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牐牬稳?,大家看到我在客廳里收拾好的行李,卻不禁問道,“晗,你這是準備去哪呀?”
我一邊收拾,一邊答道,“我要去‘零村’”
‘零村’?就是得到《天神》的那個村子!“烈回憶道
“恩!”
“可是你怎么突然想去那里???”Wilren有點不解
“也沒什么???哦,去找一下靈感吧!再說那邊的環(huán)境也很好,去養(yǎng)養(yǎng)心也不錯!”為了防止大家擔心,我并不打算把昨晚的夢告訴他們。
“我也去!”Wilren與烈同時說道,看著他們的異口同聲,我輕皺眉,我只想一個人去,并不想大家一起行動。
“那我也要去!”曉月拽著我的衣服,可憐巴巴的說道
“?。??”我眉頭皺得更緊。
“既然大家都去,我跟小雨也不會缺!”
“??!”我只好張大嘴,詫異的看著他們。
此時的我們已經(jīng)坐在我們精心設(shè)計的房車里,開車的是Wilren,烈坐在副駕駛上,而后面就是一個小包間,我們余下的四人則在里面斗地主,后面還有一節(jié)車廂,里面放著Wilren的白色鋼琴,小風(fēng)喝小雨的架子鼓,我的古箏,曉月的笛。其實我們六人精通各種各樣的樂器,只是各自又專攻一樂器,因此出門的時候我們都會帶著自己的專屬樂器。
很快,我們便到了零村的村口。
“里面車是開不進去,大家下車吧!”Wilren對著玩得正歡的我們提醒道。
“哦!”小風(fēng)把牌收到背包里,我們各自背上自己的旅行包下車了。
剛一下車,映入我眼簾的就是那棵梧桐樹,我跑了出去,剛踏進梧桐樹的樹蔭范圍內(nèi),心底的那份憂傷就立馬涌了上來,輕輕摩挲著梧桐樹的紋路,仿佛是要帶我去哪里一般,我的眼神也開始迷離起來。
“怎么了,晗!”烈背著單肩包,在我面前關(guān)心道,一下子拉醒了我。
“沒事!只是突然很想演奏《天神》”我望著這棵梧桐樹,說出自己的心聲。
“好啊!大半天沒有動鼓了,我手早癢了!”說完,大家便把背包放到樹下,各自去取樂器。
鬼使神差的,我們六人把梧桐樹圍了一圈,等大家都各自調(diào)好音之后便開始《天神》的演奏。
“虛無縹緲,神秘莫測,只需我們起碼的尊重???”
我唱起《天神》的第一句,接著是烈的吉他與架子鼓激情澎湃,混合著Wilren溫柔的鋼琴聲,清脆的笛音,與我流水般的古箏聲。大家很快沉醉于其中,根本沒有感覺到天空的變化,還有周圍忽然的風(fēng)氣,空中,不時的出現(xiàn)了幾道銀色的光痕,很快我們便唱到了高潮處,六人齊聲唱起來:
“給予所有生命閃動的智慧
“給予所有生命燃燒的熱愛
“給予所有生命堅持的信念
“給予所有生命探索的權(quán)利”此時的風(fēng)更加大,已經(jīng)在外圍把我們圍了起來,我們六人此時都像被某種力量牽引著一般,把自己的力量發(fā)揮得淋漓盡致。
“神,戰(zhàn)無不勝”嘹亮的歌聲在空中散開,仿佛是開啟潘多拉的魔盒的咒語一樣。
“神,無法超越”天空的光痕終于定格了,我們周圍的風(fēng)吹得更加猛烈,終于我先清醒過來。停止了古箏,用手掩臉防風(fēng)沙,看著大家還處于亢奮的狀態(tài),我立馬大聲喊道:“停下來!”似乎我的聲音根本傳不到他們耳邊,“該死!”我咒罵著自己,干嘛沒事往這邊跑,眼光掃到自己的古箏,突然靈機一動,于是雙撫箏,但是卻彈的卻不是《天神》,而是瑤家小曲,終于這招奏效了,大家都被拉了回來。
“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這么大的風(fēng)!”小風(fēng)和小雨偶讀護著自己的臉,大聲叫道。
“晗,你怎么樣?”Wilren沖我這邊喊道。
“沒事!大家都還好吧!曉月,你怎樣?”最擔心的還是比較較弱的曉月。
“我還好,只是覺得好像要被什么吸進去一樣!”曉月的聲音讓我暫時放下心來!
突然圍繞著我們的風(fēng)旋轉(zhuǎn)起來,瞬間一亮,我們也能看發(fā)哦對方的狀況,只見烈一個步伐跨到我的身旁,摟住我的肩膀,把我護在他的范圍內(nèi),在那一剎那,好像有股力量把我們吸了進去,而現(xiàn)實中,空中的光痕閃了下,然后就立馬消失了,等再看的時候,天空依舊還是天空,梧桐依然還是梧桐,只是我們六人以及樂器還有放在樹中間的旅行包全然不見了,似乎根本就沒有發(fā)生過任何事情一樣。
仿佛過了幾個世紀長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