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钡弁趵湫?。
太后不悅的掃了他一眼,再看上官驚瀾時(shí)卻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攝政王何來受罰一說?你與陸府千金男未婚女未嫁,既是兩情相悅,也不必偷偷摸摸的,請(qǐng)皇上賜婚就是了。”
上官驚瀾勾了勾唇,“本王倒是愿意接受太后安排,可陸小姐心里的人只怕不是本王?!?p> 陸卿卿,“……”
難道他心里的人是她?
呵呵,剛才誰叫她不要自作多情的來著!
她皮笑肉不笑道:“王爺不必為了顧全我的面子輕易許諾,既然是我主動(dòng)跳下荷花池還遭王爺拒絕,想必王爺心里也是不愿的。所以……”
“本王只是怕唐突了你。”
“……”
陸卿卿一口老血積在胸口。
太后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來,攝政王與陸小姐確實(shí)是兩情相悅?!彼H昵的走到陸卿卿面前,拉起她的手,“卿兒啊,哀家知道這種事女兒家都會(huì)害羞,今日哀家便替你做主了!”
她根本不給陸卿卿拒絕的機(jī)會(huì),回頭對(duì)帝王道:“皇上,你就下了這道旨吧?!?p> 帝王眉心一蹙,陰沉的面龐被更深的寒意籠罩。
“太后!”陸卿卿驀地跪下來。
“怎么?”太后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陸小姐不愿意?”
她的臉色逐漸冷下來,眉宇間籠罩著深宮浸淫出的威嚴(yán)凌厲,“剛才荷花池畔的事情這么多雙眼睛都看到了,陸小姐清白不保,若是哀家什么都不做,只怕陸相爺也該不高興了?!?p> 赤果果的威脅!
陸卿卿輕咬嘴唇,“太后,臣女與攝政王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何來清白不保一說?”
“哼!”太后冷道,“外面的人不會(huì)管你們有沒有發(fā)生什么,流言蜚語,人言可畏!”
“但是……”
陸卿卿還想說點(diǎn)什么,上官驚瀾卻突然握住她的手,緩緩的將她從地上扶起來。
四目相對(duì),陸卿卿仿佛沉溺進(jìn)了那雙深沉的墨眸中,不知所措。
她忘了他是有多大權(quán)力才能在帝王發(fā)話前公然將她扶起,也忘了他為何要這么做。
直到男人嗓音低低的開腔,“事已至此,本王與卿卿都聽太后的?!?p> 卿卿??
陸卿卿仿佛被雷劈中,又是一臉懵逼。
這男人分分鐘變臉不說,還特么添油加醋!
“好,好??!”太后臉上重染笑意,“既然攝政王開口,哀家自然樂于成全你們。”
成全個(gè)鬼!
陸卿卿一口氣憋在胸口,可男人微微使力的手掌帶著幾分警告的意味。她看著他,被他冷視著,最終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大殿中,莫名的沉寂了片刻,眾人神色各異。
“阿嚏……”
陸卿卿可能是著了涼,忍不住打了個(gè)噴嚏。
上官驚瀾眉心一蹙,“太后,卿卿可能是落水受涼,本王先送她回府。”
太后點(diǎn)頭恩了一聲,頓了頓又道:“正好今夜良辰吉時(shí),適宜賜婚這等好事,皇上就制直接下旨吧,將攝政王娶妃的日子定在中秋那天。”
一時(shí)間,眾人的視線都落在帝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