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狼,我站著,你被我踩著。你倒是說說,你與我,誰是娘炮、誰又是螻蟻?”
陸霄唇角微翹著說。
“你——”
段天狼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他素來高傲,又當(dāng)著這么多他的崇拜者和粉絲,怎可能承認自己是娘炮和螻蟻?
“孩子,我沒有惹你,你卻對我百般侮辱和挑釁,現(xiàn)在事實證明,我的拳頭比你更大,你就要知錯。”
陸霄淡聲道:“跟我道歉,再承認自己是娘炮和螻蟻,我就放你一馬。”
“這……”
段天狼臉色鐵青,他發(fā)了狠,怒聲道:“小子,我承認我打不過你,不過那又怎樣?你不就是個寒門子弟?拽什么拽?我的老師,可是龍魂上校葉鎮(zhèn)南!你敢動我一根毫毛,他都饒不了你!”
此言一出,賓客們,頓時驚呼起來。
“龍魂上校葉鎮(zhèn)南!那可是李鳳年之后,軍方第一人吧!早在二十年前,就是先天宗師修為了,現(xiàn)在的實力,只怕已經(jīng)是先天宗師中的巔峰!”
“絕對的巔峰。據(jù)說去年RB國三大武道宗師到華夏來挑釁,挑了好幾個古武門派,不可一世,結(jié)果葉鎮(zhèn)南單槍匹馬殺過去,以一敵三,竟是把這RB國的三大宗師,全數(shù)斬于劍下!”
“是啊,葉鎮(zhèn)南的實力,絕對強的可怕。哪怕還沒有如李鳳年般、超凡入圣,成為先天宗師之上的武道圣者,只怕也遠遠超過一般的先天宗師,半只腳踏入了武圣領(lǐng)域!”
“段天狼的老師,居然是軍方第一人葉鎮(zhèn)南!難怪他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實力,性格如此跋扈張揚,卻也沒什么人敢惹他,原來背后的靠山,竟是如此強大。如此看來,即便陸霄有先天宗師的實力,恐怕也不能讓段天狼服軟!”
“是啊,這個世界,實力很重要,但后臺靠山,有時候,甚至比實力更重要!”
賓客們議論著,都不覺得陸霄會有勇氣,真的去傷害軍方第一人葉鎮(zhèn)南的徒弟。
“龍魂上校,葉鎮(zhèn)南?”
陸霄瞇起了眼睛。
“小子,知道怕了吧!識相的就放了我,再給我磕頭認錯!要不然,我老師一定饒不了你!”
段天狼見陸霄沉吟,自然以為陸霄慫了。
表情又變得囂張起來。
“你算什么東西?在我老師手底下,只怕連三招都走不了!”
他惡狠狠道。
陸霄:“說完了么?”
段天狼微愣。
陸霄:“孩子,你很囂張啊?!?p> 段天狼罵道:“那又怎樣?你還敢動我一根毫毛不成?”
“不敢?!?p> 陸霄搖搖頭。
貴族少年們,頓時嗤笑起來。
這個慫貨!
段天狼面露得意。
陸霄卻話音一轉(zhuǎn):“我腦子又沒病,動你的毛干嘛?我打算動你的肉和骨頭?!?p> 眾人錯愕。
突然——
陸霄一腳踩在段天狼左手臂上。
咔咔——
粉碎性骨折。
段天狼整條手臂,竟是被陸霄踩得完全坍塌下去,里面只怕骨頭肌肉都碎得一塌糊涂。
“啊!”
段天狼慘叫,聲音凄慘,比殺豬都還慘烈?guī)追帧?p> 陸霄:“孩子,你腦袋是不是有問題啊。你老師到底有多厲害,那是你老師的事情,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只螻蟻。既然是螻蟻,還敢這么挑釁我,你不是找死么?”
“陸霄,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
段天狼大叫,青筋畢露。
“好巧哦,我也不會放過你。”
陸霄又是一腳,將段天狼另外一條胳膊也踩得粉碎。
他冷眼看著又慘叫不已的段天狼,眼神淡漠:“孩子,你要敢再嘴硬一句,我就踩碎你的腦袋?!?p> 段天狼疼得臉色鐵青,臉上俱是豆粒大小的冷汗,卻是緊咬牙關(guān),再不敢嘴碎一句。
性格狂傲是一回事。
怕不怕死,那是另外一回事。
他還年輕,有無上前途,自然不會真的想死。
且他也看出來了,這個叫陸霄的家伙,絕對是個瘋子。
一言不合,那是真敢殺了他的。
“看來你也不怎么硬嘛?!?p> 陸霄瞇著眼,“乖乖,現(xiàn)在我們可以好好說話了吧?!?p> “你……你說?!?p> 段天狼囁嚅道。
陸霄:“你錯了沒?”
