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和凌奕一直在街上,走著走著,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幾人騎著馬朝他們奔來。清歌凌奕朝路邊站了站,給他們讓道,可清歌剛站穩(wěn),就見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站在路中間,馬越來越近,清歌見狀,沖到路中間,一把抱起小男孩,朝路邊撲去。
好在及時,馬沒有傷到人。清歌和孩子倒在路邊,騎馬的人早就沒影了。凌奕趕緊扶起清歌,“怎樣,有沒有傷到哪里?”凌奕一臉擔(dān)憂。
“沒事兒,就擦破點兒皮,你看看孩子怎樣?!鼻甯枵f著。
“娘,娘……”孩子受了驚,號啕大哭起來。只見一婦人抱起孩子,一臉急切的說:“寶兒,讓娘看看,傷到哪了沒……”婦人寶貝的把孩子擁入懷中。
婦人抱著孩子,不停的朝清歌道謝:“謝謝,謝謝公子,謝謝公子救命之恩!”清歌笑了,就轉(zhuǎn)身離去。
不遠(yuǎn)處的人群中,一紫色錦衣男子目睹剛才發(fā)生的一切,他看著清歌離去的背影,不禁喃喃自語:“鄴城何時有了這樣一位清秀俊逸,又待人親和的公子了?莫非……”想到這,男子一臉難以置信,他急忙轉(zhuǎn)身離去。
此人就是陸衍,今日他去商鋪視察歸來,見街上有人聚在一起,就順道看了看。
陸府
“父親!管家,父親呢?”陸衍著急地邊走邊問道?!翱烊グ迅赣H找來正堂,我有要事與父親商量?!?p> 陸衍朝正堂走去,管家連連應(yīng)是,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就急忙朝后院走去。
這陸子浩呢,此時正和夫人在三少爺陸軒的院子里,聽到管家的稟報,也就急急趕了過去。陸衍一見陸子浩,就將今日在街上的所見告訴他。
“父親,不知此人是否就是流瀲閣閣主,此人氣質(zhì)非凡,雖帶著笑,卻讓人感到陣陣寒意。他身邊的公子,看他的手就知是習(xí)武之人,并且武功不低,我想,這流瀲閣閣主是真的到鄴城來了,這流瀲閣是一定要去的,最起碼,我們不能與之交惡!”
陸子浩聽了,若有所思,他端起茶杯,對陸衍說:“現(xiàn)如今,這朝廷里太子一派極為猖獗,太子多次向我示好,我都無動于衷,想必他是惱了。這流瀲閣雖出現(xiàn)的時間極段,但實力卻不容小覷。在這節(jié)骨眼上,是不能與流瀲閣交惡的。既然這流瀲閣閣主來到鄴城,同為商人,我們理當(dāng)歡迎,你今夜先去流瀲閣看看情況,明日一早,同我一起去拜訪這位流瀲閣閣主。”
陸衍聽了,就著手去安排。
“管家,去告訴莫楓,晚上同我去流瀲閣。”陸衍吩咐道。
而清歌這邊呢,他們二人早早就回到流瀲閣,此時,二人正在雅間悠閑的喝著茶,吃著點心,聽著曲。清歌靠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凌奕呢衣衫不整,吃著點心,聽著小曲兒,時不時夸上兩句,逗得歌姬掩面而笑,整個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樣。
“今個兒可嚇?biāo)牢伊?,你就那么直沖沖的沖到街上,抱起孩子就往街邊一撲,可真是勇猛啊,你看看,你看看!我這魂都被你嚇掉了!”凌奕看著清歌,拍著胸脯,冷哼一聲。
“知道了,改日幫你請個神婆,讓她給你喊喊魂!”清歌眼都不睜,淡淡的說著。凌奕看著清歌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恨不得揍她兩拳,問問她哪來那么大膽子,置自己安危不顧。
凌奕無奈,這小師妹呀,總是有法子治自己,總能讓自己無言以對。他壓下心中的怒火,揮手讓歌姬們都下去,才問道:“你今日這么做,到底是為什么?我可不信你就只是為了救小孩!”
清歌說道:“這一來么,的確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绷柁嚷犃俗鰝€鬼臉,小聲嘀咕:“我才不信你那么好心呢!”
清歌笑笑,她直起身子,才接著說:“這二來么,不過是想借此釣一釣魚罷了!”
