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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大宋

第八十三章 終于進(jìn)宮了

遇見大宋 百步塵埃 2585 2017-06-04 16:25:00

  制造火繩槍這種軍國大事是不能隱瞞的,寇準(zhǔn)和李沆都上了奏折,覺得可以讓陳凌一試。反正又花不了多少錢,先弄出來看看,萬一真的如他所說可以殺人于百步之外呢,那可比現(xiàn)在的弓弩要射的遠(yuǎn)多了。

  三石的弓也不過四五十步遠(yuǎn)。

  重型弩雖然厲害,但是費事費力,用來攻城還好,真要是在空曠的戰(zhàn)場上,連把刀都不如。

  火統(tǒng)就算了,只能用來發(fā)信號,和殺人根本就不沾邊。

  寇準(zhǔn)看過陳凌花的草圖,雖然外形怪異,但是看起來似乎是可行的。

  又不能找工匠來問,一個弄不好就有泄密的危險。

  趙恒終于坐不住了,他必須要讓陳凌進(jìn)宮,這火繩槍事關(guān)重大,必須慎之又慎。

  陳凌看到張景臉上陰陰的笑就知道沒好事,果然沒好事,看到他從袖子里摸東西陳凌就猜出來肯定是皇帝的圣旨。

  只要是宣旨張景就是這副表情,從來沒變過,沒有一點新意。

  趙恒老是找我做什么,我又不是朝廷大臣,最多算個吏。

  “你就不能好好接個旨!”張景還是沒忍住一腳踹在陳凌的屁股上:“像死了爹一樣,皇上給你的恩典可是咱大宋的投一份。你小子居然還不知好歹??迒手樖且o誰看?”

  “師父,你說著皇上老是想著我干什么!我一介草民的,他想辦什么事讓那些大臣去就行了嘛,指揮我一個小老百姓不好吧。”

  “哼,你可不是小老百姓,你是咱皇城司的人?!?p>  “那我怎么到現(xiàn)在連份俸祿都沒有?”陳凌立刻跳起來,白打工誰干呀。

  “俸祿?”張景仿佛聽到了好笑了笑話:“你半年來你僅僅是從李沆那里分的銀子都不止千兩吧。開封府的稅吏沒問你要銀子就不錯了,你還有臉提俸祿!”

  張景對于陳凌見錢眼開的模樣實在看不下去。

  丟人啊,堂堂大宋臣子,張口閉口就是錢,渾身銅臭,沒有一點讀書人的樣子。

  算了,當(dāng)我沒說。在張景面前根本就沒有道理可講,因為他代表的是皇帝,你和皇帝將道理,本身就是作死。皇帝就是禮,不會有錯。

  第一次進(jìn)宮的心情是很奇怪的,陳凌不是害怕,而是想看看北宋的皇宮和后世的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是不是真如傳說的那樣美女如云。

  如果能來一場風(fēng)火雪月的艷遇就更好了。

  當(dāng)然不是和皇帝的老婆,是宮女。

  只能說是潛在的老婆。

  進(jìn)宮前是要洗澡的!

  陳凌第一次聽說,張景看到陳凌抬腿就要走,氣就不打一出來,這孩子到底是什么轉(zhuǎn)的,怎么這么大的急性。

  一把拽回來,讓玉兒身后的兩個小丫頭趕緊燒水,慢了家法伺候。

  家法?張師父,這是我家,我怎么沒記得我指定過什么家法。

  洗澡就洗澡,木桶里放這么多花干什么,我一個男人不用洗的這么女性化吧。

  “隔著十里遠(yuǎn)都能聞到你身上的那股酸味,”張景在大堂一遍喝著茶一遍數(shù)落陳凌:“真是一個野孩子,以后記住了,每天都要洗澡?!?p>  陳凌把水撥的嘩嘩響,我當(dāng)天是每天洗澡啊,還用你教。

  “還有你玉兒,你也算是這個家半個主人,以后可要管著點陳凌。”張景估計是說話說上癮了,連玉兒都都捎帶上了。

  只是他在宮里待太久待傻了吧,這話要是傳出去那玉兒以后還能嫁人?

  趕緊制止張景,不然這老頭嘴里指不定說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話來呢。

  從屋里出來就看到玉兒的臉都紅到脖子的,見到陳凌就躲。

  不躲不行啊,張景說的也太露骨了。

  一個宮里的太監(jiān)怎么這么八卦!

