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祿轉(zhuǎn)身走了一兩步,猶豫了一二,又轉(zhuǎn)身走過去,問出了口:“皇上,那落傾和小貴子那邊……”
“跪滿三天,就讓他們?nèi)ダ鋵m報道?!?p> 福祿微愣:“是?!?p> 福祿怎么也沒想到,皇上竟放過了落傾和小貴子。
畢竟他跟在皇上身邊這么久,都是看皇上說一就是一,從不會將說出去的話收回來。
就連上次在翊坤宮仗皇后30板時,也是沒有余地。
然今日,怎地就這么輕易松口,把已經(jīng)賞給德妃的落傾和小貴子再還給皇后了呢?
自從皇上從武夷山回來后,他就摸不著皇上的心思了,皇上的行事作風(fēng)也越來越偏離以前的果斷。
福祿嘆氣,隱隱感覺,他有一種要被罰的預(yù)感。
……
花美人在冷宮滿懷欣喜等了福祿一上午,沒等來福祿。
不過福祿派了他徒弟來福來,說是赫連仇戟松口了,讓小貴子和落傾在翊坤宮跪滿三天,就來冷宮陪她。
花美人一聽,不準(zhǔn)來福走了,要他帶著她出去,她要去見赫連仇戟。
來福哪敢?被花美人拉扯了好久,直到侍衛(wèi)過來,花美人才放過他。
花美人等了一晚上,想著晚上侍衛(wèi)肯定會離開,然后她好再方便逃出,結(jié)果等到半夜都不見侍衛(wèi)離開。
看著侍衛(wèi)那樣子是要守一晚上了,花美人也沒正面沖突。
畢竟她又不是傻子,不能從正門走,她走捷徑不就好了?
花美人爬墻,神不知鬼不覺地出了冷宮。
一天沒吃東西,花美人又去玉居閣找了赫連仇襲。
赫連仇襲在,備了好一桌佳肴等著她。
“師傅呀!你一直在等我嗎?”花美人屁顛的跑過去,要給赫連仇襲一個熊抱。
赫連仇襲用嘯抵著她肩膀,示意她離他遠點,濃眉輕蹙:“你幾天未清洗自己了?”
“兩天呀,臭嗎?”花美人老實站著,提起袖子聞了聞:“不臭呀,因為太忙了啦,哪有時間洗?”
赫連仇襲抽了抽唇,“昨晚何時走的?怎地不等本王回來?”
也就她,把他的床睡得亂七八糟不收拾。
“昨晚喝太多酒,半夜被尿憋醒了?!?p> 赫連仇襲:“……”
“不過師父,我來玉居閣的路上,大老遠就聞到香噴噴的美食啦,你還是和昨晚一樣沒什么胃口嗎?”
花美人早就餓了。
那些狗奴才仗著她被打入冷宮,拿饅頭餿菜搪塞她!
“怎么?沒吃飯?又來本王這蹭吃蹭喝?”
“嘻嘻,反正你不吃,我?guī)湍愠月??!闭f著,花美人要拉著他走到里面去。
可是花美人還沒有碰著他手,赫連仇襲就先一步進去了。
花美人知道他在嫌棄她身上臟,不過沒關(guān)系,她不在意,因為有吃的就好了。
再說,不說他嫌棄她,她連她自己也嫌棄自己有味。
花美人一進去,沒大沒小比赫連仇襲先坐下,不等他開口,就拿著筷子狼吞虎咽吃起來。
那模樣,真真像個餓死鬼。
“師傅,你怎么不吃呀?很好吃的呢。”她的嘴,滿是飯菜,鼓得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