身邊還有可以相信的人嗎?無力的靠在窗前,這個人顯得那么的落寞。
“嘭”
不知道在窗口前靠了多久,房門忽然被人大力的撞開,沒等歐陽儒回頭,就聽見腦后有一個物體快速的向著自己飛來,反手一接拿到眼前,竟然是一壺靈力珍果酒,還是十斤裝的那種,那就不用回頭了,這種時候出來徐浩天不會再有別人了,又是嘭的一聲,房門再次大力的關(guān)上,沉重的腳步聲響起,咚咚咚的響著歐陽儒走去。
“先干一壇,之后再說話?!毙旌铺煲矝]理會歐陽儒是否答應(yīng),拍開泥封,一壇子靈力珍果咕咚咕咚的就喝了喜下去。
“好”
歐陽儒看到這,心里也升起了一團(tuán)火,那是委屈,那是無奈,那是不可說,一把拍開泥封仰頭就灌了下去,甘甜帶著一絲辛辣的液體從喉嚨緩緩的流下,可歐陽儒的內(nèi)心卻并沒有好過一點(diǎn),反而更加的沉重了。
“說吧,出什么事了,這里也就我不是你們帝國的人。”徐浩天一壇酒飲盡,這才對著歐陽儒說道,看來在樓下那一幕被徐浩天完全看出來了,也就不怪只有他一個人沒勸自己想開些。
“時不時吉思會長有問題?!笨吹綒W陽儒依舊沉默不語,徐浩天在門口和窗口的位置駐足查看了一下,轉(zhuǎn)身走到歐陽儒的身邊,以手代筆,用酒水在桌子上寫下了這么一句話。
歐陽儒的雙眼瞬間精光大作,看到這徐浩天算明白了,難怪白天歐陽儒看吉思的表情就像看敵人一樣,可是就臉徐浩天自己都不相信,吉思這個老好人會有問題,要知道他和吉馬斯刻總會長一手帶出來的,如果這樣吉思都有問題的話,那么靈導(dǎo)帝國還有可以相信的人嗎?
“什么時候的事情?!毙旌铺煲琅f在桌上上寫著。
“差不多三天之前?!睔W陽儒并沒有寫,而是一揮手,寒氣直接在半空中形成話語,看的徐浩天一陣羨慕。
“消息準(zhǔn)確嗎?”
“如果吉思會長沒什么解釋的話,那么這件事一定準(zhǔn)確,否則他和烏風(fēng)的氣息不可能同時出現(xiàn)在一個樹洞之內(nèi)。”陣陣寒氣在半空中凝聚,不過徐浩天看著這話的時候瞳孔一陣收縮,隨即放大。
當(dāng)初的戰(zhàn)斗他也走到,如果不是戰(zhàn)狂既是趕到,吉思可以早就被烏風(fēng)給殺了,而且直接也可能之接落在了烏風(fēng)的手里,如果這樣吉思都還有問題,那么他究竟隱藏了多久,隱藏了多深。
“我們該這么辦?!闭?dāng)徐浩天寫到這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