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你究竟是如何精準的找到我的,我明明只是剛好看了其他的對戰(zhàn)房間,你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了?!?p> 冬獅郎不想給眼前的金發(fā)小鬼多做解釋,既然要廢話的話,那么就讓冰輪丸再施加點壓力吧。
“啊啊?。top!你真的要凍死我嗎!知道啦,解除這些空間就是了?!?p> 雪緒沒辦法,他可能是游戲的天才,是經(jīng)商的天才,但在戰(zhàn)斗這方面,可是遠遠不及百年難得一遇的百歲“少年”,日番谷冬獅郎的。
冬獅郎可不是來戰(zhàn)斗,他只想見證一護的選擇,所以對付這種小鬼,直接認真戰(zhàn)斗立馬就能制服。
雪緒自然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他直接解除了完現(xiàn)術(shù),四周的空間已經(jīng)全部消失,其他的眾人也都浮現(xiàn)而出。
“怎么回事?!怎么恢復(fù)過來了,喂小鬼頭,醒醒!”
斑目一角此時手中還提著已經(jīng)被打得昏迷的獅子河原。
“切,就這樣結(jié)束了嗎?真無聊,朽木,看來是我看錯了,那個男的一點也不強,難道說你那個男的要強一點嗎?”
“更木,我們不是來戰(zhàn)斗的,但不過,敵人的確都很弱,只是靈壓的感覺上比較奇特而已?!?p> “原來大家都出來了啊,誒,怎么沒有看到戀次呢?”
“露琪亞,你拿著的是什么?”
“啊,兄長大人,這個是那個空間里面的兔子玩偶,超可愛!”
“露琪亞,還有多余的嗎?”
“嘿嘿,剛好拿了兩個呢!”
“呃。。沒想到朽木和朽木意外的都喜歡這種東西呢?!?p> ?。ㄒ慌缘陌饲Я鞔藭r正在偷看玩偶)
“日番谷隊長應(yīng)該也很喜歡吧。”
“斑目,你是想死嗎!”
“誒,對了,敵人呢?”
?。ò饲Я饕呀?jīng)饞到流口水了?。?p> “啊??!受不了了!給你好了!”
而露琪亞手中的“兔子”突然發(fā)光,隨后莉露卡冒了出來。
“咯,小姑娘,給你玩偶!”
八千流直接瞬步過來,一把拿走玩偶熊,隨后回到了劍八面前炫耀。
“你居然躲在我的恰比兔里面!可惡!”
“別對我的玩偶亂起名啊!還有那明明是惡魔,注意看尾巴!”
朽木白哉聞言,還看了看尾部,的確有個惡魔的三角尾巴,他隨之扔給了露琪亞。
而露琪亞接手后,直接用蒼火墜將其毀滅!
“??!居然對我的戴比子那么殘忍!”
“切!你還不是在亂起名,作為一個孤軍奮戰(zhàn)的敵人,你過場還有點多呢,要明白你已經(jīng)深陷敵陣了,該有的態(tài)度還是要拿出來?!?p> “?。⊙┚w,你這小子,居然被抓了!真的好沒用啊!”
“阿散井的靈壓,怎么感覺不到了?朽木,你有察覺到嗎?”
“并沒有,和戀次一起戰(zhàn)斗的那個女的也不見了?!?p> “喂,黃毛小子,你應(yīng)該知道情況的!”
冰輪丸散發(fā)出來的冷氣讓雪緒不斷寒顫。
“我只知道賈姬被那個紅發(fā)打敗了,之后你馬上就找到我了,后面的事我不清楚?!?p> “真的嗎?”
“啊啊,真的!求你不要再冰了!”
“還有一個空間沒有解除呢?!?p> 冬獅郎指了指天空處的巨大黑空間,對此雪緒只能聳肩。
“完現(xiàn)術(shù)者和完現(xiàn)術(shù)者之間可以簽訂契約,我與銀城達成的是我無法干涉他所處空間的開關(guān)?!?p> “我說的是真的啊!別再凍我了??!”
“現(xiàn)在主要的是找到戀次的下落,露琪亞,你在這里守著,我和更木去找他?!?p> “日番谷,這里就拜托你了。”
“嗯,快去快回吧?!?p> 朽木白哉和更木劍八離開了,而莉露卡走到了倒在一旁的月島秀九郎身旁,抱膝而坐。
“賈姬,多半已經(jīng)死了,月島,看來你也差不多了?!?p> “咳咳,莉露卡,我做錯了嗎?”
“我們,本就是錯誤的存在而已,是你和銀城盡力的把錯誤的我們扳回正確?!?p> “不過,其實到頭來,我們都是被利用的棋子罷了。”
“莉露卡?”
“我的完現(xiàn)術(shù)「doll house」其實能夠保存的,不僅僅是生物,還有記憶?!?p> “當然,僅限我自己的記憶,畢竟我只愛自己的回憶。”
“而我有一種習慣,就是經(jīng)常把自己寶貴的回憶隱藏起來。”
“而這個習慣,卻是讓我知道了,最為黑暗的記憶?!?p> “在這之前我連這個習慣都已經(jīng)忘記了,直到獲得了一護的完現(xiàn)術(shù)后,我突然就有了某種感覺,拿起了「愛之槍」對著自己開了一槍?!?p> “這個瞬間,曾經(jīng)的記憶都瞬間涌入了腦海之中?!?p> “但是,記憶雖然恢復(fù)了,卻依然有著某種完現(xiàn)術(shù)將有些話語封印了,根本說不出,強行說出來的話,可能會有生命之危?!?p> “我得知的記憶也不全,但我還是要說出來,月島,我們xcution所有人,都被某個組織利用了,所有的記憶,都被以完現(xiàn)術(shù)覆蓋,是與月島你的「終結(jié)之書」完全不在一個級別的高階完現(xiàn)術(shù)。”
“到底是怎么回事?”
