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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縱橫四海

第0014章 替人消災(zāi)

紅樓之縱橫四海 遍地滄桑 3117 2017-03-29 22:00:00

  一夜過去,今天就是要收拾賈珍的日子了。

  焦利和蒙兒來了,三人還是象前兩天一樣,在城里隨意地逛著。

  自從判斷蒙兒很可能是賈璉的探子后,賈珉就始終提防著蒙兒。在吃飯喝水時,也都始終注意,防止他借機下毒。

  已經(jīng)被人給毒死一回了,要是再被人給毒死,他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在同一塊石頭上絆倒兩次,說明什么?蠢唄。

  蒙兒的神色顯然有些不正常,估計是賈璉已經(jīng)給他施加了壓力。

  昨天,賈珉把那幅字給蒙兒,就是要他交給賈璉,然后激怒賈璉,促使他早點對自己下手。這樣,他才有機會發(fā)起反擊。

  否則,天天就這么耗著,時刻有人要殺自己,可不是個什么好事兒。

  關(guān)鍵的問題是,自己還有重要的事情做,沒有那么多精力跟他們整天內(nèi)斗的。

  璉二哥,你也太看得起蒙兒了,別說他,就是你親自來了,還能是我的對手?

  自己覺得很聰明,你知不知道,本人前世經(jīng)歷過的審訊和反審訊訓(xùn)練、測謊訓(xùn)練、心理訓(xùn)練都是什么?一個眼神兒,一個表情,一個動作,都能看出多少東西出來。那叫肢體語言啊。

  行了,這幾天就解決你的問題,也省得你以后天天惦記著是個事兒。早點兒解決了,你也好早點兒去做些正經(jīng)事情。省得一天總是琢磨著兄弟相殘。。

  中午吃過飯,賈珉說走累了,下午要練習(xí)識字,就打發(fā)焦利和蒙兒回去了,叫他們明天未時再來。

  睡過了午覺,賈珉就在房間里練字,很快就到了晚上。吃過飯,又練了一會兒字,就出去了。

  這兩天,他始終進進出出,店里的老板和伙計對此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也不聞不問。

  賈珉估計,現(xiàn)在寶珠已經(jīng)把信兒送到了寧國府。到得這個機會,賈珍是一定不會放過的。

  饒是自己在前世的開放世界見過那么多美女,見了秦可卿都不禁眼前一亮。更何況賈珍蓄謀已久,近水樓臺先得月呢。

  不過,賈珍不會去的太早。一是賈珉故意安排寶珠晚些送信兒,賈珍得到消息的時間不會太早。二是賈珍一定是偷偷摸摸地去的,不會讓別人知道。

  否則,秦可卿在娘家,賈珍一個人去,在禮數(shù)和輿論上,總是不好的。要是正常去,至少要把自己的老婆尤氏,或者賈蓉一塊兒帶去,才可以名正言順。

  但是,要是帶上他們了,他覬覦秦可卿的事兒,就做不成了。

  所以,賈珍必定是偷偷地去,還得天黑之后去,得手之后,今晚還不能在秦家住下。

  象賈珍這樣的人,無恥是無恥,但是,起碼在外表上,還是要保持體面的。

  出了客棧左拐大約百米左右,在一個正在施工的房場邊,賈珉停了下來。

  此時天色已黑,四下望了一下沒人,從衣袖里掏出兩張紙,把地上的白灰裝了兩包,踹進懷里,然后若無其事地離去。

  這幾天進出時,賈珉早就注意到了這里的白灰了。

  白灰是為賈珍和他的小廝準(zhǔn)備的。

  按說,以賈珉的身手對付賈珍,根本是不需要用這種下三濫方法的。

  但是,因為在進府那天收拾賈環(huán)時,已經(jīng)暴露了自己的一部分戰(zhàn)力,所以,這次就不想讓他們再把線索集中到自己身上。

  這是隱藏實力,把線索轉(zhuǎn)移到江湖人物和街頭無賴的方向上去。這些人,才是慣于使用白灰的人。

  出了城,很快就到了“小河沿”這個地方。這里是河流的轉(zhuǎn)彎處,有一座石拱橋,是到秦家莊的必經(jīng)之路。最大的特點,就是距離人家比較遠(yuǎn),兩頭的人家,都看不見這里。

  現(xiàn)在是酉時末了,賈珉在橋邊的莊稼地里,埋伏了起來。

  現(xiàn)在剛剛?cè)胂?,還沒有蚊子,只有一些蟲子,在不知疲倦地鳴叫著。

  將近半個小時時間內(nèi),只有一輛牛車過去。剩下的,連個行人都沒有。

  遠(yuǎn)處傳來了吆喝聲和馬蹄聲,賈珉判斷,這應(yīng)該就是賈珍和小廝了。

  衣服已經(jīng)換好了,現(xiàn)在,他拿出頭巾,蒙上了臉,幾步就穿到了橋上。

  兩匹馬停下了。

  “什么人,想找死嗎?寧國府賈老爺在此,還不讓開?”

