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蓮花指表示很滿意,她拍拍手,示意宋樂跟上。
院中的諸人見光陳倒在院中,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宋樂就已經(jīng)跟蓮花指進入原來蓮花指接見宋樂的房間里。
光陳不知道活沒活著,反正院中的人都沒有出聲,這對他們來說,或許再次對這個年輕人該觀了。光陳居然沒有打過,而宋樂確確實實在與光陳的交手中展現(xiàn)出了他該有的身價。
“身價是值這個價,那么。你叫什么呢?”蓮花指雙手交叉,盯著宋樂問到。
宋樂想了想,自己這次想做殺手也是興起的,也沒想冒什么生命危險,可是剛才的光陳不是這樣想的,那么好了,現(xiàn)在是殺手了,但得要個名字啊。
“匕首!”宋樂想來想去沒想到什么好的名字,如果用宋樂的話,恐怕不好,宋樂摸了摸匕首,脫口而出,自己叫匕首。
“匕首?”蓮花指有點不相信地問到。
“匕首!”宋樂這次回答得更為直接干脆。
蓮花指呵呵了兩聲,她知道做他們這行的,總會有那么一些不想高人地秘密,所以她也沒有再細問,但她要知道宋樂是否真的能成為一名殺手,且足夠的冷血。
“匕首,你讓我們失去了一個人,但我們不知道你是否有能力替代?”蓮花指承認宋樂的身份了。
匕首沉吟一會,對著蓮花指道:“我要錢?!必笆妆砻髯约褐皇切枰X,那這樣是最能打破蓮花指的猜疑的。
果然,蓮花指很仔細地看著匕首,似乎想從匕首的一舉一動來猜測匕首的目的。蓮花指聽到他再次強調(diào)自己只是需要錢,那么久很容易解決了。
“我們最近缺人手?!鄙徎ㄖ付⒅笆渍f。
匕首沒有說話。
“把斗笠摘下來?!鄙徎ㄖ赶肭魄曝笆椎降组L什么樣。
“有任務(wù)時通知我?!必笆讻]有要摘下斗笠的意思,說完他就出去了。
蓮花指卻沒有因為匕首的這種行為有半點的怒氣,想反,她卻帶著笑意看著匕首離開。而就在匕首走出去不久,房里有一道女聲響起。
“大姐,此人可信?”一名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從門口走進來。她很水靈,但她的左臉好像圍了一片紗。扎著馬尾,很是活潑,一進來就不停地走來走去。
“如果不是這次需要點人手?!鄙徎ㄖ釜q豫了一下,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怎么?我們這次將近有一百來號人,也不夠?”那女孩子問蓮花指,聲音甚是動聽。
蓮花指見她還在走來走去,示意她不要再走了,女孩子嘟嘟嘴,并沒有要停下她的雙腳的意思。
“連衣。你不是不知道,這次的主顧的要求,只要能出手的,有點實力的。我們的人手也陸陸續(xù)續(xù)地向這邊趕來,想必幾日后大軍就能相聚于連菏澤了?!鄙徎ㄖ改樕铣錆M了得意,這次如果能夠順利完成,想必他們這幫人有一段時間可以揮霍了。
叫連衣的女孩子很是不屑地道:“只要幾個玄級的就可以的事,非要大動干戈?!彼揪陀X得不可能會有集結(jié)大批殺手的可能,而且是針對于某一勢力。
“玄級?在別人眼里也許連螞蟻都不如。”蓮花指帶著嘲笑的語氣說到。
“大姐,你怎么長他人志氣呢?”連衣她對蓮花指說出這樣的話很是不滿。雖然平日里蓮花指是她的大姐,但這位大姐卻不怎么對連衣發(fā)脾氣,所以連衣會任性一點,敢和蓮花發(fā)發(fā)小脾氣。
“連衣,你可知道玄級的實力?”蓮花指居然會有此一問。
在連菏澤,殺手的實力共分為天、地、玄、黃。而玄級殺手執(zhí)行的任務(wù)只能是玄級的,因為他們將要面對的是武修大師級的對手。天、地兩級的殺手他們也有,但不多。連菏澤的殺手,現(xiàn)在最高的是地級,五個人。沒有天級。
蓮花指這一問指的是,玄級的實力只是武修大師級的,但雇主曾表明,在哪可能會有武修宗師。所以,大師在宗師眼里,真的就是螞蟻。
