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一?;ㄉ笮〉蔫F髓靜靜而臥。
昊盛眼底波瀾起伏,心思急轉。
顧紫菀當眾提煉出鐵髓,越發(fā)證實了他心底的猜測。
這個五六歲的小姑娘,果然是藏得最深的那一個??!
“寧車,這是什么,你應該認得吧?!”
寧車當然認得??!
他滿臉的見鬼之色,不敢相信的直搖頭。
“不……不可能?。∷趺磿谶@么短的時間內(nèi),提煉出鐵髓?!”
他所學習的提煉術法中,鐵髓的提煉,是在精鐵的基礎上,哪能像顧紫菀這樣,說提煉鐵髓,就簡單的提出了鐵髓。
“不可能??!”
寧車驚駭搖頭,一手抓過鐵髓,仔細打量。
只是越打量,心底就越冷。
“怎么會這樣??”
提煉鐵髓,他還完全出師。
雖然說是要和顧紫菀比試要提煉鐵髓,可也就是隨口一說。
因為莫說是從那么一塊鐵礦石中提煉鐵髓,就算是那么大精鐵里提煉,他也沒那本事。
“不可能……不可能的……”
寧車呢喃著放下鐵髓,后退兩步,一臉震懾的站在那里,旋即,他忽然倒抽一口涼氣。
“我知道了,顧紫菀,你作弊??!”
顧紫菀:“……”
這個男人不要臉的程度,再一次刷新了她的三觀底線。
自己輸了,竟然還要誣陷她作弊!!
昊盛眼露不悅之色:“寧車,愿賭服輸,既然你想賭,也就得賭的起,你說顧紫菀作弊,可有證據(jù)?!”
笑話??!
比試的全程,可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他怎么沒看到顧紫菀耍什么滑頭??
說她作弊,是在間接嘲諷他眼瞎么?!
“沒……沒有?。】伤豢赡苤苯訌蔫F礦石里提煉出鐵髓!!”寧車沒有證據(jù),卻一口咬死,斬釘截鐵。
昊盛一時間也無力反駁。
這里只有寧車一名煉器師,他說提煉有問題,誰也沒法證明那個沒有問題。
“顧紫菀,你有什么要解釋的嗎?!”
“解釋沒有??!清者自清,我為什么要解釋??難道你也覺得,我一個小姑娘,戲弄了他一個大男人?!”
顧紫菀挑釁的斜睨寧車,傲然昂首。
“寧車,玩不起,你就別玩!!別等著玩完了,才又反咬別人一口??!”
“你敢說你沒有作弊??那么大的一塊鐵礦石,就算我?guī)煾敢蔡釤挷怀瞿敲创蟮囊粔K鐵髓,你怎么可能做到!!”
寧車怒目咬牙,咄咄相逼。
“剛才你弄的那個煙霧,其實就是一個玄派的小把戲,說白了就是一個煙霧彈,里面其實什么都沒有……那塊鐵髓,根本就不是你提煉的,因為根本就提煉不出那么大的一塊鐵髓??!”
寧車越說,眾人越深信不疑。
相比較來說,他在西子蕩有一定的影響力,說出來的話自然有一定的威懾力。
“顧二小姐,不如你再提煉一塊鐵髓,讓他徹底死心嘛!”有人大聲提議。
反正看熱鬧的,也不嫌棄事兒大。
“就是啊,讓他心服口服??!”
一時間,眾人起哄抬杠,唯恐天下不亂的叫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