  “嘿嘿,小子,我這是在給你找機會呢。雜家看過了,這玉兒可是個能生養(yǎng)的,你小子別昏頭啊,該下手就要下手。弄回來當(dāng)老婆也不錯。”張景朝著陳凌悄悄眨眼:“我看那小丫頭滿臉羞臊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會你有意思。”

  “師父,你覺得我一個幾歲的孩子娶老婆有用么?”對于張景的腦洞實在是無話可說,雖然大宋結(jié)婚早,但怎么也要到十幾歲吧,我一個幾歲的人娶老婆有個屁用,身體都沒長開呢。

  在御街轉(zhuǎn)悠的時候見過無數(shù)次高大的宮門,外面執(zhí)甲之士面色肅正,一身戾氣,身上暗色鎧甲微微泛著寒光,讓每一個試圖靠近的人都望而生畏。

  城墻之上擺放著幾具重弩,手臂粗的箭身,前面一尺有余的鐵頭對著下面。

  入皇城十步之內(nèi)者,殺。

  別說人,連汴京的流浪狗都知道這個地方是不能靠近的。

  皇帝的威嚴(yán)真的不是說說而已,身臨其境才能感受到那種無形的壓力。

  “跟緊點,要是被城墻上那幫蠢材給誤殺了可怨不得我。”張景提醒到,這種事不是沒有出現(xiàn)過,以前他就帶過一個畫師進(jìn)宮,結(jié)果那家伙運氣不好,東張西望的只顧著看巍峨的皇宮了,完全沒有注意到已經(jīng)到宮門口的張景。城墻上的一幫人一看那家伙賊頭賊腦的,沒準(zhǔn)是跟蹤張公公的人,二話不說舉箭邊射,被釘死在宮門口。

  到死都不知道是為什么。

  估計是以為張景看他不順眼吧。

  雖然張景是趙恒的貼身太監(jiān),但是進(jìn)宮也要查驗腰牌,這是規(guī)矩,張景也不能例外。

  陳凌的腰牌并沒有拿出來,張景的是意思內(nèi)司的人越少人認(rèn)識越好,可以免去許多的麻煩。

  無所謂,反正他的腰牌今天還真沒帶在身上。

  “宮女很少啊,”陳凌穿過一道道門,看到的不是神色匆匆的小太監(jiān),就是成對而過的御前班值,沒有看到一個小宮女。

  “小小年紀(jì)就身懷色心,果然是一副壞坯?!睆埦邦^也不回的說道:“到皇上面前多聽少說,要是說了什么惹皇上生氣的話,可別來找我?!?p>  李沆和寇準(zhǔn)早就等在那里,陳凌進(jìn)去的時候兩個人正一人一個暖爐抱在懷里取暖。主位坐著一個年輕人,唇紅齒白,雙目如炬,劍眉帶鋒,棱角分明,穿著一身華麗的常服,不用說肯定是皇帝趙恒。

  此刻趙恒正盯著陳凌看,臉上帶著審視的表情,有憂慮,同時也有欣喜。真是挺復(fù)雜的表情。

  張景早就囑咐過,不可直視皇上,那是大不敬,弄不好要坐牢的。

  “草民參見陛下。”陳凌說完就跪了下去。

  這個動作他在家里都練了幾十遍了,不然張景不放過他。

  “陳凌,你可見過朕?”趙恒淡淡的說道。

  當(dāng)然見過,在陳凌看他的第一眼就已經(jīng)認(rèn)出來皇帝就是那天他在李沆家見過的那個年輕公子。

  原來是他。

  陳凌暗暗捏把汗,想想自己當(dāng)初好像沒說什么過分的話吧。

  自己真是豬腦袋,能在李沆家悠然自得的喝茶,連李沆都得賠笑臉的人,肯定是貴不可言。十有八九就是皇帝趙恒,自己連這點都沒想到。

  真是白活了。

  現(xiàn)在也只能睜著眼說瞎話:“陛下龍顏天睹,草民無緣得見。”

  “你說謊。”趙恒站起來,慢慢的走到陳凌面前,把臉湊過去,死死盯著陳凌的眼睛說道:“你的眼神告訴朕,你見過朕?!?p>  我頂你個肺呀,這你都能看的出來!

  可是陳凌不會承認(rèn)的,如果承認(rèn)了那剛才不就是欺君了?我就是沒見過,我有臉盲癥,這你不能怨我吧。

  “還望陛下提點,草民實在是想不起來了?!?p>  “哦,是嗎?可我怎么覺得在哪里見過你?”趙恒一直在這個問題上打轉(zhuǎn),讓一遍的李沆和寇準(zhǔn)都是冷汗連連,皇帝這是怎么了?

  該不是這陳凌又有什么地方得罪他了吧?

  算了,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讓皇帝和陳凌掐吧,反正和自己沒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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