  賈珍的小廝大聲喝道。

  “留下錢來?!?p>  話音未落,賈珉手里的白石灰就拋了出去,準(zhǔn)確地集中兩人的臉。就在兩人本能地去捂眼睛時,賈珉一步穿上去,先把小廝拽了下來,一個手刀砍在他的脖子上,悶哼一聲,小廝就昏了過去。

  賈珍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也被拽下來,摔在地上。四仰八叉地倒地。

  賈珉毫不猶豫的對準(zhǔn)他的下部,就是一腳踹下去。只聽得嗷地一聲慘叫,賈珍雙手就去捂。

  賈珉抓住賈珍的雙手,讓他不能活動。右手探進賈珍的要害部位,就將賈珍給廢了。從此之后,賈珍就不能再行男女之事了。

  賈珍又是連連慘叫幾聲,然后就沒動靜了。

  賈珉開始搜索賈珍的身上和馬上的褡褳。

  賈珍身上值錢的東西自然不少,一些玉器,甚至是扇子,都不是凡品。不過,賈珉只是拿了銀子。

  目的,自然也是為了轉(zhuǎn)移視線,讓人們以為他只是個劫道的。那些更值錢的玉器什么的不拿,是叫人們以為他層次不高,不識貨。

  回到城邊,在涉水過護城河的時候,賈珉順手把賈珍的銀子扔進河里。上岸在草叢里穿上衣服,等到一對巡邏士兵過去后,快速爬上城墻,下去后,就慢慢地在街上走著。很快回到了客棧。

  從墻上跳進去,他先去了馬棚,看了一下自己的馬。這樣,如果店里人聽見動靜出來看見他,就可以說是出來喂馬的。

  見沒什么動靜,就悄悄地從窗戶里回到了房間。摸著黑躺倒床上。

  賈珍成了太監(jiān),以后也就有心無力了,從此,秦可卿就安全了。

  有人說,男人成了太監(jiān),就會性格變態(tài),愛好權(quán)勢,試圖在這方面補償自己。還每每舉出明朝大太監(jiān)魏忠賢的例子來證明。

  其實并不是這樣的。

  男人成了太監(jiān),最大的變化,就是心理會變的自卑。弄權(quán)的太監(jiān)是很多,但那是因為皇帝給了他們權(quán)勢,不是因為他們成為太監(jiān)才是如此的。

  魏忠賢得寵時,權(quán)勢熏天,橫行霸道。但是,皇帝一旦剝奪了他的權(quán)力,短短十幾天,就變成了一個垂垂老者,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賈珍失去了功能,以后也就老實了,不僅不會再惦記著秦可卿,還會千方百計地想著法兒,隱瞞這件事情。

  這件事兒要是傳了出去,丟人可就大了。

  可卿,你的事兒,我可是給你辦了,只是這件事情不能張揚出去,只好做個無名英雄了。

  其實你也是個可憐人。表面上看著,似乎風(fēng)光無限,在老太太那里也很得寵。實際上,你暗中的苦楚,又有幾個人知道呢?

  我知道,你是在利用我。但是,既然我決定幫你了,也就去做了。

  只是賈蓉跟王熙鳳之間的曖昧事兒,你沒想到吧?這個世界,也真是新鮮。我那個世界都很少發(fā)生的事兒,你這里都有。

  都說古人封閉保守,看來也不全是這樣的啊。

  這一晚,賈珉睡的特別輕松。處理了賈珍,沒有對他產(chǎn)生任何心理負(fù)擔(dān)。

  兵王是干什么的?殺人的!不殺人,能成為兵王嘛?殺人都不在乎,還會在乎制造一個太監(jiān)?笑話!

  辦完了這件事兒,賈珉就去了一塊心病。這一夜,睡格外踏實,一覺就到了天亮。

  起來洗漱一番,吃了早飯,就出了城,很快就來到了昨天路過的那個要出租的大院落。

  一看,墻上寫著“出租”的招貼沒了。

  不會吧,運氣這么差,這么快就租出去了?是不是全租出去了?還有沒有剩余地界呢?

  去問問吧。

  賈珉走到大門前,開始敲門。

  不一會兒,門開了,一個小廝探出頭來。

  “請問小哥兒,我昨天看見這院子要出租,今兒個那招貼沒了,是不是有人租了?”

  “這位爺,您說這個啊,院子沒租出去,您要是有意,可以跟我們老爺談?wù)?。你說的那招貼,粘不住的,每次剛貼出去,就叫人家給揭去了。”

  “他又不租,為何揭去?”

  “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我們老爺可是書法大家,他的字,千金難求。求之不得,可不就揭了,還不用花錢。”

  小廝雖是如此說著,臉上卻是充滿著自豪。

  “請問你家老爺是……?”

  “大學(xué)士季明鑾,表字野渡的,就是我家老爺了?!?p>  “可是那位《國史紀(jì)事本末》總編修的季大學(xué)士?”

  “正是了,你若有意,我就去通報一下?!?p>  “如此,就勞駕小哥兒了。”

  看來,這就是那位季大學(xué)士的產(chǎn)業(yè)了。

  只是這大學(xué)士,可不是個一般人物,能當(dāng)上總編修的,更不是凡人。

  軍機處一共才六個大學(xué)士,都是位居中樞,手握重柄,權(quán)勢熏天的人物。

  這個季大學(xué)士,不在朝堂,跑到這里來干嘛?

  告老還鄉(xiāng)?丁憂?罷官?還是另有隱情?

  既然是大學(xué)士,又是書法名家,隨便寫幾個字,都是大把的銀子,難道還會差幾個房租錢?

  賈珉正尋思著,小廝回來了。

  “這位爺,我們老爺請您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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