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清內(nèi)訌,將軍是指康熙與鰲拜的對抗,鰲拜會失???怎么看應(yīng)該是康小麻子勝算不高吧?!眳菓?yīng)熊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
“怎么?不相信本將的判斷?”楊烈扭頭看向楊烈。
“不是,在下不敢,只是在下總覺得有些匪夷所思,怎么看鰲拜手握財政大權(quán),又有XHQ在手,而且滿清七旗旗主已被將軍射殺,這正是鰲拜徹底掌控軍權(quán)之際,怎么可能鰲拜會敗?!眳菓?yīng)熊還是不解。
“昔有漢初韓信,韓信點兵、多多益善,戰(zhàn)必勝,攻必克;漢初鼎立之時,被封齊王,后改封楚王,可謂兵強馬壯,遠遠強于劉邦,那韓信是怎么被劉邦抓住并貶為淮陰侯的?”楊烈不緊不慢地說道。
眾人眼前一亮。
“將軍是說,這康熙小麻子會效仿劉邦抓韓信,只帶數(shù)武功高強之士,待鰲拜入宮覲見之時,捉拿鰲拜?康熙這小麻子,有這么大的魄力與膽量嗎?就算有,能成功嗎?”吳應(yīng)熊眉頭緊皺。
“你們太小看康熙的狠絕了,他絕對有這么大的魄力與膽量,須知狗急還會跳墻,何況是他,至于能不能成功,有我們在,他必須成功,鰲拜不敗也得??!”楊烈斬釘截鐵地說道,“想必你們?nèi)膊辉敢庠趹?zhàn)場上面對鰲拜這個沙場宿將吧?!?p> “確實,即使康熙再有才能,他只是個小娃娃,而且沒上過戰(zhàn)陣,對戰(zhàn)場根本不了解?!比雷舆B連點頭。
這時,外面?zhèn)鱽硪魂囮嚉g呼,“陳總舵主回來了……”
“陳總舵主回來了……”
“喲,是陳軍師回來了,想必帶來了好消息吧,王五,快請陳軍師進來?!?p> 不一會兒,陳近南便在王五的帶領(lǐng)下走了進來,陳近南一進門后,見到屋內(nèi)的眾人不由得一愣,隨后向著楊烈拱手道:“稟將軍,在下不辱使命,終于查詢到戴梓其人?!?p> “哦,人在哪里?可愿歸順我延平郡王府,為反清大業(yè)出一份力?”楊烈趕緊問道,戴梓可是清初的一代火器大家啊,畢竟是他發(fā)明了世界上第一把連發(fā)火槍,最原始的機關(guān)槍。
“戴梓,字文開,生于順治六年,漢族,浙江仁和人,此人確如將軍所說,極善火器,家中藏有大量先進火器,只可惜此人死忠滿清,下官多次勸說不效,無奈之下,便……”陳近南狠狠地比劃了一個下劃的手勢,隨后將身后的錦盒給拿了出來,“這是戴梓的首級?!?p> “唉,”楊烈長嘆一聲,“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既然戴梓死忠滿清,那就讓他去吧,陳軍師做的很好,戴梓一人,勝似滿清一萬鐵騎,卿本佳人,奈何從賊,就麻煩陳軍師將此人安葬了吧?!?p> “是?!标惤想S手將剩著戴梓首級的錦命遞了下去,自由天地會成員操辦此事。
“朱三太子,黔國公,那么我們就按計劃行事吧?!睏盍蚁铝酥鹂土睢?p> “好,只要將軍能夠驅(qū)逐韃虜、恢復中華,區(qū)區(qū)白蓮教、錦衣衛(wèi)配合行事,本太子還是能做到的,楊列鎮(zhèn)海,就等睜大你的眼睛看著,看本太子的本事吧,告辭!”朱慈炤一拱手,頭一昂,走了。
“那小妹沐劍屏就拜將軍了,不日在下就將小妹送此處,天波告辭。”沐天波也匆匆忙忙地走了。
“將軍,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吳應(yīng)熊問道。
“怎么辦,涼拌,我就坐看康熙與鰲拜的爭斗吧,不過,不是在這里。”楊烈凝聲說道。
“不在這里?在哪?將軍在京師還有別的落腳之地?”
