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九霄·生門”和《生命的進(jìn)化》所練出來的四肢細(xì)胞控制結(jié)合的最強(qiáng)戰(zhàn)力形態(tài),顧行稱之為“九霄·進(jìn)化”!
看著膨脹變大的顧行,陳華等人看得瞳孔放大,臉上的震撼無以復(fù)加。
當(dāng)顧行驟然一動,像一輛人形坦克般沖來,將沿途桌椅全部撞飛時,陳華頓時驚醒,慌亂吼道:“開槍!開槍!全部給我開槍!”
周圍人如夢驚醒,連忙開槍。
“砰!”“砰!”“砰!”“砰!”……
槍聲此起彼伏響起。
可下一刻,陳華等人驚恐的發(fā)現(xiàn),子彈打在眼前這個怪物身上,就像打在了無比堅實的橡膠上一樣,根本無法穿透!
“這…這還是人么!”
陳華旁邊,一名將手中槍支子彈全部射出后的手下,驚恐道。
在他話音剛落,下一刻,一只蒲扇大手橫掃拍來——
“砰!”
這名手下如炮彈般橫飛出去,“轟”的一聲撞在墻上,將水泥墻壁撞出了輕微凹陷后,摔在地上滾了一圈,滿臉是血的再沒有任何反應(yīng)。
陳華和其他人看得先是一愣,隨后再也無法保持鎮(zhèn)定,驚叫著四處逃竄。
顧行神情興奮的獰笑著,膨脹變大的身形橫沖直撞,兩只蒲扇大手抓住人就是或砸或甩或拍飛,陳華的二十多名手下在他面前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像玩具一樣被他砸死拍暈。
一時間,“魅惑”酒吧里人影橫飛,鮮血四濺。
陳華在第一時間就想往外逃,但顧行早就盯上了他,也沒有急著收拾,僅僅只是在對方想往外逃時,他攔住去路,抓起一名陳華的手下直接當(dāng)面砸得鮮血四濺,嚇得陳華怪叫連連的不得不退回酒吧。
當(dāng)二十多名手下死得死,傷得傷,橫七豎八的落于酒吧四周,鮮血染紅了酒吧時,顧行這才向酒吧里唯一還站著的陳華走去。
此時的陳華,臉色蒼白,驚慌失措,完全沒有了一個老大該有的模樣。這只因為,顧行膨脹變大的體型宛如怪物,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他的認(rèn)知。
面對顧行的走來,陳華只能驚恐的不斷后退,當(dāng)退到墻壁退無可退時,他整個人都開始劇烈顫抖起來,手中的槍顫顫巍巍地舉起,沒有對準(zhǔn)顧行,而是對準(zhǔn)了自己的太陽穴。
忽然,向陳華逼近的顧行停了下來,這讓陳華抬槍的動作微微一滯,茫然的望向顧行——如果能活,沒誰會想死。
“打電話給你爸?!?p> 顧行開口說話,膨脹變得后的體型讓他聲音顯得甕聲甕氣,“免提?!?p> 陳華一點反抗的念頭都沒有,哆哆嗦嗦的拿出手機(jī),撥通了陳泰勝的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陳華依言按了免提。
“阿華啊,什么事?”
陳泰勝溫和的聲音從手機(jī)里傳來。
“爸……”
“砰!”
陳華剛喊出了一聲爸,顧行巨大的拳頭便轟然擊出,直接將陳華腦袋打進(jìn)了后方的墻里,鮮血腦漿迸裂。
隨后,顧行身形縮小,恢復(fù)了正常體型。
他撿起從陳華手中掉落在地上的手機(jī),笑著道:“怎么樣,聽到了嗎?剛才你兒子頭爆開的聲音?!?p> 手機(jī)那頭一陣沉默,隨后陳泰勝強(qiáng)忍著怒意的聲音咬牙切齒傳來:“你等著!老子不殺了你全家老子就不姓陳!!”
“哈哈哈哈!不用等,我現(xiàn)在就過來找你!”
顧行大笑一聲,“咔嚓”一聲將手機(jī)捏碎,然后隨便拖了跟他體型差不多的人,洗干凈身上,然后扒掉對方衣物換在自己身上后,他從容的將酒吧的激烈音樂再次打開,這才在節(jié)奏強(qiáng)烈的DJ音樂中慢慢走出了酒吧。
期間也有一些夜蒲男女推門進(jìn)來,但都被酒吧里的一片狼藉和橫七豎八的尸體嚇走了。
對此,顧行完全不在意。
當(dāng)顧行走出酒吧時,街上如他剛來時一樣,周圍的各個酒吧仍然放著劇烈的DJ音樂,魅惑酒吧里的槍聲尖叫聲,都沒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站在魅惑酒吧門口,顧行拿出老式手機(jī),打給了詹浮平。
“怎么樣?”
電話接通后,詹浮平率先開口問道。
“好了?!?p> 顧行淡淡道:“開車過來這邊接我,去淺水灣。”
“淺水灣?”
手機(jī)那頭的詹浮平眉頭一皺,“陳泰勝那邊……”
“不用管,來就是了?!?p> 顧行打斷詹浮平,隨后掛斷了電話。
之后,顧行沿著道路走出了魅惑酒吧。
當(dāng)顧行離開后,數(shù)輛警車姍姍來遲的開了進(jìn)來。
……
“咔?!?p> 電話掛斷,聽著手機(jī)里傳來的忙音,詹浮平一愣。
隨后,他的眉頭微微蹙起。
他的情況好像不太對……
不過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連忙對前排駕駛位上的雇傭兵說道:“去蘭桂坊接他,然后去淺水灣!”
