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溪檸在離弈斯還有100米距離的路口停下車,說道:“下車?!?p> “喂,現(xiàn)在距離弈斯還有100米的距離,你就在這兒把我放下,不合適吧?”
任溪檸撇了他一眼,冷聲說道:“你要么現(xiàn)在下車,要么在車上坐著跟我去淺析,不過你可沒有機會上樓?!?p> 如果不是今天,霍弈城真的會選擇跟著她去淺析,但今天有董事會,自己必須參加,沒有辦法躲。
“要不你再往前開一點兒?”
“五、四、三...”任溪檸說一不二還真不是吹的,霍弈城清楚自己現(xiàn)在不下車,就真的沒有機會下車了。
霍弈城剛走,任溪檸準備掉頭,卻被一個男人敲了敲車窗,“不知道姐姐是否還記得我?”
任溪檸搖下車窗,看見一張和霍弈城眼睛長的十分相像的男人,不確定的說道:“你是,霍斯祺?”
霍斯祺笑了笑,露出標志性的小虎牙,“沒想到姐姐還真記得我?!?p> “霍家人我印象都很深刻。”
“不知道姐姐方不方便和我喝一杯咖啡?這里的環(huán)境不適合談話。”
任溪檸看了一眼周圍的環(huán)境,確實不適合,但自己并不想浪費時間和他多說什么。
“姐姐,我不會耽誤你太長時間,只好十分鐘就好,我一會兒還要去參加董事會呢。”
任溪檸點點頭。
任溪檸和霍斯祺找了附近的一個咖啡館,霍斯祺點了一杯摩卡,而任溪檸只要了一杯白開水。
“看來姐姐并不是很想和我喝咖啡?!?p> “我今天早上喝過了,難不成你真的是來和我敘舊的?”
“當然不是,姐姐,你離開之后,我哥也離開了家,只為了去找你?!?p> “斯祺,你現(xiàn)在還在畫畫嗎?”
“已經(jīng)很久不畫了,從姐姐離開之后就沒有畫過了?!?p> 霍斯祺惆悵的拿起咖啡杯,手上的疤痕毫不保留的展現(xiàn)在任溪檸面前。
任溪檸皺眉問道:“你的手是怎么了?”
霍斯祺慌張的用袖子遮住丑陋的疤痕,“沒什么,不用在意。”
“你手上的疤痕是什么時候留下的?”
“五年前,姐姐離開的第二天。”
“為什么?”
“當時溪惜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我哥被無罪釋放之后,我們和任家也不再有往來,我哥一直在調(diào)查這件事情,為了讓哥哥相信我,我只能這么做?!?p> “為了讓他相信你,你毀了一個畫家最重要的手,看來你還真是在意霍弈城對你的看法。所以霍弈城是因為對你愧疚才給你弈斯的股份?”
“差不多吧,不過這不是我強迫我哥給我的,這是爸媽的要求。”
“你沒必要和我解釋,霍斯祺,也許在別人眼里你是一個受害者,但在我眼里,我們誰都不無辜,只有死去的惜惜才是最無辜的那個。我先走了?!?p> 任溪檸離開之后,霍斯祺的眼里閃過一絲陰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然,還是沒法裝出來不在意?!?p> 任溪檸,你五年前栽在霍弈城手里;五年后,你還是會栽在他手里,你這輩子也沒法逃離。
安憶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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