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被葉穆涼鉗制住,掙扎了幾下都掙不開。
她咬牙氣結(jié)的瞪著身上的男人,惡狠狠道,“放開我,不然我告你?!?p> 該死的,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他以前看到她,他都一副很嫌棄,很惡心的樣子。
可是現(xiàn)在呢?
為什么總是這么的陰魂不散?
“告我?”
男人微瞇眼眸,淺淺地俯下身,湊近半夏的耳畔,曖昧又邪氣的舔-----舐了下半夏的耳蝸,聲音性感磁性,“告我什么?嗯?”
半夏被他一弄,耳蝸里發(fā)癢起來,不自在的就扭動了下身體。
咬牙瞪著葉穆涼,她氣得胸口起伏著,“我要告你婚內(nèi)qiang奸?!?p> “是嗎?”
捏著半夏的下巴對著自己,葉穆涼笑了,笑得滿臉邪魅又邪氣,凝著她一張白皙緊張的小臉,似笑非笑道,“如果我不坐實(shí)了這罪名,到時候被抓了,豈不是很冤?”
他發(fā)現(xiàn),他真的沒那個意志力,來控制自己身體內(nèi)蠢蠢欲動的細(xì)胞了。
或者再憋下去,他會腎虛不可。
干脆就不管那么多了,喉結(jié)干渴的滾動了下,直接俯身就堵住了半夏的嘴。
他想,自從那一晚之后,他對這具身體,就上癮了吧。
或者,是他這么多年來,沒有碰過女人,實(shí)在是饑渴難耐了,所以才會如此情不自禁的。
出奇的是,他也該死的好喜歡這具身體。
她松了口的時候,就被他直接用他的唇舌給堵住了她的嘴。
她再也反抗不了了,渾身沒了一丁點(diǎn)兒的力氣。
就像一條跳出海水的咸魚,任由別人宰殺。
不知是過了多久……
葉穆涼抽身離開的時候,半夏覺得,好像度過了一個世紀(jì)般那么漫長。
看到男人赤身去了浴室,她抓起靠枕,狠狠地就朝他砸了過去,恨恨地叫喊道,“禽獸,葉穆涼你就是個衣冠禽獸?!?p> 軟綿綿的靠枕從男人肩頭落下,連點(diǎn)灰塵都沒有驚起。
止住步伐,葉穆涼款款轉(zhuǎn)身,盯著床上滿臉酡紅的女子,他滿意的勾起唇角,笑了。
“怎么?還很有力氣嗎?要不要我再來一次?”
他說著,又朝她靠近過來。
半夏忙扯著被子裹住自己,吃痛道,“好,我不跟你計(jì)較,那你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p> 他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做這種事,按理說是天經(jīng)地義的。
所以她就算是去告,也告不了他的吧?
何況,整個賓市都是他葉穆涼的,誰敢代理她的訴訟???
既然都白給他睡了,那她也不能吃虧,一定要討回一點(diǎn)東西,否則,她不甘心。
“什么條件?”
葉穆涼饒有興致的盯著床上的女子,真是越發(fā)的覺得,這樣的她,輕而易舉的就能吸引了他的眼球。
他以前,怎么就不覺得,她原來這么有趣呢?
“你讓溫晚媛去演戲,如果她再將戲拖延,那就告她違約。”半夏氣呼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