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不要再問我沐汐兒去哪了,該出來時(shí),自然會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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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男子再也顧不得什么了,原本呆若木雞的身軀,瞬時(shí)而動,與此同時(shí),另外幾人,也拔腿就跑。
“呵呵,想跑,跑的了嗎?”一聲殘忍,在一個(gè)男子背后響起。
那男子回頭,入眼的是一個(gè)獨(dú)角大狗頭,魂都嚇沒了,“??!”
這說話的,不是別的,正是諦聽,他從深淵跑了出來,決定不再呆在深淵,換個(gè)老巢,不然那些死鬼,不厭其煩的來煩自己。
嚓嚓!
一聲骨裂磨牙聲,男子被諦聽生吞,鮮血直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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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鬼真靈珠是鬼王的依仗,現(xiàn)在這件被他視為至寶的靈寶,毀了,徹底毀了,鬼王狂暴。
前方,一只滔天惡鬼,如一座小山,一步步朝著太一走來,周遭千米范圍內(nèi)的陰氣,已經(jīng)徹底暴亂,翻滾如海浪。
“以為變大點(diǎn),就厲害了嗎?”
“去!”
大日輪再次騰起,在太一的操控下,化作一道火光,徑直朝著鬼王沖擊而去。
“死!”
鬼王揮掌,陰氣激蕩,一股股陰氣,匯聚成云,朝著大日輪按壓而來。
“疾!”
“既然你這么想得到奈何橋,那就讓你見識一下奈何橋的威力!”
咻!
腳踏奈何橋,太一的身影憑空消失。
當(dāng)再出現(xiàn)時(shí),太一詭異的出現(xiàn)在鬼王背后。
“白日飛升!”
太陽神拳最后一拳,無聲無息的傾瀉而出,寂靜中,殺意沖霄。
“啊……”
又是一聲慘叫,無盡的陰氣,從鬼王身上騰起,仿若太陽下的云霧,被烘烤蒸發(fā)。
鬼王回身,然而身后空無一人。
嘭!
一聲炸響。
一股刺痛,從胸口處傳來
太一出現(xiàn)在鬼王胸口處,狂暴、至陽至剛的太陽真氣,如一股激蕩的洋流,沖刷在鬼王身上。
虐殺!
完全是虐殺!
暴怒的鬼王,就是一個(gè)靶子。
深淵上方。
諦聽正在吧唧著嘴,忽然聽到這一聲痛苦的嘶吼,將他也嚇了一跳,“還是趕快走,這里不安全,看這樣子,那鬼王只怕要完蛋
不愧是太虛榜第二的存在,太一這家伙也不好惹,還是趕緊離開這里,若是等太一回來,就沒有那么容易走脫了……”
剛才開溜,坑了對方一把,若是再碰上太一,諦聽相信,對方一定不會輕饒了自己。
咻!
一聲破空,諦聽消失在黑暗當(dāng)中。
深淵底。
陰氣潰散,鬼王如小山一般的身軀,轟然瓦解,化作一縷縷陰氣,消散在虛空。
鬼王身死,形神俱滅,在白日飛升下,直接羽化飛升。
嘩啦……
“嗯?”
半空,有東西掉落,是一個(gè)靈物袋子。
“鬼王的靈物袋!”
太一將靈物袋接住,還有意外的收獲!
鬼王很窮,不然也不會將一件靈寶,當(dāng)做至寶,靈物袋中,根本沒有什么值錢的玩意,只有幾枚真種,都不是很珍貴。倒是這個(gè)靈物袋還不錯(cuò)。
一旁,六耳也差不多結(jié)束了廝殺。
上千陰兵,幾乎被他斬盡殺絕!那個(gè)一個(gè)兇狠。
“六耳,不用殺了,我們走吧!”
剩余的幾個(gè)陰兵,殺與不殺,根本沒有什么區(qū)別與必要,趁著這個(gè)時(shí)候,太一還想將這里轉(zhuǎn)轉(zhuǎn),看看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話說,兔八爺從萬界挑戰(zhàn)臺下來后,英氣風(fēng)發(fā),本來打算好好吹噓一番的,可誰知,從萬界挑戰(zhàn)臺下來,才知太一他們都出去了,聽說去殺妖獸了。
這讓兔八爺氣憤不已,而后,兔八爺一個(gè)人走出據(jù)點(diǎn),開始在杭市尋寶。
深淵很大,大的沒邊,隨著越往前前走,周遭的陰氣越加的濃郁,讓太一奇怪的是,這一路走來,連根毛都沒有發(fā)現(xiàn)。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可能是一天左右。
嘩啦啦……
前方,忽然傳來水流聲,像是有一條河。
“這里有一條河?”六耳看著前方,只見一條大河,蜿蜒如龍,橫躺在眼前。
眼前的河很熟悉,因?yàn)檫@是弱水河。
“這是弱水河,對面就是陰界!”
之前猜測的沒錯(cuò),這深淵果真聯(lián)通陰界。
兩人站在弱水河前,凝視著對岸,對面昏暗如黃昏,不時(shí)有強(qiáng)大的鬼物,飄蕩而過。
“走吧,我們回去!”
太一并沒有打算進(jìn)入陰界,現(xiàn)在陰界已經(jīng)誕生了強(qiáng)者,剛才的鬼王就是其中之一,若是前往,會橫生變故,更何況現(xiàn)在諸天萬界即將聯(lián)通,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返回的途中,太一將從諦聽那里得到的真種,給了六耳,這是一枚功法真種,赫然就是六耳所修煉的功法,九轉(zhuǎn)天功。
得到第二層的九轉(zhuǎn)天功,六耳那叫一個(gè)激動,憑借這枚真種,他能立馬成為通竅境強(qiáng)者。
距離北區(qū)約十幾里的一棟廢墟中,兔八爺正在尋找著什么,別說,兔八爺還是有些收獲的。
“咦,一只兔子?”
兔八爺身后,忽然響起一個(gè)聲音。
兔八爺猛的回頭,只見身后站著一只狗,一只腦袋上,長著獨(dú)角的狗。
“一條狗!”
一只狗與一只兔子,就這樣大眼瞪小眼,互相凝視著。
“小兔子,本諦聽可不是狗,休要與我同那種低級二貨相提并論!”
“小狗崽子,八爺我也不是兔子,你也不要將八爺與那種傻貨相比較?!?p> 兩個(gè)家伙,就這樣相互凝視著,誰也沒有異動,因?yàn)槎寄軓膶Ψ缴砩希惺艿酵{。
諦聽看不透兔八爺,只感覺眼前這兔子不簡單。
兔八爺也是一樣,在諦聽身上感受到一股壓力,心中暗道,我去,這小狗崽是通竅境!
“太陰神兔,兔八爺,吞天魔功,太虛榜排名第六十三名,煉氣后期境!”
諦聽忽然開口,這一瞬間,他已經(jīng)將兔八爺?shù)膩須v,打探的清清楚楚。
兔八爺炸毛了,太虛榜上雖然有兔八爺?shù)拿?,可那只限于太虛榜排名,并沒有種族,所修功法。
現(xiàn)在竟然被一條狗崽道出一切,兔八爺能不震驚嗎?
“我去,你這家伙究竟什么來歷,竟然知道這么多!”
諦聽一臉詭笑,“沒想到你這兔子的來歷還不??!”
兔八爺恢復(fù)鎮(zhèn)定,“我看你這家伙來頭也不小嘛,說出來,讓八爺我長長見識,頭上長角的狗崽,八爺我還是第一次見……”
“死兔子,你再說一遍試試?”諦聽火了,最煩的就是人家叫他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