“在紫禁城,在皇宮,在大內(nèi),神龍教圣女龍兒,哦,不,太后娘娘,應(yīng)該有辦法帶我們進入皇宮大內(nèi)吧?!睏盍译m然用著疑問的說辭,但卻用的肯定的語氣。
眾人再次一愣,被楊烈的說辭震驚的一愣一愣的,而神龍教圣女龍兒卻是嬌軀一震,輕笑道:“鎮(zhèn)海將軍真是厲害,消極真是靈通,奴家佩服、佩服,這么隱秘的信息都能探聽的到,不錯,在下既是神龍教圣女,而另一層身份,本宮便是康熙的生母慈和皇太后,當然是假扮的,康熙真正的生母,早已被本宮囚禁在密室之內(nèi)?!?p> “那么,諸位請吧,陪本宮一起去大內(nèi)走一趟吧。”神龍教圣女龍兒一扭腰肢率先走了出去。
“將軍,怎么回事?”陳近南剛一回來,還并不知情。
“邊走邊說,還有命令盯住風際中,從此刻起,不能讓他走出房門一步?!睏盍肄D(zhuǎn)身對著陳近南說道。
“風兄弟是內(nèi)奸?”陳近南一愣。
“只是防患于未燃罷了?!睏盍逸p輕一搖頭,帶著王五走了出去,隨后三藩世子也跟了出去,最后陳近南向天地會內(nèi)的弟兄交待了幾句幾跟了出去。
這么一行人在神龍教圣女的帶領(lǐng)下,七拐八拐地走向了皇宮,一路有驚無險并沒有驚動任何人回到了她的寢宮。
剛一進寢宮,就發(fā)現(xiàn)建寧公主在那里發(fā)出得意洋洋地大笑,正在和韋小寶在那滾床單,神龍將圣女故意咳嗽一聲,兩人嚇得驚慌失措,趕緊跪下請罪,故也沒有看到楊烈等人。
楊烈一使眼色,陳近南在建寧公主以及韋小寶身上連點數(shù)下,兩人就此昏睡過去。
“吳世子,你這未來的老婆可不檢點啊,這么早就給你戴了綠帽啊,”楊烈調(diào)笑道,“還有陳總舵主,你這弟子也夠厲害的啊,才進宮幾天,就混得風生水起,連公主都搞到床上了,真是不簡單啊……”
尚之信、耿昭忠故作沉痛的樣子,拍拍天應(yīng)熊的肩膀,憋著笑說道:“兄弟,看開些!”
“滾!”吳應(yīng)熊大怒,推開兩個無良之友,然后并沒有生氣,而是和聲說道:“在下和這賤婢只是政治聯(lián)姻,利益的結(jié)合而已,根本沒有什么感情,而是只是有些意向,還并沒有賜婚,這蠻族女人,哪怕是貴為公主也是一樣的下賤,放心大人,在下不會因為感情而擔誤了大事的。”
楊烈拍拍吳應(yīng)熊的肩膀,贊賞道:“做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這才是世子應(yīng)有的胸懷,區(qū)區(qū)一個女人罷了?!?p> “陳總舵主,這里屬你武功最為高強,麻煩你四周仔細看一看,有沒有人潛伏進來?!睏盍矣浀眠@神龍教主的寢宮就像不設(shè)防的后花園一樣,海大富三天兩頭往這里竄,既然楊烈等人已經(jīng)入駐這里,那么如果海大富再來,可真就讓他有來無回了。
剩下的就是漫長的等待了。
直到有一天,韋小寶傳來信息,有二十個蒙古族高手已經(jīng)潛伏進皇宮大內(nèi),而康熙的御書房則多了幾個莫名其妙的身影時,楊烈等人知道,康熙已經(jīng)做好了誅殺鰲拜的決心了,楊烈期待的那一天也即將到來。
“我的心在等待,永遠在等待,這一天終于來了,鰲拜、康熙看看今天誰才是真正的主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