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離開京都已經(jīng)是第六日了,這天一早,宮里就派了太醫(yī)來左相府,說是皇帝見左相身體一直不好,甚為擔(dān)憂,特派太醫(yī)院錢太醫(yī)來為左相診治。
雖說診治,不過是來看看左相到底如何了,久久不上朝,怕是擔(dān)心左相有異罷了。這就是帝王的多疑罷了!
可這安王不知怎的,也跟著來了,可把凌兮愁死了。清歌離開前就說過,這安王能避就避,這安王可不簡單??蛇@安王,怎么今日會到左相府呢?
凌兮咒死安王了?!鞍⑻纾“⑻纭笔捑拌⊥t(yī)一同進(jìn)入左相府,走著走著就打起噴嚏。
“安王殿下,您怕是著涼了,讓老臣替你把把脈吧!”錢太醫(yī)看著蕭景琛詢問。
“無事,先去看看左相吧”蕭景琛咳嗽一聲,大步走向凌清臥房。
凌兮扮作清歌的模樣躺在床上,因為清歌以凌清的身份出現(xiàn)時,她的容貌是經(jīng)過改變的,所以凌兮裝扮起來也比較容易。
凌兮身形與清歌相似,她躺在床上,靜靜的等著來人。沒過多久,就有一陣腳步聲傳來。蕭景琛一行人走了進(jìn)來。
“左相,老臣替你把脈?”錢太醫(yī)試探的詢問這著凌兮,凌兮嗯了一聲,隨后咳了起來。扮作凌兮的女子,連忙倒了一杯溫水,扶起凌兮,把水喂凌兮喝下。
此時凌兮的樣子就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只見此時的‘清歌’臉色蒼白,好像真的是病重一般。
錢太醫(yī)不敢耽擱,上前為“清歌”把脈。
過了一會兒,錢太醫(yī)起身,與蕭景琛對視一眼,搖了搖頭,然后才對著“清歌”說:“左相大人,您是舊疾復(fù)發(fā),并無大礙,這每到換季,左相是受不住這氣候的,要注意調(diào)養(yǎng),想必凌兮姑娘也是知道的,藥老臣就不開了,那就要麻煩凌兮姑娘了?!?p> “清歌”點點頭,有氣無力的說道:“凌兮,送送安王殿下與錢太醫(yī)!”
“那左相你好好休息!”蕭景琛冷冷的說道。
錢太醫(yī)與蕭景琛出去后,凌兮松了一口氣,此時她的雙手全是汗,她心里想著:“這安王果真不簡單,單單往那一坐,一句話不說,就能嚇你一身冷汗!”凌兮松了一口氣,靜靜的靠在床上。
而從左相府出來后,蕭景琛與錢太醫(yī)就上了一輛馬車,不用說,也是蕭景琛的車,美名其曰:順道送錢太醫(yī)回宮!
二人坐著,只聽錢太醫(yī)說:“回王爺,左相大人并無異常,今日他的脈象,與我以前診的一樣?!?p> “嗯,如實稟報吧!”蕭景琛淡淡的說。
原來,這錢太醫(yī)竟然會是蕭景琛的人,皇帝生性多疑,凌清多日沒去早朝,皇帝是起疑心了,所以這才讓錢太醫(yī)來探一探虛實。但誰又想到,這皇帝的貼身御醫(yī),竟會是蕭景琛的人,一個不參與朝政的人的人。
這次,雖說一切并無異常,可蕭景琛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這凌清一病呀,朝中大臣都來探望,連太子、禹王,都不例外,但都紛紛被“左相養(yǎng)病,不宜見客”為由打發(fā)走了。先如今的左相可是皇帝的心腹呀,如果誰能把他拉入自己奪嫡的陣營,那么離九五之位可就又近了一步了。如今的左相,可真是“香餑餑”呀,可這“香餑餑”誰也不跟,只效忠陛下,這也是清歌如今穩(wěn)坐相位的原因之一。而其他嘛,自是清歌有那能力讓皇帝看重了。
凌兮見越來越多的人來左相府,擔(dān)心露陷兒,想了想,還是給清歌寫了封信,連夜送往鄴城。
鄴城
陸衍昨日一回到家,就將昨夜在流瀲閣發(fā)生的事告訴了陸子浩。還對清歌十分的贊賞。
陸子浩一聽,也十分高興,既然流瀲閣閣主要到陸府,他們自是要好好招待的。
今天中午,清歌備好禮物,就和凌奕一同到陸府拜訪。陸子浩一聽是流瀲閣閣主來了,趕緊讓人迎到大廳。
清歌與凌奕在管家的帶領(lǐng)下,朝著大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