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情、勇命果等人帶著一個身體虛弱的金命長,還拖著一個半死不活的六爺,一行人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終于到流星鎮(zhèn)門口了,見鎮(zhèn)門禁閉。
“果……果然……氣……氣派!”金舌頭看著兩邊門口站著兩尊五米多高的石獅子,鎮(zhèn)門上方用金子鑲嵌著幾個大字。
“星耀鎮(zhèn)!”金命長脫口而出。
“鎮(zhèn)門已關,明日再進鎮(zhèn)?!倍吻榭戳丝创蠹摇?p> “附近剛好有一家客棧,就在那邊歇息一晚!”青龍建議。
大伙跟隨青龍腳步,到了鎮(zhèn)外客棧,歇息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大伙便收拾好行李準備進鎮(zhèn)。
遠遠就看見一行人排隊進鎮(zhèn),站在鎮(zhèn)門口的士兵照著畫像檢查挨個檢查!
“怎么辦?”白虎望著青龍問。
青龍黑著臉回答:“看來三爺已經到鎮(zhèn)上了?!?p> “都是兄弟何必往死里逼?!”金命長見勢便知指望不上這三人了,臉色一沉,繼續(xù)擺弄他們的手指。
青龍思考片刻抱拳道:“你們進鎮(zhèn),他們不會攔你們,我們就此別過!”
白虎也跟著抱拳。
金舌頭在一旁著急地看了看勇命果,喊道:“那……那……不能……見死……不……不救,俗語……說……說……”
“好了,不要說了?!庇旅戳艘谎劢鹕囝^,繼續(xù)說,“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讓我們想辦法救救他們。師兄,這個節(jié)骨眼,我要怎么救?”
段情冷靜地看著青龍白虎問:“需要我們幫什么忙?盡管吩咐!”
白虎想到什么似地,趕緊對青龍使眼色。
青龍從段情背上的六爺身上取出一個錦囊遞給段情說:“那勞煩段兄了,這個錦囊是六爺師傅之物,六爺師傅住在鎮(zhèn)北花容府,你把這錦囊務必交到花容府的老爺手上。三爺定是不會放過六爺的,段兄切記小心為上!”
白虎從段情身上接過六爺背在身上。
“那……就此別過!”段情也不知道此時此刻要說點什么。
“把錦囊交給他師傅就可以了?沒有話轉告?”勇命果看著青龍白虎。
青龍抱拳說:“就此別過,師傅看到錦囊自會明白,謝謝姑娘?!?p> 分別之后,四人便排上隊伍,金命長一臉的不悅,自語:“真的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本以為可以榜上什么大人物,自此豐衣足食!這倒好,只要不要連累咱們就好了。我感覺頭暈了?!?p> “少……少說……兩……兩句!”金舌頭一臉的不高興,金舌頭希望可以救人救到底,可惜上天不給他這個機會,只能一個人生悶氣!
勇命果跟段情都明了金舌頭的心思,兩人無奈地對視,無語的同時遞給金命長一壺水。
四人成功進鎮(zhèn),身無分文,找客棧住下是不可能的,只能到四周尋個破落的地方,只怪星耀鎮(zhèn)太過于繁華,哪里有什么破落的地方,家家戶戶張燈結彩,沒有見到比他們更加窮困的人了。
天色漸晚,肚皮貼背,四人兩眼昏花,癱坐在一座橋下,橋下可以遮風避雨。
“你們就呆在這里,我去找點吃的?!倍吻榭戳艘谎?,體力開始透支的金命長,起身說。
金舌頭起身想跟著去,被勇命果叫住了:“師兄,你也在這邊等著。你看看師弟,臉色不好。我怕我一個人應付不過來。”
金舌頭轉頭看了一眼,半躺半靠在墻壁上的金命長點了點頭。
段情朝著鎮(zhèn)子中心走去,鎮(zhèn)子繁華無比,就算日頭漸漸往山下鉆,人們也不想回去,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燈火通明。
段情一身武藝,俠肝義膽,卻不知怎樣在星耀鎮(zhèn)生存,只能站在包子店門口,看著里頭的包子吞口水。
店老板見段情穿著寒酸,拿了一個包子打發(fā)他離開。段情拿著包子,樂呵呵地問了句:“老板,這邊需要請伙計嗎?我渾身是氣力!”
老板看都沒有看,擺手搖頭。
段情失望地離開,就在轉身之際,不小心撞到一個人。
定睛一看是一位老者,趕緊拱手道歉。
老者跟段情聊了幾句,便高興地拿著包子,大步奔回。
“來,趕緊先分著吃,吃完,我?guī)銈內€地方?!倍吻樾α诵Α?p> 勇命果把包子平均分開,金命長趕緊狼吞虎咽地搶過去吃進肚子。段情見金命長這般餓,把手上的包子遞給了他。
金命長沒有多想,一并下肚。
勇命果看了看,深吸一口,并未計較,一邊吃,一邊轉頭問:“你要帶我們去哪里?”
段情笑著說:“鎮(zhèn)西有個難民營,是這里富貴人家出錢設的,那邊有吃有喝有住的。我們趕緊過去?!?p> “你……你是怎……怎么知……知道的?”金舌頭問了句。
段情一邊整理東西一邊回答:“我拿著包子準備回來的時候,撞上一個人,這個人是星耀鎮(zhèn)的大善人,名叫花爺,他見我穿著打扮土氣,就讓我去鎮(zhèn)西,說鎮(zhèn)西那邊有難民營。說昨天來了一群流星鎮(zhèn)的難民,全部被安置在那里了?!?p> “你怎么知道他是大善人?!”安全起見,勇命果謹慎地問了句。
“包子店的老板說的,他一見到這花爺就上前施禮。恭恭敬敬。好了,走吧!”段情望著勇命果回答!
勇命果點了點頭,答應了。
四人進了難民營,暫且安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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