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鳥是注定不會關到籠子里的,因為它們的每一片羽毛都閃著自由的光輝……?!?p> “……監(jiān)獄的高墻實在有趣,剛開始的時候,你痛恨這些高墻,慢慢地,你習慣了生活在其中,漸漸地你會發(fā)現(xiàn)不得不依靠它生存,這就是體制化……”
“……其實我們每個中國人都或多或少地患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癥……就是‘群體性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紫嫣有自己的觀點,就是電影主人公之所以能夠成功逃脫,并不是小說的作者完全按照人們希望的結(jié)果安排的,或是說不完全是當時美國的個人英雄主義的體現(xiàn),也不是導演為了安慰觀眾的心理安排的,偶然和必然,可能與不可能都是同時存在的概念,就是說既然不可能,就有了可能。簡單明了點說,就是那些用石頭磊墻的人,把別人格式化的同時,自己也被格式化了。
電影里監(jiān)獄戒備森嚴,犯人在被體制化的同時,那些獄長和獄卒也被體制化了,所以他們的體制化,給不可能的事提供了可能空間,再往白了說就是沒人會以為真的會有人天真妄想去冒險,都說是主人公對自由的渴望,滿懷著的希望,極高的智慧和超然的個性使得他重獲自由,除了寬容,忍耐,堅定,還有他善于攻心,這是紫嫣獨家觀點,好的東西就是這樣,不管什么人,站在什么角度,都有不同的看法,一切皆在理。
習慣了體制化,美妙和希望都是讓人心痛的東西,鳥兒羽毛的光輝卻讓所有人感到了自由。小孩子看不懂這電影的,就是大人也不一定看得懂,當然也不需要看懂,因為許多家長和孩子都已經(jīng)習慣了,并開始喜歡和依賴這樣的體制,任何風吹草動都是讓人不安和恐懼的,但是希望自由和美好,卻都深藏在每個人內(nèi)心最深處,成了痛苦和可怕,或是非主流,亦或被精神病,只是那些看似讓人痛苦的東西,沒人敢碰觸。
所以每個人又都在維護這個體制,如果沒有那些高墻,那么人們會更加恐懼,不多說了,跑題了,講講紫嫣所能做的,就是培養(yǎng)小孩兒一個興趣愛好,學習之余,彈彈吉他唱唱歌什么的,家長也希望孩子有個愛好。
且不說別人的頭腦是不是有著石頭磊起的高墻,紫嫣管不了那么多,她只是一味地在自己用石頭磊起的高墻里撞擊著,紫嫣為什么會惶恐,為什么會迷茫,為什么會苦惱,因為她自己已經(jīng)被格式化了,只是紫嫣率真的天性在被格式化的同時,產(chǎn)生了一些亂碼,于是紫嫣的思想和言行才不同于常人。
難道幻想不可以有嗎,連幻想的權利或自由都要被退化嗎。
人生在世,誰能免俗,嘴上高調(diào)唱著,可是誰能真的做到。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構筑的,何必掙扎,體質(zhì)化沒什么不可以,它是人性的折射,是構建的主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