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方士?圣經(jīng)?
小舅對這手抓飯很不感冒,一邊吃還嘀咕說什么沒有喀什老城區(qū)那邊做的正宗。邢杰氣得半死,出了力還不落好?吃飯都堵不上他的嘴!
不過霍爾他們倒是吃的津津有味,一大桶的手抓飯頃刻間就被干光,這樣的食客才是廚師最喜歡的。至于小舅?那就是被飯店趕出去的料,以后就等著科萊麗天天給他做熱狗吃吧,天生吃泡面的命,想吃手搟面?做夢去吧!
后邊的發(fā)掘就是只能看小舅和阿齊茲還有兩大教授的事情了,那些東西也沒有人能看的懂。
而獲得翠玉錄的楊教授,則是在現(xiàn)場就開始破譯起來。不過蝌蚪文這種記錄和資料都極少的東西,豈是能一會半會就翻譯出來的?要知道,這種文字使用的年代可是夏朝,就算是在玄幻小說中,那個年代也有特定的稱呼--上古!
邢杰覺得破譯這玩意實在是沒有什么意義,連蒙帶猜?你怎么能知道那個小蟲子造型的文字在那時候叫什么?意思是什么?
打個比方,中國歷史中鼎鼎大名的戰(zhàn)神蚩尤,都說他的名字是小蟲子的意思,老天爺啊,你們是怎么知道的?難不成只是因為山下有只蟲?你咋不說山底下壓著孫猴子呢?
所以呢?有那時間還不如去破譯大樂透彩票的中獎幾率更實際一點!讓我們集齊七顆龍珠,哦,說錯了,是七個數(shù)字,不就有錢了嗎?
邢杰在那里唧唧歪歪的,不一會就惹了眾怒,所有人都對他怒目相視,可能是揭了他們的傷疤?誰知道呢?不過看到小舅和阿齊茲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好漢不吃眼前虧,于是邢杰連忙就退出了大廳。
霍爾看見了也是只能聳聳肩膀表示愛莫能助,這也沒什么,反正這里也不會有邢杰什么事情,還是回到營地好好的喝上一杯,早點洗洗睡吧。
腳步聲在甬道中塔塔作響,邢杰的心情還是不錯的。看樣子過了今天,就沒有什么麻煩事情了,再說三百萬美元打到了卡上,這可真是邢杰基伯昆蘭一行最大的收獲。
和霍爾邊走邊聊,看到向上的階梯,邢杰不免就想到了那位給米勒做心臟移植的女祭司,不得不說,長得還真的很漂亮,尤其是那傲人的身體,基本上和埃米那種火爆至極的身材可以相提并論。
再說玩的也花哨,不著寸縷不說,還在身上玩彩繪,光想想都激動。可恨的是那時候被嚇傻了,沒有錄下視頻,周子玉的那份也被阿齊茲收于囊中,想再要回來晚上回顧一下,和五姑娘來個親密約會,實在是難比登天啊。
可是這女祭司跑哪里去了?就這么一條筆直的甬道,連個拐彎都沒有。阿齊茲說這里有暗道很正常,可是不在意這么重要的一個角色真的好嗎?
最少也是兩千年前的人啊,不說別的,還活著,就這三個字代表著什么?長生不老啊,敢公布出去,信不信全世界的頂級富豪,超級權(quán)貴們能殺紅眼?
還有,這個神廟的主人,克里奧佩托拉七世,為什么只不過是樹了一個自己的雕像放在外邊,到現(xiàn)在和她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真是夠怪異啊。
至于那翠玉錄,好生生的埃及象形文不用,非要用什么蝌蚪文,這不是給后人找麻煩嗎?還有,那漢武帝手下的方士,到底是干了什么?竟然會良心上過不去?在門側(cè)上留下銘刻以示后人?
最大的疑問就是,這個地方為什么會在銅卷書上有標(biāo)注?而其他的地方不過是埋藏著普通的死海古卷?還有那么多的標(biāo)識,還會不會有更怪異的發(fā)現(xiàn)?
邢杰一邊欣賞著甬道墻壁上的瑰麗的壁畫,一邊思考著那些還沒有揭開的謎題,倒也悠閑自得,因為那些謎題,以后就是阿齊茲的了,和他邢杰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這透特和瑪亞特恐怕做夢也想不到,混了這么多年,到最后連個老窩都沒保住,還說自己是神呢,這可是啪啪打臉啊?!毙辖苄χf道。
“誰說不是呢?堂堂埃及的父神混到這地步,還好意思在壁畫上宣揚自己?嗯?怎么會有這么個玩意?”霍爾也是笑著說道,不過談笑間卻在一副壁畫上看見了一件奇怪的東西。
不是那種爛大街的埃及十大不解之謎里描述的飛碟直升機之類,而是一艘船。用很小的一個篇幅來刻畫的一艘船,雖然這幅壁畫只有不大的面積,但是其內(nèi)容仍舊詳細(xì)無比。
按說這埃及壁畫中有船這也沒什么,很多壁畫中都有獨木舟的刻畫。但是上下三層,各司其功,有樓層架構(gòu)的一艘樓船,霍爾和邢杰還是第一次見。
“切,不就是樓船嗎?這也沒什么了不起的。古埃及人真是沒見識,就這破玩意也要往壁畫上畫?如果他們看見我們漢武大帝建造高十丈的大樓船,豈不是要尿褲子……”邢杰不屑一顧的說道,不過隨著霍爾的手指,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情。
樓船上有個人,他的衣服則是和埃及人那種齊膝開衩小短裙完全的不同,雖然畫的簡單,但是依然能看得出這人頭上挽髻,身上長袍大袖!哎呦我去,這是漢服!難道這就是漢武帝時期的那名方士?他竟然也下到了這里?
