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承爵忽然冒出來的聲音,把白沫沫嚇得半死。
白沫沫趕緊斷了通話,生怕被薄承爵發(fā)現(xiàn)她在與藍汐通電話。
“你....你回來了?”
“你在和誰打電話?”
薄承爵清楚的聽見,她對著電話那邊,說了一句,媽,生日快樂。
她的父母,不是在她小的時候,都就去世了嗎?
薄承爵雖然不清楚白家的事情,但也聽薄老爺提起過。
白遲遲的媽媽在生下她之后難產去世,而白遲遲的爸爸,因為挪用公司公款過大,怕坐牢而跳樓自殺。
既然她沒有媽媽,那剛才她在稱呼何人?
對于眼前的這個女人,薄承爵越來越好奇,也覺得,她身上隱藏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
“沒有啊,你聽錯了吧,我說的是姨媽.....是我姨媽?!?p> “............”
“對了,你這么才回來,餓不餓?要不要我叫廚房給你煮點東西吃?”
她還能這么客氣,薄承爵都有一點驚訝。
無事獻殷勤,多半是因為顧之言吧?
薄承爵沒有理會她,一邊走進臥室里,一邊扯開白色襯衫上的扣子,隱約露出蜜色的膚質,性感又讓人垂想。
薄承爵把她當成透明人,直徑略過她的身邊,沒聽見她在對他說話一般,這讓白沫沫臉上閃過一抹尷尬。
他的衣服都散落在地上,白沫沫貓著腰,一一撿起。
坐在沙發(fā)上,聽著浴室里流水的聲音不斷在響,當流水聲停了之后,白沫沫也在不知不覺間,已經睡著了。
薄承爵一邊拿著白色的毛巾擦拭滴水的頭發(fā),一邊往主臥里面走。
看到白沫沫沉沉的睡在沙發(fā)上,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fā),長長的垂在她的肩膀上。
薄承爵的視線,才落入到她抱著肩膀的手。
很冷嗎?他目光沉了沉。
把白沫沫抱起來,已經放輕了動作把白沫沫放在床上,可是還是把她給吵醒了。
薄承爵并沒有看見她睜開的眼眸,想先去把頭發(fā)吹干,可是手就被白沫沫拉住了。
他高大的身子一怔,低眸,眼眸鎖定在她巴掌大的小臉上。
“薄承爵,我們好好談談?!?p> “說。”
白沫沫頓了頓,才說:“顧之言被除職,是不是你做的?”
他涼笑著說:“是我做的又如何?”
看她的樣子,好像很關心?
他就是故意對顧之言下手,看看白沫沫是不是真那么在乎顧之言。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白沫沫揭開被子,下了床。
“顧之言沒有惹到你,還是你因為我與顧之言.....傳出的那件事情,所以才對付顧之言?”
“我做什么事情,還需要向你匯報?”
薄承爵聲音再次一冷:“你覺得,你有什么資格來管理我的事情?我喜歡對付誰,喜歡針對誰,你都沒有資格來問?!?p> “可是,你再怎么不高興,我和顧之言的事情,都是因我而起,你覺得我給你丟臉,你有什么不開心的,就沖著我來啊?!?p> 這么偏護顧之言?看來顧之言在她心里的分量也是不輕啊?
“沖著你來?好?。俊崩湟庠诎啄闹車蜣D,危險的氣息更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向她襲來。