段天狼沒說話。
陸霄:“還不知錯???這么著,今天我心情好,也不想殺人,孩子,我就教教你做人的道理吧。”
他笑了笑,“我決定唱首歌感化你?!?p> “唱歌?”
段天很懵。
韓冰為首的貴族圈少男少女們,包括一眾賓客,全都滿臉黑線。
這……怎么就扯到了唱歌?
陸霄聳聳肩:“這么看著我干嘛,這家伙破不了我的防,就想著叫家長來幫忙,是他先玩這種小學(xué)生套路的好吧。他既然這么不成熟,拿自己當(dāng)小學(xué)生,那我就按照小學(xué)生的方式教育教育他。我這人有愛心,對小朋友很耐心的?!?p> 他提著段天狼的衣領(lǐng),將他拽了起來。
身高一米八幾、體型壯碩的段天狼,在他手上,只如小雞崽子般。
“孩子,孩子,為何你這么壞……”
“要學(xué)會做好小孩,相親相愛……”
“乖乖……要真心悔改,做善良的小孩……”
陸霄真的唱起了歌。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每唱一句,就給段天狼一巴掌。
一首歌唱完,段天狼那張英俊的臉,已經(jīng)腫脹不堪、變成了豬頭。
“我唱的好不好?”
陸霄淺笑著問。
眾人滿臉黑線。
“孩子,不知道你有沒有被我感化?”
陸霄看著段天狼。
“唔……”
段天狼支吾著。
“難道我天籟一樣的歌聲都喚不醒你心中的真善美?”
陸霄皺起眉頭。
“不過沒關(guān)系,像這種兒歌,我會三百多首的,要不要我一首一首唱給你聽?”
陸霄笑得如春日暖陽般和煦。
段天狼卻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我——”
段天狼連忙道,“別……別唱了,我錯了,我真錯了!”
他大叫。
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也將眼里的怨毒,很好得掩飾住。
陸霄聳聳肩:“我就說嘛,我這么有愛心,怎么可能感化不了你這個壞孩子?”
他幫段天狼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領(lǐng),“孩子,以后記得學(xué)乖哦。再不學(xué)好,我不介意多唱幾首歌給你聽?!?p> 隨手一扔,將段天狼扔在了地上。
段天狼癱軟在地,雙臂被折斷,臉腫脹如豬頭,疼得要死。
不過比起肉體的疼痛,心理層面的屈辱,更讓他抓狂。
他還算硬氣,死死咬著牙關(guān),沒有再疼得叫出來。
“姓陸的,你敢這么羞辱我,我絕對饒不了你。”
他狠狠想著。
陸霄看著韓冰等人:“喂,你們是這家伙的粉絲吧?你們的偶像破我防失敗,受到了難以愈合的反彈傷害……講道理的話,你們是不是應(yīng)該把你們的偶像送醫(yī)院去了?哎,早告訴他別跟我動手,偏偏不聽,真的是……調(diào)皮!”
眾人絕倒。
什么叫裝逼啊。
這就是!
“噗!”
段天狼吐血。
眼皮一翻,直接暈倒。
不是傷太重,而是直接氣暈。
韓冰等人,連忙手忙腳亂,開始叫救護車。
一眾貴族少年們,也跟著上了救護車。
林洛然和蔡羽綰留了下來。
“洛然,你怎么不過去?”陸霄疑惑道,“這個叫段天狼的,不是你朋友么?”
林洛然道:“霄哥哥,那個家伙不自量力敢挑釁你,那就不是洛然的朋友了。再說了,霄哥哥你可別誤會洛然哦,人家跟他根本就不熟。”
陸霄哦了一聲,看著蔡羽綰:“喂,你呢,你還在這里干嘛?”
他不待見蔡羽綰這婆娘,倒不是因為她退了自己的情書,而是因為她退情書的方式,太心機了些。
蔡羽綰臉頰一紅,猶豫片刻,終于鼓起勇氣:“陸霄……我……我有話跟你說?!?p> 陸霄示意她繼續(xù)。
蔡羽綰:“陸霄……對不起。我知道你恨我,都是我的錯,以前我不應(yīng)該那么對你的?!?p> 陸霄搖了搖頭:“蔡羽綰,誰跟你說我討厭你了?”
蔡羽綰聞言,眼眸頓時一亮:“你……你不討厭我?”
陸霄:“你根本就沒有讓我討厭的資格?!?p> 他眼神清冷,如幽幽月光、凄凄霜雪。
蔡羽綰的眼瞳,頓時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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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酒煮浣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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