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嗎？”最終也不知道怎么就匯聚成了這句話，墨陽抓了抓頭，說完又感覺這句話，容易讓人浮想聯(lián)翩。
“嗯！”沒有過多的話語，張杰還是哪個冷酷的張杰，只是這次做出了回應(yīng)。
現(xiàn)在的張杰，和當初自己剛來這個空間的時候，變化了不少，他現(xiàn)在給人的感覺，就是少了那種莫名的陰沉，和瘋狂，仿若現(xiàn)在的張杰，更容易讓人接近，就是一個心事重重的大哥哥，有的只是憂郁。
墨陽尷尬的看著張杰，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繼續(xù)開口。
場面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墨陽是實在受不了現(xiàn)在的氛圍，一個大男人，有什么扭扭捏捏的，有什么問題問不就好了，所以墨陽直接張口便問“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明明看著你…看著你消失的?！?p> 當初的張杰因為對世界的絕望，也可能是主神空間的安排，成全自己，化成了光團，融入了自身，而自己因此獲得了他的能力，一種瞳術(shù)，自身也得到了強化。
而現(xiàn)在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張杰竟然沒死，竟然在這個空間里，再次見到了他。
張杰看著墨陽，眼中閃過迷茫，緩緩開口“你知道盒子理論嗎？”
墨陽被這突入齊來的問題問的一愣，誠實開口回答“聽說過，是黑客帝國那種嗎？”
張杰沒有驚訝墨陽聽說過這些，而是自顧自的說著“假設(shè)某一天人們制造出了一種超智能的電腦，并且剛好這一類科學狂人，又創(chuàng)造了一種程序。
這種程序是能夠精確的模仿人類的思維，生老病死，喜痛貪嗔癡，跟人類一樣，并且他意識不到他只是一個程序。”
他認為他是一個人，而漸漸的這個電腦發(fā)展成為一個模擬世界的程序，各種人類和物種都在那里面成型，并且擁有了獨立思維，然后其中的一種生物（也許是人類，也許是其他物種）制造出了電腦（或類似功能的東西）。”
張杰說道這里，深深的吸了口氣，沒等墨陽反應(yīng)，繼續(xù)說道“并且他們也開始研究思維程序和人工智能（或其他智能），但他們始終是盒子（電腦）中的生物，他們也許不知道，也許知道他們只是一種程序，同樣，推理開來，我們呢？”
張杰嘆了口氣，仿佛自問，也仿佛在問墨陽“我們就真的存在嗎？”
墨陽不知道如何回答這一問題，當初黑客帝國剛出的時候，墨陽著實因為這部電影的世界觀，給驚奇了一把，所以深入的了解了一下，順便也了解了一下盒子理論。
也可能那時的墨陽比較年輕，也可能是因為害怕，墨陽也想不起來自己找了個什么借口，就沒有在細想這個事情。
而張杰忽然沒頭沒腦的說了這么一句，讓墨陽心里一驚，聯(lián)想到自己現(xiàn)在所處的輪回世界。
難道，自己真的已經(jīng)死了？或是，自己從來都是一個程序而已。
張杰仿佛沒有注意到墨陽臉上的變化，繼續(xù)說“自從，我和上一位引導者融合以后，我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主神，哦不，主神空間的形成到底是為了什么？”張杰沒有給墨陽任何喘息，繼續(xù)自問自答道：
“你剛來不久，發(fā)現(xiàn)的不多，據(jù)我所知主神明顯是一臺超級計算機，電影中的世界，無論是怪物，還是功法，甚至是不同的宇宙的事物，在這里到底是什么？！難道這一切真的只是程序？”
張杰的臉色發(fā)白，繼續(xù)說：
“世人都知道，地球外面，是宇宙，那么宇宙之外又是什么呢？也許是臺電腦，或是就是一個主板，甚至只是從零開始的
一個代碼集，也許我們整個宇宙只是另一個物種的黃粱一夢，我們也是某個“盒子”中的生物而已。
越往深想，越覺得，自己被巨大的恐懼所籠罩，張杰也不想過分逼迫墨陽，剛想岔開話題，說一些別的。
誰知墨陽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當初，你是融合到我身體里了是把，包括記憶！”
張杰微微一愣，沒想到墨陽會有這么一問，不過還是照實回答“是的！”
“作為引導者對系統(tǒng)的經(jīng)驗，我的一部分能力，還有身為人類張杰本人的記憶?！?p> 墨陽張了張口，眼神有些躲閃，繼續(xù)問：“那么，會不會中間出錯？”
“不會的，我是自愿的，而且也是主神定下，最多你接受我的一部分能力的時候出問題?！睆埥芩伎计?，還是如實回答
“那么，可能有人動了我的記憶！”墨陽抬起頭堅定的說。
張杰緊皺著眉頭，因為他覺得不應(yīng)該，主角理論雖然是正確的，張杰也驗證了墨陽是生化危機電影輪回時的主角，主神對墨陽的關(guān)注，也不應(yīng)該隨隨便便會動墨陽的記憶，因為這不值當。墨陽難道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墨陽看著張杰變換的臉色，隨意一問：“何為太夏！”
張杰本來緊皺眉頭，聽到墨陽這么一問，臉色直接一白，“你…你說什么？”
“何為太夏！”墨陽再次張口，只是這次的語氣有些沉重。
張杰大張著嘴，嘴角一抹苦笑，“現(xiàn)在，你還是不知道的好。不過，也快了，時間沒多少了?！?p> 說著再次搖了搖頭，“不要在問，現(xiàn)在，我是不會跟你多說的?！?p> “你只要記住，人，萬物之靈，仙俠中，妖魔異獸，為成大道，都需幻化成人，感悟天地?！?p> “人，頂天立地，人，獨一無二。”
“因果輪回，盛極則衰！言盡于此。”
張杰一句一頓，緩緩說完，不在開口。
墨陽本想繼續(xù)追問，但是又不知道從何處說起，本想在問張杰為何還是處在這個空間的情況，張杰卻沒有等墨陽張嘴，一大片的答案襲來，仿佛很趕時間一樣，當張杰剛剛說完最后一個字，結(jié)果眼前空間竟然越來越暗，越來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