連衣又想了想道:“玄級,自然就是能夠?qū)Ω洞髱煹睦?。”蓮花指笑了笑,并沒有再說什么。
接著說宋樂改了自己的名字,叫匕首,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用這么個很像殺手但自己又不是殺手的名字。
匕首最初只是想知道,一群殺手匯聚舊皇都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而福老他們跟殺手的關(guān)系優(yōu)勢如何的。還有信春他們好像是跟福老他們是敵對的,信春他們好像又出入于那個當鋪。這些人之中到底是有幾方勢力。
看來舊皇都的水是越來越混了。據(jù)信春的言辭推斷,信春他們這一方將會對福老他們出手,而現(xiàn)在看來,極有可能,但還有個問題就是信春口中的令主會來,且是宗師級的,有兩個,這會不會刷小了這批殺手就是為信春他們服務(wù)的可能性呢。
匕首頭痛,他很頭痛,他想多真的會頭痛。
匕首把馬牽到酒莊的馬棚里,自己就在酒莊找了個地方,點起了酒菜。匕首相信,如果他不走,就在酒莊等,蓮花指是會給他安排房間的,最不濟也不會趕他走。
匕首剛想拿起酒壺,就發(fā)現(xiàn)氣氛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對一般殺手而言,錢才是最重要的,感情?他們不會有感情可言。所以匕首猜測現(xiàn)在有點殺氣的感覺不會是為了光陳,而是另有其他的目的。
匕首敏銳的嗅覺發(fā)現(xiàn)了來自身后的威脅,他把酒壺向后飛擲出去,酒壺沒有落地,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酒壺被人接住了,一個比匕首大不了多少的年輕人。
在座的其他人靜靜地盯著匕首,那樣的眼神表明匕首要載了,不管匕首與光陳交手鎖露出的實力有多么的不測,但匕首現(xiàn)在所要面對的,是比光陳更為厲害的對手,雖然與光陳同為玄級,但他是接近地級的一位?,F(xiàn)在有人開始在可憐匕首了。
匕首感覺身后的人是那種冷血陰險的小人,不會光明正大地等待自己出手的。果不出匕首所料,身后的年輕人已經(jīng)把酒壺送回匕首了,力道只比匕首的大,不會小。同時他還伸出了一雙烏黑的發(fā)亮的手爪向匕首的腦后抓去。
為什么叫手爪,因為那人的手不知道怎樣形容,而又恰恰很像爪子。
匕首透過斗笠的陰影,借助余光,發(fā)現(xiàn)其他眾人像看死人一樣看著自己,想必自己會死定一樣。
匕首頭一偏,酒壺被匕首的右手抓住,匕首的身子還隨著酒壺的勁道向前蹲了一下。之間那雙烏黑的雙爪就要抓到匕首的腦袋,但匕首剛才那一蹲,擦一點點就躲過去了,但匕首的斗笠被抓了下來。
只見酒莊之中有微弱的紅光一閃,匕首的耳環(huán)在露出來了,在耳朵那晃蕩,微弱的紅光在閃,不時地閃。匕首來了個回首,他把視線慢慢地轉(zhuǎn)移到這個雙手發(fā)黑的年輕人身上。
這個人除了雙手發(fā)黑,黑得發(fā)亮以外,其他地方?jīng)]有半點黑,就是那種白,陰險的白,小白臉的那種白。
雖然說這人雙手很黑,其他地方比女孩子還要白,但他的臉蛋還是很漂亮的,臉上有化妝。而這種長得白就算了,還化妝的男子,匕首是很反感的,雖然不像匕首反感他的某位師兄一樣濃烈,但反感就是反感。
匕首盯著這個白臉黑手的年輕男子,匕首的第一感覺就是,自己好像得罪他了。但匕首才來到這里不出一天,何來得罪一說。
看來今天又得交手了,匕首倒是無所謂,反正他不把別人打怕了,別人會以為自己是新任,好欺負。那匕首在這樣想的時候,只見雙黑色的爪子已經(jīng)再次向匕首飛抓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