這東西充分的引起了邢杰的好奇心,反正也沒有什么事情,就當(dāng)是玩找不同唄。爬高上低的,邢杰玩的是不亦樂乎。畢竟下次想再進(jìn)來,基本上已經(jīng)可以說不可能了,還不趁這個機會好好的玩上一把,過過考古學(xué)家的癮。
無聊透了的霍爾,看見邢杰在那里玩得嗨皮,也是忍不住好奇問了一句,結(jié)果證明了一件事情,人類的好奇心才是進(jìn)化的最大動力,后果就是兩個人一起找了起來。
反正他們這些戰(zhàn)斗人員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事情了,于是一個兩個三個的都跑過來,就當(dāng)是在這里打發(fā)時間了唄。
人多力量大,果真,除了在甬道的這副壁畫上,這個方士出現(xiàn)了三回,其他地方都沒有發(fā)現(xiàn)。而且每次都是在一艘船上,不過出現(xiàn)的位置完全不同,尤其是最后一幅,刻畫的很傳神,是在船的第三層,就連那方士受傷的情景也是刻畫得細(xì)致入微,淋漓盡致。
一個女人,把那方士的心臟放在天秤上稱量!這不是瑪亞特才能干的事情嗎?這又是怎么個意思?
邢杰傻了,不是說那個方士離開了嗎,為什么這里卻會出現(xiàn)心臟都被挖出來了?
“楊教授,能不能過來一下?這里有些奇怪的東西,不合常理啊?!毙辖茏詈筮€是無可奈何的去找了楊天華教授。不過剛剛得罪了人家,現(xiàn)在卻又找上門來,這真的是報應(yīng)啊。
不過邢杰的運氣在整個考古隊里都是出了名的,銅書卷就不說了,一腳踢出個神廟,這也是頭一份。所以,老楊同志也是正了正神色,跟著邢杰來到了那壁畫跟前。
“這條船就是霍爾發(fā)現(xiàn)的,不過我怎么越看這個人越像是中國人呢?你看他穿的衣服,還有發(fā)髻。不僅僅這一副壁畫,而且那邊還有兩幅,還有上邊的字兒說的是啥?”邢杰問道。
“看樣子的確是西漢時候男子的傳統(tǒng)服飾,雖然刻畫的很夸張,但是交領(lǐng)、右衽、系帶、寬袖一樣不缺,尤其是腳上穿的是履,太明顯的特征了,并且參照神廟門側(cè)上的銘刻,的確是可以斷定這個人就是那名方士!邊上的象形文說的則是……”楊教授看到壁畫也是兩眼放光,滔滔不絕的說道
“我雖走過死亡陰谷,但是卻不怕邪惡,你們只是受詛咒的靈魂,將受到地獄烈焰的焚燒!?”接話茬的是克林特考教授,不過他這話說完后,除了楊教授和邢杰外,其他的人臉色都很精彩。
“霍爾,怎么了?難不成這也是句詛咒?”邢杰拍著霍爾的肩膀問道。
“這句話可不是什么詛咒,前半部分是舊約圣經(jīng)的第十九卷詩篇的第二十三篇第四節(jié),不過后邊的卻給改了??墒窃谒篮9啪砩蠀s有一段古經(jīng)文和這個很相似。”克林特考教授順口就說了出來。但是隨即卻又在那里自言自語道:“只是這埃及神廟的甬道里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圣經(jīng)的詩句?這不可能啊?!?p> “教授實在是太牛了,那么厚的一本圣經(jīng)竟然能倒背如流?你讓那些專職背圣經(jīng)的神父們以后要怎么混?。俊毙辖荏@訝無比的說道。
“小杰,你給我閉嘴!”小舅則是不知道什么時候也來到了甬道之中,聽見邢杰在那里胡扯,連忙開口訓(xùn)斥道。他自己雖然和那幾位老頭子之間的關(guān)系并不好,但是對他們的學(xué)識卻依然很尊敬。
不過克林特考教授則是擺了擺手表示無妨,他和埃里克森還有克萊默雖然一向嚴(yán)肅無比。但是卻不知怎么的,對邢杰則是很看得上眼。平時他們的學(xué)生如果敢在一邊胡亂說話,絕對是嚴(yán)厲的訓(xùn)斥,但是對邢杰可是溫和無比關(guān)愛有加。
“杰,你覺得這幅壁畫代表著什么意思?沒關(guān)系大膽的說,不用考慮其他的?!笨肆痔乜冀淌谘壑酗柡膭畹纳裆?,大手一揮,毫不在意的說道。
半包薯片
PS:相比較南疆相比較來說油膩點的抓飯。筆者也是比較喜歡北疆配菜較多,口味相對來說比較清淡的抓飯。在這里感謝@蘭璱德,筆者第一次吃喀什抓飯的時候,的確覺得很合胃口,于是就拿來用了。但是最不喜歡的就是鷹嘴豆!別問為什么,因為我真的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