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睿細看了黑衣人一眼,蹙眉擺手,讓人抬下去帶走。轉(zhuǎn)頭看向孟逍,笑道:“想不到孟公子不僅做生意是個能人,還是個高手啊。”
孟逍忙道:“二殿下誤會了,孟某手無縛雞之力,擒賊乃是蘇姑娘之功,小人不敢貪默?!?p> “哦?”齊睿詫異地看向蘇未卿。這丫頭還有這等能耐?
蘇未卿頭一扭,一哼,“他正想砍我時自己先昏了,誰知道是絆了哪兒?磕了哪兒?”
齊睿眉梢一挑,心里有了數(shù)。
沒一句實話,八成又是偷著使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手段。這丫頭怎么越大心思就越難琢磨了呢?當真是開了竅不成?
齊睿讓牽了匹馬來,交給孟逍。
“孟公子,男女授受不親,卿兒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有些事本王不想讓人知道。”
孟逍接過韁繩笑道:“在下昨日騎馬遠游,今日傍晚才歸,對京城發(fā)生之事一無所知?!?p> 齊睿滿意一點頭,轉(zhuǎn)身扶蘇未卿上了馬車,自己也翻身上了馬。
蘇未卿在車里撩開車簾,對孟逍道:“孟公子救命之恩,卿兒銘記于心?!?p> 孟逍拱手回道:“蘇姑娘山中指點才叫孟某感激不盡,若是蘇姑娘不嫌棄孟某身份低微,可否交個朋友?”
蘇未卿燦然一笑,“這是自然?!?p> 齊睿沉著臉,用力地清了清嗓子,一招手,啟程。
沈躍牽韁轉(zhuǎn)頭時,給了孟逍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孟逍坦然笑著,點頭回應(yīng)。
他與蘇未卿在山里躲藏了一日一夜,衣衫不整頭發(fā)凌亂自是說得過去。二殿下也衣衫褶痕遍布,發(fā)絲微亂,面色暗沉,定然是徹夜擔憂蘇姑娘安危,未曾入眠。再加上方才那般做派,若還看不出二殿下對蘇姑娘的心思,那他孟逍就是個瞎子。
看來,坊間傳言不似是假啊。
孟逍騎著馬去到城郊鎮(zhèn)上尋了個客棧,一倒頭睡到傍晚,趕著關(guān)城門前,裝作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樣回到了京城。
蘇未卿在馬車里就晃得睡著了,到了府門口還沒醒,齊睿讓人清了道,自己把人從府門口抱進了她閨房里,跟蘇珩打了個招呼,就回府補覺去了。
睡到傍晚,蘇未卿餓醒了,才想起在曲觴之會上聽到的話還沒跟二殿下說,急急忙忙地就要去瑞王府。恰巧蘇珩聽說女兒醒了來看她,說起二殿下也是一夜沒歇,明日一早會過府來看她,蘇未卿這才安心地喝起了粥來。
次日一早,蘇未卿屏退了下人,把在曲觴之會上聽到的那些話一字不差地與齊睿說了。
“五殿下早有覬覦皇位之心,現(xiàn)下又懷疑起了二殿下,我怕他不會坐以待斃,更何況,蘇雪還不是個安份的,他倆一起,指不定又想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招來害人?!?p> 齊睿輕笑了聲,“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有招,難道我就沒手段了?卿兒大可不必為我擔心。”
“誰擔心你了?”蘇未卿橫了他一眼。她擔心的是蘇家。
不過,她心里到底對二殿下被軟禁逼瘋之事耿耿于懷,雖是擔心蘇家為主,可說不擔心二殿下,卻也是賭氣了。
她向來不會掩藏自己的心思,什么情緒都擺在臉上放在話里,自然瞞不過聰明過人的齊睿。聽得她的嬌嗔,自然當她是羞了,小女兒姿態(tài)可人,看得齊睿心里美滋滋的。
月光芷
二爺吃醋了…… 對此,只想說一句…… 活該…… QAQ 能怪誰? 而且,我二爺只要一腦補卿卿的心思,就是讓人捉急……智商是夠了,情商也算是在線的,可是,情報不足啊,他不知道我卿卿是重生的啊…… 腦回路一直找不對,還真不是他的錯 當然,更不可能是作者的錯!作者永遠是對的!如果萬一錯了,參考上一句! 嗯哼~ 為高考的讀者妹子加更!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