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本身是頑劣的孩子,肯定是拼命地掙扎啊。突然聽到一聲慘叫:“啊,啊,?。 ?p> 他的左耳處,鮮血就流到下巴處了。即使這樣,艾英都沒有撒手,艾英的媽媽急忙過來了,非常尷尬地打著艾英說:“放手,放手,拽掉了,拽掉了,放手······”但艾英寧死不放手。
大家都緊張了,大哥的耳朵已經(jīng)被撕裂了有一厘米了。大哥沒有哭,只是恨恨地看著前方,往后斜著身子,頭往左邊歪著,以減少疼痛和被撕掉的可能性。
媽媽也心疼壞了,“哎呀,孩子啊,放手吧,拽掉了,拽掉了······”她托著大哥的身子說。
就在大家都焦急的時候,爸爸看了一眼又低下頭了,“拽吧,拽吧,長得不像我,我也不要了。這個孩兒啊,有本事啊,就拽到你家去。我不要了,給你們家了,給你們了······”爸爸流著淚,滿臉和全身都是鍋灰,每動一下都會掀起灰塵,對艾英他們說。
艾英的媽媽急忙說:“快放手吧,不然,就給咱家了,啊,你愿意要這樣的丑人,當哥哥嗎,快點啊,放手?。 ?p> 艾英遲疑了一下,就放手了,就在這時,大哥帶著滿臉的鮮血,突然轉(zhuǎn)身一拳就對著艾英打過來了。大家都嚇壞了,但艾英并沒有躲,而是,直接用自己的手抓住了大哥的手,大哥又用伸出另一只手,揮拳打來了,艾英又用自己的另一只手抓住了。
大哥氣急了,對著艾英的肚子就是一腳,艾英的媽媽心疼壞了,艾英也只是皺了一下眉頭,對著大哥的襠部就是一腳,瞬間大哥慘叫一聲就蹲下了,但艾英并沒有撒手。
艾英的媽媽苦笑著,看著周圍的人,艾英的爸爸也很無奈了,“完啦,完啦,完啦,大哥,大嫂啊,我閨女是徹底惱了,這下不知道啥時候撒手啊,這可咋辦啊······”艾英的媽媽非常難過的說。
我媽媽急了,“孩子啊,放手吧,你看看你這個哥哥的血流的,這樣會出人命的,放手吧,放手吧······”
大哥臉色煞白地蹲在地上,艾英的手死死地攥住大哥的手,指甲都狠狠地插入了大哥的皮膚中,手也開始滲血了。
艾英氣急敗壞地說:“一個男人,打一個女人,算什么東西。我今天,就要為民除害,除暴安良,先斬后奏,發(fā)放寧古塔!永世為奴!”她狠狠地看著大哥,噴著吐沫星子說。
爸爸還在痛哭呢,哈喇子流了一地,是真正的灰頭土臉了,“我要不死啊,我要不死啊,不死是我的孩子,我要帶走他,我要帶走他,·······”他低著頭,依舊擤著鼻涕。
養(yǎng)父看著艾英和大哥常高的鬧劇,沖著養(yǎng)母笑了一下,一歪頭,他們就進屋了。
文喜等幾個哥哥姐姐,也跟著進屋了,他們把各種禮物分類擺好后,屋里的空又騰出來了。養(yǎng)父擺手示意我回家,我也蹦蹦跳跳的“哼哼哼”地笑著回家了。
進屋后,養(yǎng)父直接撕開了幾包餅干,“吃吧,咱家孩子多,爸爸沒本事兒,給你們買不上好吃的,現(xiàn)在有人給送了,不吃白不吃,哈哈哈,吃,孩子們!”他每人遞給我們一包。
我和哥哥姐姐們都非常感恩地吃著,我還給養(yǎng)父養(yǎng)母每人嘴里塞了一塊,當我剛伸手到他們嘴邊的時候,他們的淚眼就刷地一下涌出來了,養(yǎng)父擦著淚眼笑著說:“不死,去,去,去,去玩吧。”他向外揮著手。
我吃著笑著,走向了還在勸架的人群中,從其他人的腿縫中鉆進去,艾英還雄赳赳氣昂昂地站著呢,死死地抓住大哥兩個手,媽媽蹲在一邊用一張布給大哥捂著耳朵,防止再出血,大哥蹲在地上非常委屈地哭了,其他人還在勸著呢:
“格格,你是皇族,饒了他這個小貧民吧,哈哈哈?!?p> “格格,殺雞不用宰牛刀嗎,別讓他臟了你的手,放手吧,哈哈哈。”
“格格,常高服了,你看看,耳朵也撕爛了,也哭了,饒了吧,哈哈哈?!?p> 我走到了,拿出一塊餅干,趴在艾英的耳朵上小聲地說:“哼哼哼,累了吧,給你餅干吃?!?p> 艾英笑了,看我一眼,我往她嘴里塞了一塊餅干,“不死,我今天要收拾服他,不然,你真到他家了,他欺負你!”艾英小聲地對我說。
“哼哼哼,還是我媳婦對我好?!蔽矣纸o她塞了一塊餅干,小聲地笑著說。
突然,艾英生氣了,瞬間就放開了手,轉(zhuǎn)身就要拽我的耳朵了,“你個不死的,你說啥,你還敢說我,我不打死你······”她說著就要追打我了。
我一看陣勢不對,就把手中的餅干在人群一拋了,高叫著:“吃餅干了,吃餅干了······”大家都開始歡笑著爭搶了,我就快速地從人群中鉆出去了,直接跑回了家里。
養(yǎng)父站在門口笑瞇瞇迎接我呢,一下就把我抱起來,艾英過來了,指著我說:“下來,看我今天不揍死你!”
我笑著說:“媳婦,媳婦,你上來啊,你上來啊,哼哼哼。”
這時,媽媽和哥哥姐姐們就急忙去醫(yī)院了。其他的鄰居也各忙各的了。
爸爸灰頭土臉的,拄著雙拐,一瘸一拐地,哭著走了,“我要不死啊,不死是我兒子啊,不死,是我們家的小七啊,長得最帥啊,最像我啊,嗚嗚嗚······”他見人就說著。
艾英非常生氣了,在計生委的大院子里去找東西了,看樣子,是要用工具收拾我了,我對養(yǎng)父說:“下去,下去,哼哼哼,······”
養(yǎng)父笑著把我放下了,我急忙又去拿了一包餅干,讓養(yǎng)父給我撕開,就跑出去了,“格格,格格,格格,來,哼哼哼?!蔽页灾灨蓪λ惺终f。
艾英笑了,就高興地跑過來了,一把就把餅干從我的手中拿走,拉著我坐在小木墩子上,我們背靠背,她吃一塊,給我遞一塊,“不死啊,今天來的,那惡心的一家子,都是你的爸爸媽媽嗎?”她不解地問。
吃著餅干,我也納悶了,“不知道哇,到底是咋回事啊,唉,我在這兒很好啊,喜爸和春媽都疼我呀!”我有點惆悵了,把手中的一點餅干頭,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山和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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