露琪亞走了過來,她也十分疑惑。
“想知道的話,先給月島療傷吧?!?p> “這就是你讓我聽到對話的原因嗎,我沒有理由救助敵人?!?p> “是嗎,看來,這里就是我們的末路了?!?p> “如果銀城,能夠醒過來就好了,明明不是做這種事的,可惡,他們,應(yīng)該要來了?!?p> “他們是什么人?”
“「思」”
“「影」”
“...”
“該死!有太多,太多話說不出來了...”
莉露卡突然面色蒼白,她的脖子處有道黑跡在隱出,之后她便癱倒在地。
“可惡,身為敵人,還要我這個敵人來救...真沒用呢!”
露琪亞刀子嘴豆腐心,還是幫助了月島止住了血,當然,也用了她能使用的最高級的縛道——完全詠唱后的「六杖光牢」將月島和莉露卡牢牢束縛住了。
“莉露卡,如果真是那樣,那我們也不算做錯了吧?!?p> “嗯...”
莉露卡的聲音都沙啞了,她精神恍惚,不再多言。
“這樣想想,銀城空吾他們受到他人的指使的可能性很大,畢竟銀城空吾可是比我還早當死神的初代死神代理,同時對黑崎一護也有所了解?!?p> “黑崎一護是改變了尸魂界的人,他已經(jīng)構(gòu)建起了強大的羈絆,銀城空吾肯定知道,而他只集合了這點勢力,就敢冒然對黑崎一護發(fā)起進攻,怎么想都不合理?!?p> “朽木,敵人的話,還有可信度的,可能事態(tài)不是我們所料想的那樣,要時刻保持警惕,必要的時候要向尸魂界請求支援。”
“是!”
“斑目,你也一樣!”
“知道了,這個小鬼,真能睡,現(xiàn)在還不醒?!?p> ————
“當!”
黑崎一護揮舞完現(xiàn)術(shù)狀態(tài)的斬月,與通過一護的能力,模擬出死神之力并且卍解的銀城空吾打得不分上下。
“月牙天沖!”
銀城吸收了一護的全部能力,一護的所有招式都會,但是對于一護來說,這些都不具有威脅。
月牙天沖是不可能打敗他的。
一護同樣用月牙天沖回擊,相互抵消了。
“銀城,你真正的想法,究竟是什么?”
“戰(zhàn)斗的時候,別太磨磨唧唧,小心我砍了你的舌頭!”
銀城空吾很急躁,他沒想到自己會無法打過一護。
“你的劍,一片虛無,你不應(yīng)該存在這種心境,肯定有所蹊蹺。”
一護不斷看著銀城手中的大劍,似乎其中在發(fā)出悲鳴。
“銀城,你斬魄刀的名字,叫什么?!”
對于這個疑問,銀城竟是突然走神,險些被一護砍中一劍。
“名字什么的,毫無意義!”
銀城強行挑開了一護的攻勢,他隨之退后,用著劍尖對準一護。
“虛閃!”
“銀城,你為什么要逃避,你完現(xiàn)術(shù)不是有堂堂正正的名字嗎,為何不說斬魄刀的名字?”
一護將虛閃斬滅,他隨即追問銀城。
“黑崎一護,你該糾結(jié)的,不是這些,而是這一切的背后,都是尸魂界搞的鬼!”
“你我都被尸魂界騙了,死神代理什么的,只不過是幌子,代理證的目的是為了監(jiān)視我們,研究我們的靈壓!”
“不管是否有益,都會給我們這種監(jiān)視器,一旦有變數(shù),就會將我們抹殺,黑崎一護,你的那些所謂的伙伴,全都知道這件事,他們選擇了隱瞞,對你見死不救!”
“黑崎!不要聽他的話,他在誤導(dǎo)你!”
“而現(xiàn)在,月島也死了,完現(xiàn)術(shù)不會在術(shù)者死亡之后繼續(xù)釋放,一護,你現(xiàn)在揮刀的敵人,應(yīng)該是這件事的始涌者——浮竹十四郎!”
“沒想到吧,我們都被這個最平和的男人騙了!”
“所以,你說完了嗎?”
“黑崎一護!你現(xiàn)在的敵人,應(yīng)該是尸魂界!”
“銀城,我已經(jīng)聽膩你的歪理了,那種事情怎么樣都無所謂,尸魂界的大家如果真的見死不救,又為何要給我力量,這只是你逃避的措辭罷了,一個連自己斬魄刀的名字都不告訴我的人,就如同滿嘴都是謊言一樣?!?p> “我恨月島,因為他對我身邊的人也動了手,但他是你的伙伴,我所認識的銀城,根本不會將伙伴漠視到這種程度!”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問出,銀城空吾的真心!”
“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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