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回府后,凌奕已經(jīng)派人把關(guān)于太子妃的消息送來了。她看著信里提到的一切,臉色沉得嚇人。
定遠(yuǎn)候和二皇子,也就是太子蕭景恒與七年前的事有關(guān),他是知道的,可她沒想到的是,自己的表姐也會牽扯在其中。
“尹宛?真是個好名字。我的好表姐,我到要看看,你到底是為了什么……”在燈下,就感受到她渾身透著寒氣,冷的嚇人。
從鄴城回來也已經(jīng)三個月了,陸軒的病也已經(jīng)大好,他已經(jīng)能夠下床行走,可卻仍舊無法言語。他的神智也已經(jīng)正常,清歌去時,常常會看到他坐在院子里看著天空發(fā)呆。
她并未讓陸軒知道自己的身份,她要做的事太危險,不該將他們牽扯進(jìn)來,等陸軒好了,她就會把他送回鄴城。
“韜兒,一切都由姐姐替你擔(dān)著,好也罷,惡也罷,我都不會讓你沾染分毫……”清歌站在不遠(yuǎn)處,目光直直的射向院子里的人。似柔情,又似冷漠。
左相府涼亭內(nèi)
“查出安定伯是哪一派了嗎?”清歌語氣冷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怎么查都是中立的,哎,你說奇了,沒看出,他簡至修還是個忠臣?!绷柁然卮鹬甯?,但話語中滿滿都是鄙夷?!安贿^小師妹,他那嫡長子可是和他岳父趙開站在一起的,而且簡至修這老狐貍沒反對,也沒支持?!?p> 清歌攏了攏衣錦,“這是意料之中的事,那趙開可是太子的人?”
凌奕點點頭?!澳勤w開可是蕭景恒命脈,二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那簡至修是太子的人了?”清歌嘴角微微勾起。
“我看不然,你知道嗎,那簡至修對于嫡次子簡辰支持豫王也沒有阻撓。你說,他這打的什么主意?”凌奕端起桌上的茶一口悶,又向清歌的方向湊了湊。“師妹,你說這簡至修到底誰的人?”
清歌冷笑,“誰知道呢。不到最后誰也不敢下定論不是?”她的目光看著遠(yuǎn)方,十分冷冽。凌奕也不點破,訕訕的摸了摸鼻子,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他問清歌:“那接下來我們要做什么?”
清歌沒有立刻回答,她把玩這手里的茶盞,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你不是說趙開是太子的肱骨嗎,我們就先把他砍了去?!?p> “可此人并不簡單,你看……”凌奕覺得清歌此舉太過隨便了些。
“早晚都要除去的,主干不行,修修叉枝也是好的。趁現(xiàn)在兩虎相爭,我們何不都給對方加一把火?”清歌說的好像無關(guān)緊要一般。
“你是想坐山觀虎斗?”凌奕看著清歌。
“有何不可?你只管把有用的送到他們面前,我倒要看看,這場奪嫡的戲碼到底有多精彩!”清歌眼里泛著寒光。
“那好,我馬上去安排?!闭f著他起身就要走。
清歌這時開口:“注意提防安王,他可精著呢?!彼谧炜人粤艘宦?。
凌奕腳步一頓,轉(zhuǎn)身看向清:“怎么哪都有他?”說完便憤憤的走了。清歌看著凌奕的背影,不禁搖了搖頭,隨后再也抑制不住的咳了起來,她臉色越發(fā)蒼白,過了很久才停下。
清歌躺著躺椅上,抱著暖爐,看著天上的云彩,低聲說著:“這天變了,變的越發(fā)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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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祁子
小劇場 清歌:小心安王。 凌奕:腫么了? 清歌:他會使詐。 凌奕:這個小人,哪哪都有他!哼哼…… 安王:我不是小人,我不會使詐滴 ^ 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