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唐璨像往常一樣去上課,只是突然發(fā)現(xiàn)有好多同學(xué)盯著自己看。
“安然,他們都在看什么呢?”唐璨看了看自己的打扮,和以前一樣啊,沒什么特別的。
“我說同桌啊,你這一個星期都干嘛了?”安然小聲的問道。
“沒做什么特別的事啊,就是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請假了?!碧畦残÷暤幕卮鹬?。
“之前幫你請假的是誰?。俊卑踩焕^續(xù)問道。
“是我以前的初中老師,怎么了?”唐璨感到有些奇怪,這和蘇老師有什么關(guān)系?
“沒什么,他幫你去班主任那兒請假的時候被魏安婷看到了,那個大喇叭,說是很帥,這是真的嗎?”安然問道。
“還行吧,怎么了?”唐璨百思不得其解。
“你身上戴的那塊血珀好漂亮,值不少錢吧?”見到早讀老師進來巡視安然用書將自己的臉遮住繼續(xù)問道。
“應(yīng)該是吧,我也不知道?!碧畦惨矊⒄n本豎立了起來。
“這該不會是你說的那個初中老師送的吧?”安然瞄了一眼老師問道。
“是啊,這有什么問題?”唐璨問道。
“有奸情,絕對有奸情!”安然看著唐璨搖搖頭笑著說道。
“你胡說什么呢,不就送個血珀嘛,有什么奸情?”唐璨否認著,臉上卻露出一絲紅暈。
“安然同學(xué)、唐璨同學(xué),早讀課不好好讀書在說什么呢?”語文老師盯著她倆問道。
全班同學(xué)齊刷刷的向她們二人看去,“老師,我們沒說什么?!卑踩环畔铝苏n本,剎那間倆人的小臉紅的跟什么似的。
見到同學(xué)們都停下來看著她們倆,朱老師嚴肅的說道:“其他同學(xué)都繼續(xù)讀書!”知道她們二人已有悔過之意,朱老師也就沒在說什么了。
下課鈴一響,便有幾名同學(xué)圍上來,“唐璨,你這東西在哪買的呀,挺好看的,回去也叫我爸給我買一個?!辈芴m蘭笑著問道。
唐璨指了指脖頸上的血珀,“你說得是這個嗎?”
“是啊,你上個星期怎么沒來上課,我們都想死你了?!辈芴m蘭笑著說道。
“我生病了,所以請假了。這個東西是在新潮流百貨商場買的,據(jù)說可以避邪化煞、改善血液、緩解疼痛,同一款的不知道還有沒有。”唐璨笑著眨了眨大眼睛。
“誰幫你買的呀?眼光挺不錯?!睆埧煽尚χ鴨柕?,她們家專門從事珠寶工作,從小也都司空見慣了,自然知道這是塊上等的血珀。
“以前的初中老師,劉心悅也知道?!眲⑿膼倓t是眨了眨無辜的雙眼,表示不知情。
“就是蘇老師?!碧畦舱f道。
“你是說蘇老師啊,他怎么會幫你買這么貴重的東西?”劉心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可是自己心目中的男神吶!
“就是我生病的時候一不小心遇上他了,然后一不小心他就幫我買了這塊血珀。”唐璨解釋著。
“一不小心你遇上他了?然后一不小心他就幫你買了這塊血珀?我怎么感覺這像是在做夢啊?!眲⑿膼傂χf道。
“我也感覺是在夢中呢?!碧畦残χf道。
蘇恒躺在床上,從口袋里掏出剛買的血珀,為自己戴上,看著、看著就傻傻的發(fā)笑,一想到這塊血珀和唐璨的那塊是情侶款就覺得幸福。
唐璨月考回家后和母親商量著下學(xué)期還是住學(xué)校的好,外面不安全。舒婷知道了這件事后仍心有余悸,同時教育唐璨不該收蘇老師的東西。
在接下來的一年中蘇恒并沒有打擾唐璨,只是和往常一樣,有時間就來溫嶺轉(zhuǎn)轉(zhuǎn)。
高三的日子過得特別的快,尤其是最后沖刺的三個月,除了吃飯睡覺就是看書。好在皇天不負苦心人,唐璨順利的考上了寧波大學(xué)的法律系,劉心悅也考上了心儀的浙江工業(yè)大學(xué)化學(xué)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