凌奕一臉茫然:“釣魚?”
“對,釣魚,晚上大魚可就上鉤了,可得養(yǎng)足精神呀!”清歌嘴角帶著些許戲謔的笑。
凌奕打了個寒顫,心想:又有人被算計了!
夜幕漸漸降臨,夜空上繁星閃爍,此時的流瀲閣正是熱鬧的時候,不少人在流瀲閣里喝著茶,吃著點心,看著歌舞,今夜,還有對聯(lián)比賽,而獲勝的人,可以見流瀲閣閣主一面!
這是流瀲閣歷來的規(guī)矩,每七日晚舉行一次比賽,可以是對詩,也可以是對對聯(lián),也可以是歌舞……每次的彩頭也是不同的。
清歌和凌奕坐在二樓雅間的窗邊,可以將大廳里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臺上還在表演著歌舞,清歌臉上淡淡的,她用纖細(xì)的手中捏起一塊桂花糕,輕輕咬了一口,細(xì)細(xì)品嘗了后,點了點頭,她放下點心,又端起桌上的茶,飲了一口。清歌看著茶說道:“這閣里廚子的手藝不錯,點心做的極好!嗯……茶也不錯,流螢,賞吧!”
清歌話音剛落,一十四五歲的女子走了進(jìn)來,“是,奴婢這就去!”她
端走桌上的糕點,又換了新的,才退了出去。
原來,這清歌有個規(guī)矩,在流瀲閣里吃過的東西,如果賞賜了做東西的人東西,那么這做的好的東西就會撤下去,換上新的,而撤下去的,流瀲閣里的人會分給外面街上的乞丐,算是也讓他們嘗嘗閣主喜歡的東西吧!
今日的清歌,又換上了往日的白色錦袍,這衣腳、袖口繡著幾支梅花。紅白的搭配,讓人眼前一亮,清歌戴著人皮面具,卻仍讓人覺得風(fēng)華無雙!
“小師妹,你說的‘魚’怎么還沒到,不會不來了吧?”凌奕連連打著哈欠,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清歌朝大廳看了去,隨即飲了一口手中的茶,然后淡淡的說道:“看,這不來了!”凌奕朝大廳看去,只見一藍(lán)色錦袍男子與一黑衣男子走進(jìn)來。
那藍(lán)色錦衣男子大步走向二樓,在清歌對面的雅間坐下。那黑衣男子站在他身旁,一臉戒備的樣子。
“小師妹,他就是你所說的‘魚’?他是陸衍?”凌奕不確定的問道。
清歌嘴角微微勾起,看著對面說道:“嗯,他是我的魚兒,不過是條小魚罷了!大魚還在后面,相信也快上鉤了!”
對面的窗戶打開,凌奕打量著坐在對面品著茶的男子,五官分明,臉俊美異常,頭戴著束發(fā)玉冠,真是一個美男子,凌奕心里想著。這時,對面的男子仿佛是察覺到對面的目光,抬頭向清歌的雅間看了過來。
凌奕猝不及防的一愣,很快回過神來。此人雖然臉上帶著笑意,卻看不出他眼底有半點兒笑意,反而是帶著逼人的凜冽銳氣。凌奕對著他微微頷首,隨后轉(zhuǎn)身。陸衍見狀,也低下了頭,若有所思。
凌奕回到座位上,看著清歌放蕩不拘的說:“小師妹,那陸衍可真真是一個俊俏的男子,不過……表面上看著他好像溫文而雅,可他那突然朝我看過來的一瞬間,我都一愣,那目光太過凜冽,可不像一個只會做生意的富家公子會有的目光呀!”凌奕提醒著清歌,不忘看清歌的臉色??伤耘f一臉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也不回答。凌奕氣的牙癢癢,他又接著說:“不過做我小師妹的夫婿也是可以的,小師妹,不如我將那陸衍找來,你倆秉燭夜談一番如何?”凌奕說完,掩嘴笑了起來。
“你喜歡,你們談便好!”清歌仍舊一臉淡然。
凌奕無奈,撇撇嘴:“好了,不談,不談了!不過小師妹,你不是想去陸府嗎,我?guī)惴瓑M(jìn)去就可以了,你何必那么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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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祁子
對不起大家了,這兩天家里有事,沒來得及更新,一定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