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天,原來這三個天賦還可以的小子,居然是來拜師的。這或許是一個笑話,一場鬧劇。
仙起學(xué)院中,本來這里就是一個學(xué)習(xí)的地方,他們都有專門分配給他們最好的導(dǎo)師,在有師、有門的情況下,居然還來拜師,而且,還是找一個剛來仙起學(xué)院不久的新兵蛋子。
這要是傳出去,仙起學(xué)院的臉面,往哪里擺。
司馬太云的第一想法,只有兩個字:荒唐。
在司馬太云的訓(xùn)斥下,三個人也是無所動容。反而,語氣極為強硬,反問道:“院主,我們拜我們的,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用得著和我們吹胡子瞪眼嗎?”
說話反駁司馬太云的,除了北辰染這個小皇帝,還有誰敢這么義正言辭,他的身后,可是一個副院長的北辰風(fēng)。
“都給我滾!仙起學(xué)院里面沒師父教的了你們了是不是?拜師父拜到這里了,也都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你家老爺子知道這件事嗎?簡直就是胡鬧!”司馬太云訓(xùn)斥道。
在說教無效的情況下,司馬太云只能搬出北辰風(fēng)這個人來給北辰染提一個醒。
“如果我家老爺子知道,我拜一個全天下最年輕、最厲害的煉丹師為師父,他也一定會為我高興的!”北辰染回答道。
“我說,你小子是不是腦子抽筋了?一向不喜歡煉丹師這個職業(yè),今天是怎么了!你那個副院長爺爺給你機會加入丹堂,也沒見你這么興師動眾的親自上門!”司馬太云說道。
討厭煉丹,不僅是龍信元的專屬權(quán)。對于這一共同點,北辰染也是一模一樣的排斥煉丹。
奇怪的就是,他這次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那不一樣,沒有可比性?!北背饺净卮鸬?。
“哪里不一樣?”司馬太云問道。
“龍陽心才是最強煉丹師,丹堂的那些老家伙,我看不上。”北辰染回答道。
“喲,口氣到不小??墒?,你小子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司馬太云邪笑著問道。
“什么事?”北辰染問道。
“你覺得龍陽心會收你嗎?仙起學(xué)院外圍,你們之間的爭執(zhí),你忘了?”司馬太云無奈之下,只能用這種話來勸解他們這些不務(wù)正業(yè)的傻小子們。
在仙起學(xué)院外圍,北辰染的同火門,與南宮夢、菲菲等人的沖突,司馬太云至今記憶猶新。
“沒忘啊,可那是我在認(rèn)識他之前做的壞事,不打不相識嘛。我都有這種肚量,我不信他沒有?!北背饺久黠@有點底氣不足,說話的聲音都略顯弱勢。
“哦~~知道人家的厲害了,現(xiàn)在來妥協(xié)、示好?”司馬太云嘲諷著這個小二代的北辰染。
“要你管!”北辰染又一口怒氣,脫口而出。
司馬太云笑道:“好,既然如此,我也就成人之美,你們就在這里等著吧。別說我沒提醒你們,別奢望過渡,否則,失望的是你們哦?!?p> “多謝司馬院主的一番好意,我們只求一個機會,還請院主給我們幾個傳個話給龍大師……”楚海還是這群人中,最懂禮數(shù)的一個弟子,比起其他兩個人,他的優(yōu)點,瞬間被彰顯出來了。
司馬太云轉(zhuǎn)身走進了集新闕大殿內(nèi),頭也不回留下了一句話:“等著吧?!?p> 司馬太云也很無奈,堂堂仙起學(xué)院,居然被三個小娃子給損的顏面盡失。好歹也是全大陸數(shù)一數(shù)二的正宗學(xué)府,居然落落到了讓弟子挑師父的地步……
司馬太云怒氣沖沖的向殿內(nèi)走去,他的一舉一動,有種急先鋒的架勢,火急火燎,冒冒失失。
“司馬太,讓你墊個后做下收尾工作,也不至于是這幅德行吧?我集新闕的門檻惹你了?”謝一卜看到不是很高興的司馬太云,送上了關(guān)懷的親切聲。
“老子復(fù)姓司馬,名太云!說了多少次了,狗改不了吃屎嗎?名字都叫不對!”司馬太云怒罵謝一卜。
殊不知,這是謝一卜故意的,其實謝一卜這么叫他,也不是頭一回了。這次,司馬太云的反應(yīng),尤為過激。
“司馬,謝小子也不是頭一回這么稱呼你了,別這么大驚小怪的。你這是怎么了,被氣成這樣?”東方烈追問道。
“還用說嘛,他老娘沒給他取對名字,鬧小情緒呢?!敝x一卜笑著調(diào)侃道。
司馬太云一聽,怒火中燒,當(dāng)即伸手“啪”的一掌,將他身下的木制椅子旁邊的小方桌一拍,說道:“姓謝的,你放屁!”
“這是我從拍賣行整來的福易香桌,價值十萬元氣幣,司馬太,你看著辦!”謝一卜夸大其詞,就想敲詐司馬太云一下。
就他,那舍得整什么香桌,在遇到龍陽心之前,他比龍陽心可是窮多了。雖然他霸占著下院內(nèi)坊市,可是,內(nèi)坊市的收入遠(yuǎn)遠(yuǎn)養(yǎng)活不起一個謝一卜。
“我再拍碎一個,你信不信?”司馬太云裝模作樣,就要伸手去拍另一個。
謝一卜沒什么過激行為,反而笑臉相迎,在戲耍著司馬太云。
“好了,師父,你這是吃火藥了?這么大火氣呢?不行弟子給你散散火氣如何?”龍陽心笑著問道。
司馬太云抬頭一望,問道:“好一個深藏不露!你小子可以?。 ?p> 龍陽心不明白,他怎么突然來這么一句開口問道:”師父,此言何意?”
“龍大師!殿外有人在恭候著你大駕光臨,你還是出去看一看吧,我們這幾個老家伙,還不著急,去吧!有人在等你!”司馬太云陰陽怪氣的說道。
龍大師三個字,讓龍陽心受寵若驚,有種愧不敢當(dāng)?shù)恼髡住?p> “不會吧,您老人家整這么大動靜,就是因為我?”龍陽心問道。
“你現(xiàn)在可是名人,居然被人點名道姓的找,快去看看吧,為師給你提個醒,外面有三個人,其中一個你認(rèn)識,是北辰染!”司馬太云回答道。
“他找我干什么?”龍陽心很納悶兒,自己和他雖然有過數(shù)面之緣,但是,不是很熟。
“自己去看!將他們?nèi)齻€人打發(fā)了,再來和你算總賬!快去快回!”司馬太云催促道。
龍陽心現(xiàn)在就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無所知的他,只能親自去殿外一看究竟。
“司馬太,發(fā)生什么事了,讓你疏散一下眾人,你都辦不好?”謝一卜責(zé)問道。
司馬太云長嘆一聲,自嘲道:“哎,別提了。說出來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三個臭小子,居然指名道姓要找龍陽心,說什么要拜師,我們仙起學(xué)院的名師,居然比不上一個新兵蛋子受歡迎,就連北辰染那個兔崽子也打起了煉丹師的主意!看來,我們仙起學(xué)院得重新整頓一下了?!?p> “這事兒?大驚小怪,我還以為什么呢,他收弟子的事,我早就知道了!而且,他小子現(xiàn)在可是隨身攜帶者好幾名徒弟。你好歹也是師父,別這么一驚一乍好不好?!边@個時候的謝一卜反而成了識大體的一個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