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卿言將云溪放在了茅草窩上,讓他平躺著,接著便小心翼翼的把傷藥抹在了云溪的傷口上。她是見識過這個傷藥立竿見影的效果的,所以當(dāng)然很有信心能夠很快治好云溪。
“小黑,你放松,別緊張,涂了這個藥后,你的傷很快就能好了?!鳖櫱溲砸娫葡呢埳碛行┙┯?,便說好話來安撫他。
傷口被涂上了不明物體,云溪哪能不緊張,不過好在涂完藥后他的傷口感到舒服多了,他這才能夠稍微放松一點兒,打消了一些對傷藥的疑慮。
涂完藥后,顧卿言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高興的道,:“好了,大功告成了!”
她站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看了眼外面的太***據(jù)太陽的位置,她估摸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到中午了,是時候吃午飯了。
要是換作以前,牧炎現(xiàn)在早就應(yīng)該去烤肉了,可是今天的牧炎卻因為心情不好,連吃飯這種事兒都不積極了。
顧卿言一走到外面,就看見一只老虎正四仰八叉的躺在門邊上,腦袋還沮喪的耷拉著,一看就知道他心情不好。
“牧炎,你還在鬧情緒啊?”顧卿言走過去蹲在了牧炎的旁邊,忍不住伸手摸了幾把牧炎身上的虎毛。
牧炎一聲沒吭,只是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個勁兒的把腦袋往顧卿言的懷里蹭。
顧卿言輕輕拍了下他的老虎頭,:“干嘛啊,這都大中午了,難道你還不餓???我的肚子都已經(jīng)餓了,再不吃東西的話,我的肚子就又要咕咕直叫了?!?p> 一聽到顧卿言餓了,牧炎這才打起精神來,立馬變成了人形,只不過,恢復(fù)人形的他還依舊把腦袋往顧卿言的懷里拱,一副很執(zhí)著的樣子。
“言言,你都沒有抱過我?!惫傲税胩?,牧炎才說出這句話來。
顧卿言不解,:“什么?你想讓我抱你嗎?”
牧炎抬起頭看著顧卿言,眼神有些委屈,:“你今天抱了那只貓獸好久,可是你卻從來都沒有抱過我……言言,你不會是喜歡那只貓獸吧?”
顧卿言這才明白牧炎為何要這么說,她忍不住笑了,:“什么啊,它就是只小貓而已,我抱它只是因為它受傷了需要人照顧,你想哪兒去了,什么喜歡不喜歡的,不是你想的那樣?!?p> 牧炎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知道顧卿言壓根就沒有把云溪當(dāng)作獸人來看。他可不想自己喜歡的雌性被一個闖入者搶走,只要他的言言不會喜歡上那只貓獸,那么抱幾下,他還是可以勉強忍受的。
不過,既然言言都已經(jīng)抱過其他雄性了,那他當(dāng)然也不能落于人后,畢竟他才是那個遲早要成為言言伴侶的雄性。
想到這兒,牧炎立刻鉆進(jìn)了顧卿言的懷里,摟住了顧卿言的細(xì)腰,緊緊的抱住了。
“我不管,我也要抱抱!”牧炎霸道的哼道。
顧卿言本想推開他,但是一想到今天的事情或多或少讓牧炎受到了委屈,便又作罷,就任由著他這么抱著了,反正牧炎這么孩子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顧卿言也有些習(xí)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