他和所雇傭的“血蛇傭兵團(tuán)”的人正在一輛黑色的面包車內(nèi),他坐在中間的位置,周圍是三名傭兵,前排正副駕駛位上是另外兩名傭兵。
駕駛位上,一名神情冷漠,眼神銳利的青年聽了他的話后,點了點頭,什么也沒說,只是腳下離合器一松,面包車開了出去。
……
淺水灣,香港著名的別墅區(qū)。
能住得起這里的人,在香港可謂相當(dāng)富有,都是香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物。
一棟半山別墅中。
“砰!”
“啪啦啪啦~”
手機(jī)被重重砸在豪華的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零件碎了一地。
陳泰勝從名貴的紅木沙發(fā)上站起,臉上的怒意仿佛要從眼中噴出火來!
“老爺,你怎么了?”
一個三十多歲,身材凹凸有致,相貌美麗,氣質(zhì)雍容華貴的少婦從樓下順著環(huán)形樓梯走下,來到陳泰勝旁邊,一臉擔(dān)憂的問道。
陳泰勝冷眼橫了她一眼,說道:“阿華死了!”
“怎么會……”
美麗少婦驚道。
“怎么?心疼了?”
陳泰勝冷聲道。
美麗少婦連忙低下頭,不敢再說話。
“哼!”
陳泰勝冷哼一聲,邁步走到旁邊的落地窗邊,望著外面緊鑼密鼓巡邏的保鏢們,這才心下稍安。
但隨后,他又想到了死掉的二兒子,臉上頓時又浮現(xiàn)出復(fù)雜情緒,有心痛,但同時也有一絲痛快,不過最多的還是怒意。
“不管怎么說你都是我兒子,而且算是最出息的一個。”
陳泰勝喃喃說著,目光又回頭望了一眼身后的美麗少婦,“可就為了一個女人,你居然跟我決裂,現(xiàn)在你后悔了嗎?”
說到這里的陳泰勝,眼中忽然流露出了悔意和痛苦:“你早點聽我的又怎么會落得這副下場……”
他一生有四個子女,大兒子陳朗沒什么天賦,人也中庸;三女兒陳立姿雖然能干,但終究是女兒,嫁人以后就是潑出去的水;四兒子陳宇宏則還小,現(xiàn)在還在國外留學(xué),最讓他看中的就屬二兒子陳華。
可偏偏,陳華因為一個女人跟他鬧翻,根本不聽他勸阻,結(jié)果現(xiàn)在死在了詹浮平師徒手上,這讓他很心痛。
“阿華,放心吧,我會給你報仇的?!?p> 沉溺在悲痛中片刻,陳泰勝這才嘆息一聲,踱步回到紅木沙發(fā)上坐下,拿起旁邊的復(fù)古旋轉(zhuǎn)號盤電話,準(zhǔn)備打電話叫人去大陸一趟,履行剛才他所說的話,給陳華報仇。
至于剛才電話里,那邊說的馬上來找他這件事,他根本沒有當(dāng)真。
以他對詹浮平的了解,對方雖然霸道,但從來都是謀定而后動,想要對自己動手不可能不調(diào)查一下。
而現(xiàn)在自己別墅里三層外三層都是保鏢,配槍也不是簡單的手槍,還有火力強(qiáng)大的機(jī)槍,詹浮平調(diào)查后會敢來?!
當(dāng)然,他巴不得詹浮平敢來!好一勞永逸的將這件事解決掉!
“嘩啦啦啦~嘩啦啦~”
撥動著電話上的旋轉(zhuǎn)號盤,陳泰勝將聽筒拿在耳邊。
但還沒等電話接通,突然,外面?zhèn)鱽砹艘魂噭×业臉屄暎?p> “砰!”“砰!”“砰!”“砰!”……
“噠噠噠噠噠……”
此起彼伏的槍響,手槍,機(jī)槍聲不斷。
陳泰勝一愣。
難道詹浮平師徒真來了?
他連忙放下電話,再次來到落地窗前。
下一刻,他的眼瞳驟然放大,臉上神情抑制不住的由驚訝到震驚,再到震撼,最后變得難以置信。
“這……”
窗外,一個兩米多,渾身肌肉虬結(jié)的怪物,在他別墅的一眾保鏢中縱橫穿越,所向披靡!
手槍,機(jī)槍打在這個怪物身上一點用沒有,但這個怪物隨意一拍一拳一撞,保鏢們便紛紛鮮血四濺的飛了出去,撞在別墅墻壁,落在別墅泳池,飛出別墅山下……等等。
三十多名持槍保鏢,僅僅一分鐘不到就被外面的怪物全部打死打傷,再也爬不起來。
隨后,怪物向著別墅大步走來。
在陳泰勝難以置信的神情中,巨大的拳頭轟然一拳將他面前的防彈玻璃砸碎!
“乒——”
當(dāng)防彈玻璃砸碎的那一剎那,陳泰勝這才有所反應(yīng),下意識的抬手護(hù)住臉背身,免得被碎掉的玻璃傷到。
“啊——”
別墅內(nèi),紅木沙發(fā)上的美麗少婦被碎裂的防彈玻璃和砸碎玻璃的顧行嚇得尖叫出聲!
陳泰勝在護(hù)住臉躲過碎裂的玻璃后,這才慢慢回過身,茫然的抬頭望著面前的怪物。
只見這個怪物獰笑一聲,說道:“你不是要?dú)⑽胰颐矗课襾砹?,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